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一个字都没提。”
“那你干嘛不说呢?”秦子涧残酷地微笑起来,“难道你只是想暗暗得意?得意自己竟然找了个太监做丈夫?多么独特的品味啊”
“别那么说我”程菱薇愤怒的眼圈都红了,“你也别那么说你自己
“那你要我怎么说我自己?”秦子涧说着,好像幡然醒悟,“哦对了,说起来,你都没见过事实的真相呢。好吧,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他说着,竟然开始解开纽扣,脱衣服。
程菱薇退后一步,愕然万分地望着他
外衣脱掉,背心扔掉,剩下白衬衣,秦子涧开始解皮带,他面无表情,动作却不停,脱得飞快。程菱薇想尖叫,想抱着头逃跑,但是她怎么也挪不动步子,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来。
长裤滑落,接着,是底裤。
秦子涧赤身裸体站在程菱薇面前,他浑身上下,毫无遮拦,器官被割除的地方像个可怕的黑洞,只剩下了丑陋的刀痕。
程菱薇像即将窒息一样张着嘴,她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她的脸色,从惨白,到满脸通红,再到此刻,已经蜕变为死灰一片。
“看见了么?好不好看?”
他恶毒地瞧着她,瞧着她恍如死者的脸色,以及几乎丧失焦点的眼睛。
“现在,你在想该怎么怜悯我了,是吧。你在想,该用什么漂亮的说辞来安慰我,再为自己无知的爱情道歉,然后转身出去,寻找下一个目标……都可以的,没关系,程大小姐,您请吧。”
他知道他在干什么,秦子涧完全清楚,他在毁灭最后一点可能性,他在铺满荆棘的荒原上,践踏那最后一朵小花。这些话,不仅重创了面前这女人,也重创了他自己,他像自造刑具的犯人,被他自己给片片凌迟。
于是至此,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房间里,静得像一场葬礼。
程菱薇站在他面前,良久无声。然而终于,她摇摇晃晃走上前来,轻轻将头靠在秦子涧的肩膀上。
“你觉得,我真有资格来怜悯你么?”她悄声问,“我又哪里来的立场可怜你呢?”
她的Jing神像在一瞬间燃烧殆尽,平日里那股活蹦乱跳的阳光气息,好像顿时抽离了她的身体。
有几滴很大的ye体,落在自己赤luo的肩上。一瞬间,秦子涧忽然觉得疲惫无比,身体沉重得像一块无法搬运的巨石。
“柏奚,不过是人家命运里的边角废料,锯子切下来的碎木头——一个专门给人受难的木偶,连做人的底气都没有,我有什么资本在你跟前趾高气扬、给你怜悯?”
她的身上发着抖,像被冬雨淋得透shi的流浪猫,程菱薇的声音很低,她抬起头来,望向他的眼睛含着热泪,秦子涧终于伸出手臂,抱住她。
“我没资格去怜悯你,我也没想去怜悯你。”她凑到他耳畔,小声说,“可我这块碎木头,却想要你来怜悯我,成不成?”
有冰冷的ye体,沾上秦子涧的颈侧,他埋下头去,把脸颊贴着那黑发,将手臂环得更紧。
……几乎没人记得,他们究竟是如何到床上去的,此刻,秦子涧只是俯下身,专注地深吻着程菱薇,他弓着赤luo的背,他能感觉到程菱薇修长的手指,像藤蔓缠绕在那上面。
然而,等到他的手摸索到程菱薇胸前的扣子时,却停下来了。
感觉到他的迟疑,程菱薇轻轻叹了口气,她慢慢解开那扣子,松开文胸的搭钩,让**从层层布料之中解放出来。
“这是我的身体,至少,此刻还是。”她仰面,望向那双翻滚着激烈情绪的黑眼睛,“不要为了什么荒谬的理由放弃它。”
秦子涧开始满足的叹息,然后,他向着那又暖又软的珊瑚红和nai油白,亲吻下去。
秦子涧的身体,让程菱薇感受到某种持久沉静的美,这身体,既软嫩又坚韧,既妖腐又纯洁,热烈却无比温和,像在高温中扭曲破裂的琉璃,虽然已经残损,却依然保持着它与生俱来的特质。
当最后的波动也停止了,当意识开始醒转过来,程菱薇仍旧蜷伏在秦子涧的怀里。
他细细抚摸着她的腰线和tun线,动作柔缓而熟练。
“这儿。”程菱薇用细碎的声音说着,她的手指,指着左ru上一道疤痕,“多丑啊……”
秦子涧没有出声,他用手轻轻盖住程菱薇的手指。
“我像个碎了的娃娃,到处是伤疤。”她小声说,神情有些伤感。
“不太多,只两三处而已。”秦子涧说。
“往后也许还会有。”她看着秦子涧,“我会碎得越来越厉害。”
“没关系,我可以把你粘起来。”他回答,那双深黑色的眼睛,流露着少见的温和。
程菱薇笑了:“你要怎么粘呢?”
“像这样……”
他说着,低下头,细细吻她胸口那道伤疤,他的嘴唇柔软,像是神秘而古老的咒语。
某种激起情欲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