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散开在一些角落做自己的事情。这让她开始好奇了,难道昨天那些人都人间蒸发了?
“都说了是赶集了,怎么会天天都有?像这些村庄都有固定的赶集日,或是日逢一四七,又或是二五八的时候村民才会挑着东西出来,就像你昨天看到的那样。”
原来赶集还有这种规矩,难怪今天这里这么冷清。不过这也不错,反正她们不是来赶集,而是来许愿的。若是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许愿,夏蝉或许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许愿,夏蝉凭什么觉得顾荏会有许愿需要实现?她都没问过,若是顾荏并没有那样的打算,那她岂不是失策了?又包括她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有愿望想要许下。
想到这个的时候,夏蝉已经都将红丝带领了回来,并且分了一条给顾荏。
顾荏接过丝带的动作有点迟疑,就连之后的动作和表情也都齐了变化。不过不明显,反正夏蝉什么都没发现。
两个人大概是各自陷入了不同的尴尬中,而手中正好有条丝带,不如就用它作为自己的重点,缠绕于上手十指之间,闭上眼去寻找存在于心的愿望。那些愿望,或许是埋藏在心里很久,早就清楚明了,或许是从来没想过,到此时就像在大海之中捞针一般,始终寻不到重点。
最后夏蝉许了一堆愿望,事业、金钱、爱情、亲情之类,能想到的她都许愿了。睁眼之后便揪着红丝带一头,借了红沙包的重量将它扔出。
她的“愿望”是挂在了树上,虽然挂得有些危险,才只是刚刚好勾住一片叶子而已,却也都是挂上去了。如果挂上树枝的“愿望”都能实现,那她的愿望就算不能完全实现,好歹也能实现一部分。就比如买了一张彩票,就算中不到一千万,好歹也能有个几百几千。
就在她如此幻想着的时候,顾荏将整个丝带都丢了出去。或许是因为力度和角度没有控制好,那红沙包引着整条丝带歪斜着飞了出去,却是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夏蝉的那条,又正好一起了掉在了地上。
看着自己的许多“愿望”被撞下来,夏蝉止不住地是又闹心又郁闷。她是很想跟顾荏理论一番,可是她看过去,只看见顾荏脸上那几分看难受的表情。
顾荏虽是尽量让自己不表露什么,可是眉头已经锁紧,人是站在原地,心却已然向着丝带掉落的地方狂奔而去。难道这算是注定,想要实现的愿望始终都不得实现?可她还是不甘心,她还是执着着自己的执着,所以不经意间就连拳头都攥紧,可是这样也不能代表什么,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夏蝉的那点气愤早就在看见顾荏这表情的时候消散不见了,她心中竟然在想要如何去让她将锁紧的眉头舒展开来。可能顾荏是许了什么很重要的愿望,所以那掉落的丝带是牵动顾荏所有难过情绪的头子。
夏蝉是好动,对于她想做的事情也算是行动派的人,所以她没有先说什么,而是几步跑上前去,跳上村民为许愿树修的一个防护台,将地上的两条丝带捡起来。她也分不清手中的丝带到底哪一条是谁的,所以干脆两条合在一起,爬上树去把它们给系在了树枝上。
“这样就算吹大风也掉不下来了。”夏蝉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灰,立马就笑了。
顾荏的皱眉起先是为了那掉落的丝带,后来看着夏蝉的一系列动作,皱眉的程度就增加了。“你就不怕遭报应?”
“我可是诚心许愿的,怎么会遭报应?”夏蝉摇手,心里却在想,她可是一边爬树一边都在求神树原谅她的行为。
“你许了什么愿?”夏蝉问。
顾荏却说:“你许了什么?”
“什么都许了一份,你呢?”
“说了就不灵了。”
夏蝉撅起一张嘴,满是不高兴地回了一句:“小气!”
“小气吗?”顾荏脸上泛起一丝苦笑。那时候禾言也这样说过,因为顾荏说跟刚才那句一样的话“说了就不灵了”。可是不说又如何,不说也不能保证愿望就能实现啊。顾荏本就没期待什么,许愿不过只是换了一时的欲望宣泄罢了。
回去的时候,夏蝉带着顾荏走了河对面,就为了带她去看那些四叶草。只是顾荏看见的时候并没有夏蝉所想象的那种欣喜,她带着些许平静,甚至是过于平静。
或许人家不稀罕这东西,什么“遇见四叶草的人就会幸福”之类的话,不过是就是少数人编造出来哄骗大多数人的谎言罢了。可是,话是这么说,夏蝉却失落得很,就像考试的时候,以为问题的答案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偏偏最后只得到了一把大红叉一样。
不喜欢也就算了,不喜欢的话,回去之后夏蝉大概也不用做出顾荏的那一份标本了。她可以自己留着,反正别人信不信四叶草的传说是别人的事情,夏蝉自己相信就可以了。
回到农家乐后没过太久,老板把他们在这里的最后一顿饭菜端上了桌。因为要离开了,所以这一顿饭比起先前的要丰盛很多,大家吃得也很开心。
巴士到达这边的时候快两点了,说是遇上了道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