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白家下人带走之后,我一路追到客栈,本想和你当面解释,却撞见渡春风浑
身是血地从你窗子里翻了出来,当即便又气又悔,追过去结果了他的性命。”
白凝斜他一眼,故意误导他:“你既撞见了他,难道不介意我的清白遭污?为何不退亲,仍旧娶我过门?”
其实,在相乐生抓住渡春风之时,对方被他的狠戾手段吓得屁滚尿流,早把没有得手的事交待了个干净。
若是白凝真的遭遇不幸,他早在当晚便不顾一切地冲进客栈,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哪里还管旁人看法,更等不了这漫长的半月
时间。
事实虽是这般情状,说话却不能不讲究策略。
相乐生立刻做出愧悔万状的模样,哑声道:“小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累你被人轻薄,与你何干?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孤
身一人处于险境,此事不必再提。”
白凝心气稍顺,又问:“这些日子,你为何不过来寻我?就不怕我再跑一次?”
相乐生苦笑:“你被我掳过一次,岳父大人吸取教训,将整个白府护得如同铁桶一般,我找不到机会进去,料想你也没办法出
来,只好耐心等到今日。”
白凝这才将匕首抽出,看他剑眉皱起,胸口血流不止,撇过脸道:“你去寻些金疮药,处理一下。”
她旋即又为自己的心软遮掩,道:“我可没有原谅你,不过是不想刚一进门便守寡罢了。”
相乐生低笑一声:“不急。”却取了婚床上铺着的雪白元帕,将鲜血滴上去,充作元红,不忘赞白凝一句,“还是娘子深谋远
虑,如此一箭双雕之计,令人佩服。”
白凝啐了他一口,将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头丢给他,道:“你去外间榻上睡,我不要同你一起。”
相乐生将枕头放在床前地下,顺势跪在上面,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笑道:“娘子还是再罚为夫一会儿罢,不然为夫良心实
在过意不去。”
眼看他的手掌已经摸入裙底,白凝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随随便便就……”
相乐生揽着她的后颈,将她压下,含着红唇轻柔吮吸了一会儿,笑容邪气:“床上跪了也不是一回两回,娘子这会儿怎么讲究
起来?”
他半强迫地把少女的裙子并里裤褪下,掰着赤条条的双腿,仔细看微微湿润了的粉嫩花穴,高挺的鼻梁贴向腿心深嗅一口,嗓
音沙哑:“娘子好香……让为夫给娘子好好赔一回罪……”
说罢,温热的舌尖舔向秘处,绕着鼓起来的珍珠灵活地打了个卷儿。
白凝哪里经受过这种手段,当即嘤咛一声,玉足蹬着男人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不要……你给我滚啊……”
最后一个“啊”字一波三折,带着妩媚的颤音。
相乐生握紧了滑腻浑圆的大腿,舌面抵着阴核快速抖动,撩拨得佳人水漫金山,哭泣不止,又钻进销魂窟内,抽抽插插,勾勾
弄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舔得白凝小泄了一回,他方才站起身,取过两只金杯,哄着瘫软无力的白凝把交杯酒喝了,又嘴对嘴喂给她许多甘甜酒液,把
她灌得半醉,这才将她抱上床,提枪上马。
洞房花烛之夜,又是小别重逢,相乐生自然悍勇非常,用男上女下的交合体位将白凝插得高潮迭起,连声求饶,又拖着她的腰
把她摆弄成跪趴姿势,骑坐在雪白的肉臀之上,自上而下狠狠贯穿进去,此中畅快,难以言表。
最里面的花心被硬挺的蟒首狠狠刮磨,白凝受不得,娇声道:“乐生……痛……你轻一些……”
“你叫我什么?”相乐生俯身趴在她背上,大手探进散开的衣襟,摸到一团随着动作不断前后摇晃的嫩乳,“奶子是不是大了
些?小穴也湿得很,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揉你肏你,嗯?”
“呜呜……”白凝伸手到后面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骑马一般肆意驰骋起来,入得更狠更重,难免又羞又耻,扭着腰不肯配
合,“你……你混账……”
相乐生将手指重又摸进湿滑的蚌肉里,捏着那一颗小小硬硬的肉珠亵玩,阳物连番捣弄内里不能说的妙处,两相夹击,逼得白
凝尖叫出声,脚趾根根蜷起,抵着男人的小腿用力磨蹭。
“娘子,你该叫我什么?”相乐生又问一遍,贴着她耳朵诱哄,“乖乖叫了,我就慢一些肏你,好不好?”
五脏六腑好像都被他搅乱,锐利的疼痛和难言的快感盘旋交错,叫白凝一时说不清,到底是真的受不了他的凶悍索要,还是难
耐这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活。
酒意上涌,她被相乐生撞出去又拖回来,摇摇晃晃间更添几分昏沉,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如蚊蚋:“相……公……”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