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位女子,自己方才是坐着的只是看见这人很高,这会站起来才发现当真是比自己高上许多,足足高了一个头,就算是轻主在她面前也矮上半个头。
易苟待的眼睛从女人的脸露出以后就没有动过,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教授!虽然她没有见过教授年轻的模样,可是这张脸真的酷似教授那张温柔的脸,对待陌生人也是这般提防着却又柔和的模样。
“我叫易苟待,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路过不幸罹难,所以来此寻求帮助。”易苟待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她已经尽力的去模仿古人的言辞了。
听了易苟待的回答沐琴脸上的表情稍有缓和,柔声说道:“你额上在流血。”易苟待虽然很高,但是看上去还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薄弱女子的样子,这让沐琴不由地开始同情她。
易苟待一听有细,声音又低沉了一声委屈的说:“我已经两天不曾吃过饱饭了,身上也没有钱吃饭。”易苟待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互相搓着自己的胳膊,装作落魄街头十分可怜甚至连一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的模样。
沐琴将易苟待从头看到脚,这人确实不像在说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跟我来罢,我这里有些吃食。”
易苟待对于这样的女子还是比较放心,个头小,声音温柔,而且长得很像教授。
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这里的三楼,自己早上刚刚才从廊道尽头的房间里出来,现在又来到了那间房对面的一间,中间隔着整整一个舞台的距离,那扇门紧紧的关闭着,恶毒的女人!易苟待心里想着,居然把她丢在草垛里关起来。
这间房与恶毒女人的房间不同,整个房间里都是水绿色的装饰,水绿色的桌布,屏风上水绿色的画,里面水绿色的窗帘,床上水绿色的床单,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纯净让人安心。
“你可以在这里沐浴,我去帮你找一身合适的衣物和吃食,你若是倦了,可以现在这里休息。”沐琴的声音变得清脆,很是好听,易苟待不住的点头表示配合,这人的性格也跟教授很像,都是那种会为别人着想善良的人,不像那个恶毒的女人!
沐琴离开后易苟待就在房间里瞎转悠着,好奇的四处看看,教养很好的她不会在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乱摸乱碰的习惯,所以一会就将这个屋子里看了个遍,沐琴去的有点久,易苟待想去外面等她,才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就看见对面的门也打开了,砰的一声慌张的将门合上,声音不大但是对面的人一定是听见了。
那个一直蒙着脸的恶毒女人,易苟待将连贴在门上,透过用面糊糊沾在门上的粗布看见对面的女人朝着她这里看了一会,然后往自己这边走来,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完了要被发现了,易苟待吓的躲在屏风后面,倒不是她有多胆小,而是这种被人发现了然后来找自己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捉迷藏一样,你藏得好好的却听见找你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种心跳与对方脚步声一致的紧张十分磨人。
在心里数着数字计算着对方来来到这需要的时间,数到那人应该推门而入的时间时听见了如上帝般救赎的声音,是这件房间的主人回来了,只听见外面的人开口喊道:轻主。
庆祝?青竹?啥玩意儿?
“你拿着这些东西做什么?”轻之看着沐琴手里端着的男人的衣服问道,沐琴是店里只卖艺不卖身头牌之一,为什么会会有男子的衣服,还拿到自己的房间。
沐琴看了一眼手里的衣物答道:“一位客观身上的衣物破了,我去找了一件能穿的给他换上。”沐琴觉得自己收留了一个路人的事还是先不要说出的好,轻主可不是一个会随便发善心的人,易苟待要是落到她手上可就不是这般待遇了。
“嗯。”轻之也没有怀疑什么,刚才还以为是易苟待跑到这里来了,这会看到沐琴取来的是男子的衣衫,打消了进去瞧瞧的念头。
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易苟待从屏风里出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刚才紧张的心脏都快吓出来了。
沐琴目送轻主离开才推开门进来,将放着衣衫的木盘递给易苟待,“这里没有合适你穿的女子衣衫,我去找了一套男子的衣物,具是新的,你先将就的穿罢。”独孤院里最高挑的女子就是轻主了,只有她的衣衫还够易苟待将就一下,可是自己又不能去借,只能出此下策去院里其它姑娘的房间里找了一套新做好的男子长衫,这些衣物都是平时姑娘们为了讨好那些达官贵人们缝制的,用料极好,做法复杂,一年最快也只能赶出三套出来,这会自己去妹妹们那里取了一套倒是让她们破费了。
“多谢。”易苟待接过木盘,看到里面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套白色的衣衫,上面绣着很多自己没有加过的花纹,十分的Jing致。
“那你先沐浴,我去给你找一点吃食。”沐琴将自己的房间给易苟待用去楼下的厨房里找吃的,这会还不到午时,厨娘们也刚刚起床,不知有没有准备吃食,自己只能亲自去厨房了找一找了。
易苟待一米七八的身高穿着这身衣衫很是合适,低头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