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三次冒着生命危险入藏,都期望在骑行的路上看到珠峰其中的支峰——梅里十三峰,只可惜三次老天都与他作对,因为厚重的积云覆盖,他都没能看到日照金山的壮景,他形容那是一块巨大的雪山冰淇淋,入藏的人若能在途中有幸遇见,那么接下来的一整年都会有好运降临。直到今日,我才算真正明白了那位骑行者不能为常人所理解的执念,虽然此山非彼山,但日照金山的景是相似的,在日出之时,当金黄的光色慢慢普照苍白的山巅,光晕叠起,犹如佛光般空静圣洁,那一刻的景致值得有人为了它殊死一搏。
珠峰之行在日出结束后落下帷幕,一行人重新踏上路途,到达最后的终点——日喀则。
旁晚五点,车子到达日喀则扎什lun布寺,这一意味着八个人的相聚就此结束,大家在相互告别后,继续走上各自的旅途,虽有不舍,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天下无不散的的筵席,在旅行中彼此都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有幸交集,确实幸事,但旅程并不是人生,当行程结束,之前的旅行只会成为相机里的几百张相片,或者是背包里的纪念品,通讯录里新添加的陌生号码会被时间渐渐淡忘,每个人还是会拾起各自的日复一日的生活,无人幸免。临别前,猴子要了我的地址,他说等我回到上海,他有包裹要寄给我,我问他那是什么,他却故作神秘,挥了挥手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日喀则,我对此地的行程并没有多少打算,在下榻的旅馆洗去一路的风尘后,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明日的计划,但似乎毫无头绪,索性不去安排些什么,而是在昏黄的床灯下,平躺闭目,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九月六日周三天气晴晚上九点
躺在长椅上的我很快被人抱起,在一阵腾空的晃荡后,我被放置在休息室里的一张铁板床上,我的意识告诉我那个人是大山,他帮我盖好被子就出去了,而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翻过身,在肮脏的被褥中再度睡去。
只是不知何时,床上的突然动静开始撕扯我混沌的神经,我依旧睁不开眼,但仍感受到有人在嘟囔和翻转,好像有个男人不断的贴近我,我没有理会,很快他开始抱住我,我想推开他,一推一搡后,本是平静的深夜开始进入另一页篇章。一切来得如此混乱,当晚的记忆太过零碎,时间太过久远,多年后,我只好按照或真或假的记忆胡乱拼凑,我保证不了其中的真实性,或许回忆里有些东西只是我可能的猜想,但大体的轮廓我还是能把握的。
我只记得后来我和那个男人脸不断的靠近,在炙热的靡乱气息中,我终于意识到我身上的男人是阿明,他撕扯着我的衣服,他的衣服,在混乱不堪中,我终于因为惊恐恢复了些许神智,可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被解开的裤链里,瞬间我的身体一震,慌忙推攘着,想把身上的那个男人推开,我哭嚷着告诉我还在来例假,让他住手,可这样的理由对于一个醉酒的男人来说似乎没有作用,我能感觉到那双手不断探入,酒Jing作用依旧在身体里四处游荡,神智不清的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去挣扎,但仍然抵不过身上的男人。终于,就在我收效甚微的反抗就快要彻底失效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然后惊讶的大吼,问我们在干什么。
来的人是大山,至今仍然会觉得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的救星,因为他的及时出现避免了某些接下来可以预料得到的可怕剧情,他把我从脏乱的床上用力拉起来,而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声叫喊把我三分之一的神智都拉回现实,在胡乱收拾凌乱的衣着的这个过程中,我扫了一眼刚刚伏在我身上的男人,那个男人还在撅着腚磨蹭着身下的乱七八糟的被褥,我松了一口气,任由大山搀扶着带我离开,进入另一个房间。
我以为那个晚上便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其实并没有,一场混乱与惊吓后,我的依旧尚未清醒的大脑再度告假,我以为大山带我去别的地方休息,也就放松了所有的意识倒在沙发上昏过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中间的空白我无法衔接,所以当我回忆起这段时,我不得不跳过,直接进入下一个片段。那一次好像我和大山又重复了我们第一次在杂物房里的情节,我们开始亲吻,他的手不断伸进了我的衣裤里,胡乱的揉摸,下体的疼痛感让我不停地抵抗,他一直在问我why,仍是口齿不清的我只好重复我对阿明说的话,我说我来例假了。因为我反复的胡言乱语,只为了强调我的身体状况,最后两个人并没有越过雷池,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二天宿醉醒来,三个人心照不宣,彼此都没有点破,我在休息室的铁床板下找回了那晚因挣扎而从身上掉落的手机,机身没有碎裂,只是上面沾有不同程度的血渍,我有些恶心,只好用清水和纸巾擦净,而大山一大早就开始四处寻找他一只遗失的袜子,他问我有没有看到,我当然说没有。头发糟乱的阿明则是懵懂的问大山昨晚是不是尿床了,因为他牛仔裤的大腿的一侧有一块明显的shi痕,大山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我后知后觉,在大山微妙的笑意中我才意识到那块shi痕与我有关,也与他有关。
如果有人问我,问我会不会后悔当初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