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能辞职!
我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你还在那里,我怎么能辞职呢!
你怎么老想着别人啊,你重要还是别人重要!
没事的,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
众人的劝告阻挡不了我想继续留下来的心,劝诫无果,她们也只能最后说一句。
她们说,你的固执,早晚有一天会把你自己给搭进去。
搭进去吗,或许是吧,我不在乎,因为我只在乎你。
这是便是我当时荒唐可笑的想法,我不知道这样扭曲的心灵是何时而起,又是从何而来的,但那段时间里,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我身上明显的变化,我不再是以前那个理智而冷静的人,我开始变得不可理喻,酒吧里的各种印迹深深的烙在我的身上,我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只有这样我才可以离你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我知道一旦我离开了那里,我们之间唯一牵连的纽带也就断了,我们不会再有多少交集,因为之前我说过,我与你,我们各自的生活从一开始就不在同一条轨道上。
或许会有人质疑我夸大了事实里很大一部分,也或许有人说我多余的担忧太过神经质,可事实就是如此,三个月后,当我下定决心离开酒吧,你我基本就未再就过面,就连联系的次数也在急剧下降,少得可怜,直至后来就再也不联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愧是后妈,对自家的孩子都不好。
这卷西枣与其他人的过往,前半段苏夕虽是或多或少参与其中,但所有人都是主角。这不是一种无法得到的遗憾,只是一个自我救赎的过程。
若觉得更新慢,或者不知道第二卷意义何在,那就先攒攒,等六月什么时候开了第三卷,看完了,在倒过来看第二卷,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写了。
虐点之后会少了,到了第二卷后半段就会微苦入甜,第三卷就不当后妈了。
☆、第十章
毫无计划,漫无目的地闲逛在有些时候真的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二天早上,当我在日喀则的大小街道四处游走,我并不知道两个小时后在扎什lun布寺遇到的一位六十多岁的藏传佛僧会改变了自己接下来几乎是一周的行程。
扎什lun布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在后藏地区的最大寺院。在离日喀则很远的公路上,我便能看见城西的扎什lun布寺的金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寺庙的入口处,壮观的殿宇群落清晰可见,大多数游客喜欢逗留在寺门口拍些照片,因为这些是他们到此一游的印证。在寺院门口停留片刻,我背着松垮的背包继续往里走,寺院的游客三三两两,并不算多,在四处拍照留念后大多离去,因为寺院再怎么雄伟壮观,对于游客来说它也只不过是一处十分钟就能逛完的旅游景点,我虽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该往何处去,在逛完几座大殿后,便索性坐着某一方院庙大堂外的石阶上,听着庙堂里几位打坐的僧人念经,这一听便是一个下午,中午猛烈的太阳渐渐西下,由金黄变成橘红,光线由燥动变得柔和,水泥地上我的身影被夕阳拖到好长好长,有一点点的向殿里挪移,直至灰色长影与地面的颜色融合,周围开始趋向黯淡,也泛起了阵阵凉意,可我丝毫没有离去的念头,庙堂里的佛教咏诵已经轮回几遭,直至下午五点,庙堂里的弥勒之音终止,有僧人手握佛珠开始往外走,我知道庙里的诵经已经结束,便站起身子准备离去,不料当我转身之际,有人叫住我,我转过头发现是庙殿里一位打坐的老僧人。他双手合十朝我行礼,我也慌忙照着他的做法回礼。他和蔼的问我是什么让我一直坚持坐着庙外不肯离去,我说,虽然我不是信徒,但坐着这里听你们咏诵佛教,在佛语中我能感受到安静与祥和,渐渐变得心无杂念,我喜欢这样的过程,可以让人得到某种程度上的净化。
是吗,他有些惊讶,来这里的游客很少有人会有像你这样的思考,其实刚刚你经历的过程也是一种修行,如果你还想体验,我可以与你介绍一处地方,你可以继续在那里修行下去。
短暂的聊天后,我满怀感激地接受了老僧人意外的邀请,并打算在明日便收拾好行囊,按照他给的地址前往城东寻找一间位于郊区坡地上的小小寺院。
决定来得是如此突然,却又在情理之中,我决定停止这些天颠沛流离,四处奔波的旅程,而是静下心来,以另一种方式寻找我走丢的东西——“影子”。
可想而知,我在日喀则滞留的时间比预想的还要更长些,因为我在这里待了几乎十天。
当天回到旅馆,我在收拾好所有的行囊后,就着shi淋淋的头发,靠躺着床头,记录在世俗凡尘间的最后一篇日志,因为明天我将会来到另一个地方,那里远离尘嚣,摒弃了一切的世事纷扰,那里只有佛,一种圣洁的信仰。
九月七日周四多云转晴晚上八点
2011年4月底,接近五月,我已经在酒吧里工作了一个月多,这一个多月是我在酒吧里最快乐的时光,一个月的时间,大家由陌生变成熟悉,再变成亲密无间,一切的改变是如此迅猛,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