契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唉!
回到公司,季凌衍还是一直跟着阮清宴,跟着她回了办公室,骆向北去冲了两杯咖啡端到他们面前,然后快速闪人。
季凌衍赖着不走,阮清宴使唤起他来一点都不心软。
“桌子上那些文件你去把它们处理了,我想休息一下,太困了。”
阮清宴把工作安排给他后往沙发上一躺,形象什么的统统不要了。
季凌衍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失笑,只得认命去工作。
满腹心事的阮清宴觉得很累,但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的事,她现在是一肚子的疑惑。
她的睁开眼睛,视线不由得落在那个专心工作的男人身上。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性感又迷人,这话一点都不假,他坐在那儿,微微垂首,英俊的脸庞,下巴呈现完美弧形,再加上他自身独有的气质,真是赏心悦目。
季凌衍察觉她的视线,抬眸看向她,嘴角微扬。
“睡不着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阮清宴起身走向他,她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她的前夫。
他是只有千张面孔的老妖Jing,她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认知太片面了。
“今天你忽悠我和你去见你妈妈这事,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季凌衍转过座椅与她面对,笑yinyin的,“我一个人去她那儿不安全,万一她把我绑走怎么办,你要保护我。”
阮清宴:“……”
这种哄骗三岁小孩的话亏他说得出口,他将她当傻子一样糊弄?
阮清宴越想越气,手朝他脖颈伸去,在他的注视下揪住他的领子,咬紧牙,“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而且我对你们家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后别把我扯进去。”
季凌衍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我想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阮清宴往他身上扑去。
扑了个满怀,季凌衍顺势圈主她,在她耳旁低语。
“既然我们曾经是夫妻,亲密的事一定做过不少,我记不起来了,你帮我回忆一下?”
阮清宴不适应这种聊天方式,她现在发现季凌衍这个臭男人失忆后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所谓的禁欲系男神的人设彻底崩塌。
以至于现在他每说一句话,她就想揍他一次。
谦谦君子只是他的表象,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和大多数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季凌衍,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她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微微侧身,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一点也没有一般女孩子被调戏时的羞涩,只有愤怒。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回忆的,你不记得的我也忘了,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么愚蠢的话,因为我听着恶心。”
她说恶心。
季凌衍的眼神从惊愕到黯然只是一瞬间。
就在这时,阮清宴突然笑了,她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微微倾身,如同爱侣般亲密的姿势,贴在他耳旁低语。
“千万别和我说你对我日久生情那种蠢话,我听着烦。”
季凌衍怔愣片刻,想要解释什么,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
有人敲门,阮清宴像被针扎了一样立马从季凌衍身上起开,她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竟是骆向北去而复返,他先看了看办公桌后坐着的季凌衍,而后又看向站在办公桌旁的阮清宴,说明来意。
“阮总,徐先生来了,在接待室等您。”
阮清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脱口问:“哪一个徐先生?”
说完她反应过来是徐有宁来了,她扶额,然后她瞪了季凌衍一眼就去见徐有宁去了。
骆向北没走,满是同情的目光投给自己‘曾经’的上司。
“徐先生看起来像个情场高手啊,又是送礼物又是是送玫瑰花的,还亲自来送花,这么浪漫的招数,一般女生都招架不住的吧。”
季凌衍轻哼道,“呵,这种俗气的招数早就过时了,阮阮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而且她对花粉过敏,徐有宁自诩和她一起长大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过敏?
看自己‘曾经’的上司这么自信,骆向北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以前他怎么没听说阮清宴花粉过敏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无论是结婚纪念日还是她的生日,季凌衍都让他订一束花送给她的。
“季总,您要明白,自古套路得人心,阮总再怎么见过大世面她也是女孩子啊,女孩子都喜欢浪漫又绅士的男人,您千万别轻敌。”
季凌衍闻言皱眉,不是很高兴地问:“刚才你说徐有宁不仅亲自来送花,还带了礼物,他带了什么你知道吗?”
骆向北思忖道:“我特意瞄了一眼,是一个包装Jing致的盒子,看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