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固定了整复断骨的地方,伤口的位置阿罗德洒了些有利於骨折恢复的草药,帮助伤势更快恢复。
为了尽量减少天族战士的痛苦,魔族的动作非常利索,但被治疗的人整片肩膀的肌rou一直在抽搐颤抖。
完成之後,阿罗德才松了口气。
现在只有等到这双极其突兀的白色翅膀完全恢复,重新收起之後他们才能继续上路了。
“……好了?”抬起头的天族战士满额的汗珠,浅蓝色的眼珠眼神有些发散,紫色的嘴唇有一圈牙齿压痕,几乎破皮见血。
“嗯,好了。”
阿罗德忽然觉得有些懊恼。
因为自己的大意让两人遇到了危险,莫雷斯为了保护他而受了重伤,守天者的翅膀有多脆弱他自己也是清楚知道,然而承受了这些的莫雷斯却没有一句的抱怨。
天族战士有些失神地坐在那里,他的身上还有很多被恐鹫爪子割开的伤口。
恐鹫是食腐的猛禽,爪子里都带著毒素,不赶紧治疗的话毒素会令伤口腐烂流脓,加重伤势。阿罗德早有预备,以前接受过不少采集草药的佣兵任务,虽然繁琐,但反而让他学到了不少草药的知识。这林子里有不少可以治疗毒伤的银露花,他回来的时候顺手采了不少。
披在战士身上的斗篷都烧光了,裤子也被抓得破破烂烂,已经差不多没法遮羞了,魔族索性利落地剥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疼得有些Jing神恍惚的天族战士处於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状态下,很快变成赤身裸体。
阿罗德将新鲜的银露花碾碎用阔长的叶盛好,然後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挑起涂到天族战士的伤口上。
凉凉的感觉渐渐唤回了莫雷斯的神志,眼神恢复正常的天族战士看到在自己身边捧著叶子认真地为他的伤口涂药的魔族。
他跟魔族的阿罗德虽然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总是觉得有时在他们之间会有种奇妙的牵引。魔族做每一件事都非常地认真、仔细,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执著於某件他看不惯的事情,不会轻易地妥协,但有时又会对一些别人不认可的事情非常阔达,不会无意义地坚持。
因为要涂抹上身的伤口,阿罗德就在非常靠近的位置。
莫雷斯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这麽靠近地观察过魔族,眼睛有些细长,脸型也很好看,他不懂得形容,只知道这张脸如果不是紫色的皮肤的话,在上世界一定会被贵族的小姐们追捧。
不过他还是觉得苍白的紫色皮肤比较适合魔族。
比如说略略深一点紫色的嘴唇就感觉有些厚实的性感,如果吻上去的话,一定非常有感觉。
比如说紫色的眼帘闭上会把好看的粉红色眼珠子遮住,如果这样的话,会让魔族看上去毫无防备。
比如说紫色的耳垂看上去很有rou感,如果咬上去的话,一定会让敏感的魔族浑身颤抖。
天族战士像被幻象主神所俘获,不住地在自己的想象中折腾正认真为他疗伤的魔族,他的视线从魔族的脸一直往下移,每一处都能留下一段绝对谈不上单纯的幻想,直到视线移到那一双紫色的手,莫雷斯忽然一阵脸热,就是这双手,他曾经幻想藉此得到快乐。
而现在这双手,正像曾经想象的那样,带著粘稠的ye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摸……
逆世界之匙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无法掩饰的心意
咦!?啊!!
莫雷斯像突然被大蛊蜂蜇到了一样,整个人猛地弹向後面,躲开正为他涂药的手。
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全身已经赤裸裸地什麽遮掩都没有了,脸“轰──”地烧起来,要不是皮肤都变成了紫色,那麽他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
他的反应很突兀,也很奇怪,阿罗德伸过去的手一下子落空,不由得也是一愣。
“怎麽了?很痛?”
天族战士摇了几下头,表情有些古怪,用力撇开眼神似乎不敢去看他。
阿罗德感虽然觉到莫明其妙,但手里的银露草浆眼看快变干了,於是催促:“别动,我还没涂完。”
莫雷斯摆手,退得更远:“不,不用了!”
不用?上身的伤基本都涂好了,但腰部以下的伤口却还没上药,特别是有几道非常深的伤口横过大腿,血rou外翻,伤得挺重的。
阿罗德看著对方遮遮掩掩地把身体收缩成一团的样子,好像一只受到攻击的铁齿穿山甲。对於战士突然的拒绝和不合作的态度,魔族皱起了眉头。
“快过来。”
即使面对帝王恐鹫依然英勇无畏的天族战士竟然畏缩了!
阿罗德的眉头皱得更深。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下世界的恐鹫的爪子带有毒素,如果没有及时治疗的话,被划伤的皮肤会慢慢地腐烂,烂到rou里,然後再到骨头。我看过很多被恐鹫划伤的人因为没有适当地进行治疗到最後只能锯掉腐烂的双腿。”
“咕咚──”战士下意识地咽了口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