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笑着答应一声,果然放缓了动作,呈坐姿将白凝背对着抱在怀里,九浅一深地慢慢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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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奏倒是舒服得很,又不具备什么威胁性,两个人光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旖旎。
如是这般媾合了一会儿,白凝又觉不够爽利,嫌弃道:“相公是不是没用饭?怎么这般有气无力……唔嗯!”
她尖叫一声,却原来相乐生将娇娇的人儿托至半空,又松手任由她坐落回去,恰将一整根水淋淋硬挺挺的阳物套弄至根部,嫩
穴遭子孙袋重重拍打,又疼又麻。
相乐生如是反复,把白凝肏弄得语不成句,娇喘连连,这才道:“重了你喊疼,轻了你又说我没力气,娘子怎么这般……”
“如何?”白凝仰面看他,媚眼如丝,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相乐生及时转了话音,低头香她一口,道:“这般惹人怜爱。”
白凝轻哼一声,被他使尽浑身解数,伺候得通体舒泰,大泄了三四回,方才夹着腿扭着腰,双臂纠缠,口舌相挨,哭叫着将相
乐生的阳精吸了出来。
她翻身躺于床内,看着高大劲朗的男人取了温水,绞好干净的帕子,细心为她清理身体,抬手把玩他散于额前的长发,问
道:“相公,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子,才练出这样的好手段?”
说她苛刻也好,说她矫情也罢,虽说嫁给了他,她仍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低头吻她白嫩的手指,答道:“自始至终,只有娘子一人。”
白凝暗地里吃了一惊,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哼道:“那以后呢?你总会娶些姨娘进来,外出应酬,也少不得逢场作戏……”
相乐生将她抱入怀里,握着软滑的白乳把玩,低声道:“你我之间,不必这般猜忌。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迎些莺莺燕燕进
来,是给你添堵,还是给我添麻烦?何苦来呢?”
见白凝默不作声,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思所愿,不瞒你说,我已跟上峰求了情,过了年就带着你去外地办差。往后天
高地远,谁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你想扮男装就扮男装,想去哪里游山玩水便去哪里,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你,实在陪不了,也
会派护卫保护你。我不会拘着你,只要你不胡闹得过了头,我可以一直这样纵着你,只求你不要再猜疑我,不要再想着离开
我,成么?”
白凝心中大震,将脸儿埋在他胸口,不多时,湿热的触感打湿包裹伤处的绷带,又烫又疼。
相乐生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眉心,柔声道:“娘子,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明日还要早起,快些睡吧。”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手臂缠紧他的腰身,不多时便酣然睡去。
往后的日子里,相乐生果然言出必行,带着白凝离开家中,免了侍奉翁婆之辛苦,即便年关之时回家祭祖,也常常在暗地里回
护于她,挡去相夫人诸般刁难。
如是过了几年,见白凝完全长成,相乐生才悄悄停了避子药,房事越发不忌,一有闲暇便将她抱入房中灌精。第二年秋天,白凝诞下一对龙凤胎,堵了相夫人逼着纳妾的嘴,也算皆大欢喜。
相乐生于儿女缘上却极淡薄,将两个孩子交于乳娘照管,依旧带着白凝游历名山大川,乐不思蜀,只偶尔去看望女儿一眼,见
婴童越长越像白凝,这才生出几分欢喜,吩咐下人小心照看,对儿子却十分严厉。
夫妇俩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每每念及当初结识时闹出的诸般风波,免不了相视一笑,感慨缘分天定。
有诗为证:
胎中结鸳盟,父母定终身。
郎君月下走,佳人逃婚忙。
假戏动真情,刀兵闹洞房。
结发两不疑,啼笑说姻缘。————————
番外到这里告一段落,以后有脑洞、有时间的话,再回来填,更新频率不做保证。
其实最后安排的两个主角番外,有特别的用意。
两个世界番外是呈现出另一种选择所导致的人生苦果,或许也影射出相乐生潜意识里偶尔动摇过的一个念头。我们做过重大决
定之后,总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选择了另一条路,结果会怎样?更好还是更糟?他亦不能免俗(我知道此处有人又要骂他
狗)。这个梦,是他在白家出事后,刚刚投靠新的阵营,十分艰难的日子里所做的梦,也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里,
他真实体验了难堪尴尬的处境,又目睹白凝放浪形骸,对他恨之入骨,噩梦醒来之后,也就彻底打消了这种想法,更加珍惜现
在的平静生活。
古风平行番外,则算是圆大家的意难平了(如果有的话)。古代的相乐生,出身于书香门第,家风清正,也没有那么变态暴戾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