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坠入了一个白色世界。
白色的墙壁、地板、木柜、桌椅,就连花瓶里,也养着一束纯白的百合花。
干净、纯洁、无垢。
一如游季同本人。
他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走进浴室调试热水。
白凝轻轻巧巧跃下,从背后揽住男人,纤细手指如同灵动的蛇,爬上他雪白的衬衣,一颗一颗解开所有禁制。
游季同强忍着升腾欲念,将水温调好,回身搂住她,和她跌进宽大的浴缸。
眉目柔美的女人骑坐在他腰间,掬一把温水,淋于他削瘦却不算骨感的腰腹间,低下头含住小小圆圆的rou粉色颗粒。
游季同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含混的呻yin,弓起腰身,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间。
他举棋不定,想要鼓励她,却又难耐这陌生且剧烈的快感。
白凝舔舐着男人的ru粒,腰肢款摆,往后挪了挪,不出所料地碰到高耸的硬物。
她隔着裤子抚摸两把,在游季同低低的抽气声里,完成了使用前的测试工作,给他打了个不错的分数。
热水越蓄越多,渐渐积了半池。
男人衣襟大敞,素来清冷的面上泛起似痛苦似快活的神色,眉峰紧皱,一手按着女人的头,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一遍遍摩挲。
白凝带着他放在腰间的手往中间挪,将衣带递进他手里,半抬起身笑道:“游教授,我的衣服都shi透了,帮我脱掉好不好?”
令他觉得如鲠在喉的客气称呼,换了个场景,便被她叫出了无限情色意味。
教授,本应为人师表,德高望重,却为什么抱着温香软玉,替她轻解罗裳?
如此强烈的反差与刺激,令游季同呼吸越发急促,握着柔滑丝带的手也在颤抖。
轻轻一抽,一扯,完美的胴体便半遮半掩地跃入他的眼帘。
欺霜赛雪的柔嫩肌肤在锁骨下方形成天然的隆起弧度,柔软丰润的ru房被半杯型的黑色胸衣包裹,露一半,藏一半。
露的是无边艳情,藏的是旖旎风月。
游季同坐起身,将白凝双腿打开,让她严丝合缝地和自己嵌在一起。
两只手转移了目标,小心地将她的嫩ru捧起,他低下头,舌头滑过柔滑肌肤,吃到满口甜香。
“嗯……”久旷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白凝嘤咛一声,仰高了修长的脖颈,享受着男人不太熟练的探索与取悦。
他剥开黑色的蕾丝,被跳出来的红樱迷了眼睛,张口含住,舌面重重弹压,绕着打圈,又狠狠吸了一口。
吃nai大抵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技巧,他这么一吸,白凝立刻筋骨发软,攀在他后背的指甲在紧实的皮rou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把。
都有些痛。
可那点痛无伤大雅,反而起了更强烈的催情效用。
游季同还不敢太放肆,细心观察她表情,问:“喜欢吗?”
白凝氤氲着一双美目,喘着气点点头,无声默许。
懂得照顾女人感受的绅士,总是更能博人好感。
攻守之势翻转,游季同将她抱起,放在自己方才靠坐的位置,跪在她双腿之间,好奇又渴盼地对她的身体展开更深层次的探究。
他褪去她shi答答的睡裙,温热的手掌在又圆又挺的ru房附近流连片刻,有些笨拙地解开内衣搭扣。
两团nai子彻底落入他的掌控,被他颇具研究性质地从各种角度抓按揉捏一遍,又用唇舌一点点啃过舔过,观察她的细微反应。
绕着深粉色的ru晕快速打几个转,再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ru头时,她的身体最舒服。
天才如游季同,很快得出了这个结论。
如是反复弄了她好几回,白凝脸颊发烫,口中溢出细细的哭腔,抬手轻轻推他:“季同……不要再咬了……”
游季同听出她欲拒还迎的意味,食髓知味地又舔舐了好一会儿,这才逡巡而上,吻上她的脖颈。
靠近锁骨的颈侧,饱满的耳垂,是她的敏感点。
他一一记在心里,在她推拒他的动作变得激烈时,收回所有的侵犯动作,又吻上她的唇。
他模仿着她方才的亲吻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啄她,等她的反应平静些许之后,往后退了退,摸上包着秘密花园的内裤,眼眸温柔:“可以吗?”
白凝配合着抬起tun部,由他将自己剥得赤裸裸。
分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修剪整齐的毛发在清澈的水中轻轻飘动,做惯了科学实验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拨开粉嫩的贝rou,碰触到鼓起的小珍珠时,引发白凝轻微的颤栗。
明明是冷静理性的男人,眼睛里却带着对情事一无所知的纯真,试探地来回摸了摸那颗软中带硬的rou粒,见她呻yin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想要闭拢,又被自己的身体卡住,不太确定地问道:“不舒服么?”
他上过生理课程,又有过目不忘的天赋,自然清楚手指抚摸的地方,叫做Yin蒂。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