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紧的,中间一丝缝隙都没有。两个人的体温心心相印,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龙皎月被那股电流给酥的,真是一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
房间里,窗扉剪影处,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换成了尊者,而那个弟子又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尊者背后。
龙皎月抱着白露,看见里面有了动作,连忙转移注意力,竖着耳朵去偷听着他们谈话。
尊者静默了一会儿,先和那个站在他身后的龙套弟子低声交谈了片刻。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尊者终于抬了头,朝床上说道:“今日里龙庭那丫头没有生气,也不知道你那个故人有多大来头,竟然使得动龙庭的嫡小姐。”
床上北陵城似乎开了口,但声音有些微弱,让站在凉台花丛后的龙皎月听不大清楚。几句话里,只有不知道和年少时两词听得略清晰。
那尊者听完后冷哼了一声,只不屑道:“你可真是命中多贵人。”
北陵城似乎又开口问了什么,那尊者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只冷冷道:“芸娘听说你被龙庭丫头打伤了,死活求着上来照顾你,哼,整日里只知道儿女情长,能有个什么出息!”
北陵城的声音带着激动,尽管虚弱却依然微微大声了点,只略带激动说道:“是吗?芸娘要来长流?那家主他...........”
声音到了最后,却有点忧愁,只是朝那尊者说道:“家主他,怕是又要大发雷霆吧。”
那尊者只冷哼了一声,说道:“家主的性子摆在那里,你还以为芸娘来的成?没算什么大发雷霆,只骂了她两句败坏家门丢人现眼,关院子里去了。”
龙皎月站在那外面,只啧了一声。这对小鸳鸯的故事,光听这么几句,都真比她当初从白芷嘴里听到的Jing彩啊!
怀里的白露在衣服下轻拉了拉她的亵衣衣角,问道:“谁是芸娘?”
小祖宗你扯哪儿啊喂!你有啥不好扯的扯我亵衣干嘛!
白露见她一脸惊骇,只得吐了吐舌头:“没办法,师傅,你看我在你的衣服里面伸不出手,指头也只能扯扯里面的衣服了。”
龙皎月满心无力,心说芸娘是谁?芸娘是你的情敌啊小公举,但她嘴上还是淡淡说道:“北陵城的未婚妻,齐云府的三小姐。”
白露凝了凝神,半天才说道:“齐云府的三小姐,是瘸了腿的那个三小姐吗?”
屋里的谈话时断时续,龙皎月一听白露这貌似知道事情的样子,连忙朝她问道:“这三小姐,你还认识?”
白露抱着她的力度又大了一分,只傲娇说道:“师傅想知道那三小姐的事情,直接来找白露便是,何必跑来这里偷听呢!”
是了是了,本菊苣怎么会知道你个养在深闺足不出长流的小团子还知道这么多事情啊!
话说起来,你们人皇族的天机阁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吗?那知不知道本菊苣其实不是龙皎月呢?
她这才刚凝神看向白露,恰好白露也抬着头看她,猝不及防间,一个轻若花瓣的吻便落在她的青丝之上。
龙皎月一呆,僵在了那里。白露也是始料未及的模样,瞪着一双又圆又黑的大圆杏眼,半响才傻眼道:“师傅.........”
龙皎月反应过来,尼玛,那只是唇擦过了白露的头发,什么叫吻,那只是摩擦!
她连忙说道:“打住!别说其他的,赶紧和我说说,那个三小姐的事情。”
白露脸上有些发烧,烫的打紧。这下绊子给师傅,反倒把自己给套进去的事情,真是让人脸红发烫。她只低了头,回忆着天机阁给她传来的消息,轻轻道:“那个三小姐,和北陵城是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她抬头偷看了一眼龙皎月的眼色,见她没有什么异样,才继续道:“据白露所知,北陵城在齐云府不大受待见,三小姐和北陵城私定终身,一时惹怒了家主,被家主执了家法活活打断了腿。”
卧槽!怎么会有这么劲爆的八卦?本菊苣听白芷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家主特意赐婚给的北陵城啊!
白露继续小声说道:“而且那个三小姐,是西北齐云府家主早年在外寻花问柳之时留下的........血脉,这些年才接回府里的。是以,三小姐身为庶出孤女,身份见不得人,在府上也没什么分量。”
难道北陵城是因为这场定亲而不满?或者是他之前在西北齐云府不受待见,所以怀恨在心?可是再怎么怀恨在心,也恨的也不该是本菊苣吧?难不成是恨本菊苣把他送到了齐云府上?
龙皎月深深地思考了起来,片刻后只思索出来一个结果,她非得找北陵城好好谈谈,弄清楚原因,不然就今晚脑袋里想着这些,她龙皎月真是睡不着。
龙皎月只这样想着,那房间里的谈话也总算是结束了。尊者又问了几个无关轻重的问题,抛下了一句早早歇息便走了。那个龙套弟子也跟着狐假虎威的叽歪了两句,也跟着尊者身后走了。
眼看着尊者走得没影了,龙皎月再等了一会儿,确定尊者不会再回来了,这才松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