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刺杀了,毒都蔓延到心脏了。
大厅。
宋浣溪一出现,太医们高呼千岁。“不要太多礼了,王爷到底中的什么毒你们查清楚了没有?”
“回禀公主,已经查清楚了,是有人在茶水里下了毒。”
宋浣溪问道:“今日是谁端的茶?”
容久下跪道:“是奴婢。”
“没有别人碰过么?”
“奴婢不知。”
宋浣溪道:“容久,你可知罪,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
容久低着头道:“奴婢明白,但奴婢和王爷并没有过节,为什么要害他?而且厨房之地大家都可去的,奴婢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人去过,想要下毒暗害王爷。”
“那你以为是谁?”
“奴婢不知,但奴婢认为,在这府里的人人都有机会。”
宋浣溪道:“来人,把府门关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府。本宫要让人一间房一间房的搜!”
府里的侍卫全数出马,看门的看门,搜查的搜查。妖月刚走到门口,就听宋浣溪在发号施令,她面容严峻,带着一层寒霜,妖月想着:“公主果然很在乎他。”不由心中一痛,果然是把自己当玩物。
宋浣溪眼尖,看见门口的妖月便叫道:“妖月。”
“公主!”妖月忙进门,向宋浣溪作揖,“小的听说了王爷的事,实在是遗憾,还请公主节哀顺变,不要太伤心才好。”
“多谢。”
她现在还不打算把柴可江活着的事情透露出来,免得有人会向柴可江第二次下手。
“如果有什么需要小的帮忙的地方,公主尽管吩咐就是。”
“嗯!”
宋浣溪的眼里射/出寒光,不管是嫉妒吃醋也好,报复也好,她都不会轻饶了伤害柴可江的人。那可是她想要与之过一辈子的人,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很多娇想跟他撒,想跟他学骑马,想要跟他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好不容易等到他喜欢自己,怎可以就这样被人轻易的破坏掉。
她发誓不管是谁,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人。
妖月被那样的光,刺的全身发抖。好冷!第一次发觉公主还有寒梅和烈焰同时释放的那一面,刮的他的骨都寒冷了起来,灼烧的他的皮肤都要毁灭掉。
突然,侍卫队长进门来,抱拳道:“公主,发现可疑的东西。”目光向妖月扫了一眼。
“什么东西,呈上来。”
“是。”
侍卫队长将一个土黄色的纸包递给宋浣溪,“这是在玉月楼的院子里发现的,小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拿过来让太医验一下。”
妖月看着那个纸包,脸色变了几变,那不是他亲手交给飞狐的东西么,怎么会在他的院子里,难道飞狐想要害他?他忙跪下道:“公主,肯定是有人想要嫁祸草民,还请公主明察。”
宋浣溪把纸包递给太医,让他们给出一个结果。她一边笑道:“那你知道是谁要害你吗?”
“草民不知。”
此时,容久上前报告道:“公主,您还记得上次让奴婢打听的那个黑衣人吗?”
“怎么?有下落了?”宋浣溪黑着一张脸,让人知道她房里的事,总归让她不爽。
“有,暗卫已将那人抓住,是暗卫里的飞狐,似乎是有人收买了他。”
宋浣溪道:“那还不把人给本宫带过来。”
“是。”
容久退下,临走前望了妖月一眼。就见妖月伏在地上的指节都发白了,她微微一笑。
公主府的地牢里。
沉重的铁锁被打开,容久道:“飞狐,公主传唤你!忘记跟你说一件事,我们王爷被人下毒身亡了,查到是妖月公子做的,可是妖月公子不认,说是你做的,你能不能去和公主说清楚,到底是你们谁做的,嗯?”
“什么?我根本没有杀害王爷,我被你们抓在这里。”
容久笑道:“奴婢知道,可是公主不知道呀,所以才让你过去说清楚,是不是?”
飞狐心一沉,妖月他竟然拿自己做替死鬼。那他——飞狐握紧了拳头……
飞狐的人一带到大厅,就见妖月跪在地上,见到此情此景便完全的相信了容久的话,他跪下道:“公主,您要为我做主,王爷不是我杀的,是他!”他一指头指着妖月道。
妖月冷冷道:“你别狗血喷人。”
“公主,奴才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上次也是妖月让奴才去听房,想要知道公主和王爷晚上干了什么,奴才只是贪财,可没有做杀人的勾当呀,公主,您一定要明察!”
“你——”妖月气的说不出话来。
宋浣溪的脸又是红又是青,她和柴可江的事都被人看见了,她臊的都快无地自容了,走到飞狐面前,狠狠的甩了几巴掌。让他瞎了狗眼,让他偷看。
飞狐被侍卫按住,根本没法躲,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宋浣溪几巴掌,打的脸都红肿了起来,这次宋浣溪是又急又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