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摇头拒绝。
阿罗德认真而冷硬的表情,告诉他不会让步。
可是不行的……
他……
他已经……
“快一点。今晚是不想吃烤野熊rou了吗?”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莫雷斯瞪大了圆圆的浅蓝色眼珠子。
魔族在他认定的事情上一向相当固执,比如说洗澡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比如说做汤一定要放适当的香料。
而现在,他认为治疗一定要彻彻底底没有一丝遗漏。
虽然对方并没有诉诸暴力,但战士却觉得自己完全无法作出反抗。
最後,他只有颤颤巍巍地缩开了手臂,然後相当缓慢地将双腿分开曲起,露出了tun後的腿rou,但也在同时,胯间因为经受不了考验而微微勃起的阳具再也无法遮掩。
强壮而肌理分明的腹部下方,密丛的毛发间那根硕长的阳具不再是乖顺地下垂,而是向前翘起,因为没有施与刺激,所以并不是最硬的状态,gui头也是半露在外,但是这已足够说明……他在魔族为他疗伤的时候,兴奋了。
战士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
对方辛辛苦苦采来草药,又好心地为自己治疗,他却毫无廉耻地动了猥琐的心思……他羞愧地侧过脸去,不敢去面对魔族。
阿罗德也是愣在了那里,神色略略有些尴尬。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莫雷斯的裸体,但是这样羞耻地向自己敞开身体的战士却让他莫名地觉得心跳加速。
阿罗德稳住心神,用指腹挑起粘稠的银露草浆,送到大腿根部的伤口处,细致地抹上,他虽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那个让人尴尬的部位,但因为没有任何的遮掩,那根的形状清晰地落入了他的眼中。
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照理,半勃起的阳具只能孤零零地在那里轻轻地发抖,本来应该疲软下去可因为魔族的手不断触摸到大腿根部敏感的地方而无法放松,仍然倔强地半硬不软地翘起。一滴晶莹的腺ye甚至溢出顶端的小孔口,像一个小珍珠地挂在那里。
很完美的阳具形状,就近看就更加漂亮,尽管不算很硬,但已经完全突出了该有的形状,阿罗德相信如果得到激烈的爱抚,这个家夥一定会涨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天族战士试图控制情绪,侧著头不敢去看阿罗德的动作,紧闭眼睛努力地屏息凝神,并绷紧了腹部的肌rou。可是这样显然无济於事,他越是在乎,那里越是敏感。急出了一身汗水的战士在火光的映照下,似涂上了一层浅浅的油光,肌rou的线条更加突显和饱满。
阿罗德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地干涸,那个轻轻发抖引人爱怜的小东西似乎在引诱他的手去触碰。抹过伤口的手在收回的时候,因为有一下子的动摇,居然无意地蹭过了那里,翘起的阳具被撞到晃了晃。
天族战士倒吸了一口气,侧过的脸上混著痛苦和甜腻的表情,浑身的肌rou一下子绷紧。
过了一阵好不容易缓过来,他小心地掀开眼皮,声音有些压抑著发抖地问:“好了吗?……”
阿罗德已经移开了位置,在篝火旁垂著头擦手,声音也有些发闷:“嗯,好了。”
莫雷斯松了口气,并拢了脚遮住了某个让人不自在的部位。
“……阿罗德。”
他犹豫著叫了魔族一声。
“嗯。”
“……对不起……我……我不是……”
不是什麽?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而发情?太过明显的事实让莫雷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阿罗德没有回答,这让天族战士心里更加焦急和慌张。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尽管伤害的事实仍然存在,但是至少魔族已经再度露出真心的笑容,可没想到现在自己却把事情搞糟了。
“为什麽?”
“啊?……”
魔族抬起头,目光变得冷然。
“你和他们都一样吗?”
“什麽一样?……”
“那个天族的女孩和亡灵……”阿罗德身体有些僵硬,尽管噩梦早已远离,他也不会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伤害而耿耿於怀,但如果面前的战士也像那个天族少女和亡灵领主那样试图利用和蹂躏他的身体,他一定没有办法像之前的那样淡然以对。
“不!不是这样!!”
天族战士大声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时候的他顾不得自己还是赤裸著身体,一跃而起冲过去抓住魔族的肩膀,强硬地让他的视线和自己对上。
“我只是、只是──”
他还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但看著魔族的眼睛里渐渐失去了温度,两人又快要重新回到之前那个无法靠近的距离,一下子激发了战士在危机出现的瞬间迅速寻找击破点的本能。
“我喜欢你!!”
“啪──”一个火花在篝火里爆开。
篝火旁一下子只剩下木头燃烧时的“劈啪”声。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的天族战士僵在那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