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用寻常碧玉,我怕婉娩难受。”
唉,夏婉娩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如风却并不急着将玉势插入,指尖挑过一抹膏药,慢慢涂抹在那还红肿着的花唇之上。他的轻轻揉按着,慢慢撩拨,即是在为她上药,同时也在挑逗着她的身子。
虽然刚清理过的小穴不算干燥,可若是塞入玉势,却还要蜜水的滋润。
软糯的小嘴发出几声轻哼,如梦中呢喃,花口微微发颤,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淫水四溢,如风将指尖插入,略微试探,还好,里头已经足够湿润。
然而指尖拔出,勾出一缕蜜水,空气中却突然炸裂开一股香味,是那蜜水的香味,即便与男子交合,却也没有消失,在寒夜里愈发浓烈。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如风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赶紧拿起了玉势,将顶部对准了花口,然而发颤的手,却总让顶端偏离了位置。
“婉娩,忍着点……”如风唤了一声,却并不见回答,他抬头一瞧,才发现夏婉娩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入眠了。
如风扔下了玉势,呆呆地看着她的睡颜。
烛光下,她的表情安详而又恬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微微嘟着,看起来那样动人,他轻抚着他的脸庞,低下头,吻上她的的双唇。
他的心为她而动,他的身体亦为她所动。
他放下了手里的玉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藏在腹中的阳物已经勃起,挺立了起来。
以往,他只能看着她偷偷自渎,可是今日,他却不再不再压抑自己,扶着自己粗大的阳物一点点的挤入了娇美的花穴,夏婉娩虽已睡着,可是身体却也有所感觉,腰肢一扭,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如风停下了动作,不敢再放肆,只怕她醒来。可是夏婉娩睫毛扇动几下,却并没有睁眼。
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她,他的肉棒很粗,更甚明帝,不过还未上药的花径,加上他的温柔如水的动作,竟也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见她没了反应,如风复又挤入,一点点再一点点,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到让她觉得是自己的花径在蠕动一般,直到整个肉棒都塞了进去,他才慢慢耸动起来,依旧很慢很慢,让肉棒细致地摩擦过花壁的每一处。不为发泄,只为感受那穴内每一寸的褶皱,每一分的温度,每一下的蠕动。
大约真的是累极了,夏婉娩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反而是随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身子,鼻中哼出猫儿一般的呢喃,扎了扎嘴。
如风也不知道这样抽插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双臂得有些发麻起来。
他想这样一直肏干着她,让她的穴儿记得他的形状,可是身体却有些支撑不下,除了手臂,亦是那闭上心头的泄意。
他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精水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由着马眼流了出来,幸好,只是流出,并不是以前的喷射,没有刺激得让她醒来。
他运着功,控制着力度,让那精水缓缓流出,像温热的泉水慢慢淌入她的花心。
那样的感觉着实难受,可是今日他没有在茶水里下药,一切都是计划外的冲动,他断不敢让她察觉醒来。
可是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不自觉扬起的嘴角,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
70.肉棒堵穴插着睡了一夜
许是这般刻意压制,虽然精水泄出,如风的肉棒却并没有如以往一般软下去,虽不及刚才暴涨之时那般挺硬,却依旧挺立在那里,好似里头长了一根骨头。
然而手臂却终于支撑不住,他侧过身子想要靠在床榻之上,然而腰肢扭动,那肉棒也从水润里滑出半截。
如风怔在那里,他贪恋着那温暖的小穴,不舍得拔出,却也怕再次插入自己会克制不住,将她吵醒。
正在两难之际,夏婉娩却是自己动了。
许是因为如风从她身上离开,让冷风灌了进来,她顺着如风翻身的方向,也侧过了身来,本已滑出半截的肉棒,因为这姿势顺着滑腻的花道,又推进去了一小截。
夏婉娩抬起一只手臂,寻着什么依凭,不经意间却是又抱住了如风的后背。
如风的心一跳,却发现她依旧没有醒来,熟睡时的花径没有那么敏感,所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轻笑,顺着她的姿势,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两人如同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相拥在一起,而那下身更是暧昧地连在一起,难舍难分。
睡得可真熟呢!被人轻薄了都不知道!我的傻婉娩。
如风在她额头亲吻一下,不觉间,睡意慢慢袭来,他闭上了眼睛,也慢慢睡了过去。
曙色微透,窗户纸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如风便醒了过来。他每日里要安排殿中事宜,照顾主子,故而无法赖床,醒得总是特别早。
虽是醒了,脑中却依旧几分迷茫,直到女子如兰的气息吹拂在他发丝,他瞪大眼睛,看到夏婉娩的近在咫尺的脸颊,才猛地醒转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