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这会瞧见一个匕首的制作过程更是两眼放光。
走上前问道:“老伯,为何这么晚还不回去?”
老伯转身看着来人,这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眉目俊朗柔和,虽然穿的很是普通,可身上的气质显然不是小户人家的孩子,这么晚还在街上晃悠做什么,不过他面目和善的模样也不像是坏人,老伯很和气的回答道:“最近长安贼人颇多,老百姓担心受怕,来我这打铁铺寻一些防身的兵器,这不,我在日夜赶工好早点给人家送去。”老伯说完又从旁边的木架上拿出一块生铁。
“那老伯你为何不多招几个人来一起打铁,这样也能快些。”易苟待看着老伯大晚上的一个人还在打铁怪可怜的。
夜深人静,老伯独自一人在这里打铁已经过了好些时辰,这会突然有一个相貌颇为英俊的年轻人愿意跟自己说说话,老伯的话匣子一下子就被打开了,“你听说唐玄宗要迁回长安城了吗?”
易苟待点点头,“听说了。”
“是啊,如今这长安城权财当道,多是一些富贵人家,哪有人愿意来我这个老人家这里来做这个打铁的活儿呢?”
易苟待明白了,就是长安这片地方太过于繁华人们的经济能力大幅度提升,所以不愿意再去找这些苦累又挣不到啥钱的活儿干,其实这在二十一世界也一样,像在一些发展较好的城市,它的一些工厂也在慢慢的往其它地区迁移,空出的地盘用来发展经济,国家也是如此,各国之间的代工厂数不胜数,有钱国家就将那些占地面积大需要众多人口又不环保的工厂建立到其它国家去,发达的地方不需要这些东西就像是现在的长安城里的人不需要来学习打铁养家糊口一样。
“老伯,你看我行吗?我想和您学打铁。”
“什么?”老伯侧着眼睛看向易苟待。
“我说我想和您学打铁。”易苟待又说了一遍,她不是在开玩笑。
“孩子,快点回家去吧,别逗老伯开心了。”老伯粗狂的声音干笑几声,表示不屑,这孩子瘦弱的能站着聊天就不错了,还想来打铁,吃不了这个苦的。
“老伯,我没有逗您,我是真想跟您学,我叫易苟待,容易的易,一丝不苟的苟,等待的待。”易苟待知道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也知晓了白居易这时候还没有出生呢,像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换了一种通俗易懂的说法。
易苟待的眸子里倒映着火炉里红色的火苗,熠熠生辉,老伯这才将手里的家伙事放下走到易苟待身旁,还是不确定对的问道:“你当真?”
“当真。”易苟待猛的多点了一下头。
老伯一脸严肃的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活可苦的很。”
“我知晓的。”易苟待觉得此事应该成了,嘴角也带着些许的笑意。
“嗯。”老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应答声,对易苟待招了招手,“你穿成这样可不行,衣服太白,容易脏,穿的太多容易热。”
“我明日就换了它。”易苟待一边先顺着老伯一边又想着怎么才能弄一套深色的衣服。
“那好,今日你先看我怎么打铁,学着点,倘若学不好我可是会骂人的,到时候不要怪我太过凶狠。”老伯拿起火钳夹住一块生铁丢进火炉里,重复着易苟待之前看过一遍的动作。
亥时过半,老伯收拾摊子回家,易苟待说明日再来两人就在一个路口分开了。从后来的谈话中得知老伯名叫卢益柱,世代打铁,这间铺子也是他的爸爸遗传下来的,家里有一妻一儿一女,因为整个长安城就他一家打铁铺子生意还算不错,日子也过的滋润,就是儿子没甚么大出息,整日里就只会去再过几条街的独孤院里面看姑娘,也是让他Cao碎了心,好歹女儿还算的上懂事。
易苟待往独孤院的方向走去,这会那里还未关门,她准备再从窗户上爬进沐琴的房间,一晚上没吃饭还真是饿的慌。
独孤院在一片漆黑的长安城里犹如夜空中挂着的明月,百里之处只有它是灯火通明的,但是也如同月球表面一样,远看很美,近距离观察其实只能啧啧两声,眼看再过两条街就事独孤院了,易苟待听到隔壁街上传来女孩子哭泣的声音,难道是有人贩子抓小女孩,易苟待身为二十一世纪又穿越过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放任人渣腐蚀中国古代社会,脚步不由地快了许多赶往旁边的一条街。
因为她没有灯用来照明,接着高高的独孤院的火光看见了如她所想的场面,一位男子正在强行拖拽着一名女童,易苟待上前喝声制止,“你在做什么?”
男子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只手领着小女孩的领口转过身来,一看是一个rou不禁风张的像女人的小子那一瞬间的胆战心惊瞬间变的嚣张跋扈,用空出的一只手指着易苟待说道:“哪里来的白脸小子,敢管你大爷的事。”
易苟待看着矮自己半个头身躯却是自己两倍龇牙咧嘴又黑又丑的男人,“把这个孩子给我放下。”一直在哭泣的小女孩个子小小的,大概一米五的样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头发又长又脏脸上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