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都会与苏夕有关,之前的大山,现在的周黍,难道这是一种宿命,还是所有人都逃不过苏夕的手掌心。
因为苏夕的特别吗,对啊,所有人都会被她吸引,她会玩,喜欢玩,能玩,可以暧昧,撒娇,知道如何讨人欢心,或许男人都会为她这样与生俱来的性格而倾心,而西枣只是觉得她特别,也是因为这点,单单这一点,就让西枣无可救药的陷进去了,因为她从没有见过哪个女孩能想苏夕那样让她为之动容。
因为特别,就算苏夕是一颗包着糖衣的慢性毒、药,她也选择天长地久的服用下去。
可是,现在已经多少年过去了,她的执念也被毒、药带来的伤害消磨成了怨念,苦念,薄薄的就像一层手指就可以捅坏的纱。毒、药再怎么可口上瘾依旧是可以夺去性命的毒、药,这份特别已经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初衷,或许,如果她仍坚持服用,她的余生就会被她亲手葬送。
旧时的记忆,现实的感性、交织缠绕,成为了酒Jing的催化剂,明明西枣的酒还没有喝完,为什么她会觉得此时此刻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醉了吗,没有!
西枣跌跌撞撞地从路牙上爬起来,她要做一件她从来未敢做过的事,她想赌一把,如果她赢了这样异想天开的赌局,她就可以给自己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继续饮、毒,等待死亡。
可如果她输了,输了,她就把所有私藏的毒、药全部碾碎,烧毁,丢弃,不再留下任何余地。
口袋里的手机被艰难地搜索出来,西枣眯着迷离徜恍的眼睛,吃力地寻找着躺在通讯录里的
一排熟悉的号码,这次,她没有犹豫,用力地按下了绿色的拨号键。
☆、第四十章
深夜十分,苏夕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微微喘气,直至她的呼吸重新恢复正常,满屋都是情、欲之后残留的热气,好热,她的身子黏腻无比,她想稍作休息后,再去简单冲洗身子。身旁的人还在喘气,只是很快喘气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地鼾声,她推了推黍大汗淋漓的肩膀,轻声说道,去洗洗再睡吧,这样睡了难受。
身旁的人迷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蠕动着厚重的身体,让薄毯下赤、裸的身子更多的暴露在清凉的冷气之下。
苏夕叹了口气,起身,稍稍伸展shi滑细柔腻的身子,朝浴室走去。
夜很静,房间里只有空调抽气的声音,还有床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温热的身子还散发着热浴的味道,赤、裸的皮肤在冷气的突袭下,激起一粒粒的小疙瘩,苏夕吸了口凉气,站在衣柜面前寻找干净的衣服。
一切都很安静,祥和,只是时间流逝里的某一个时刻,某种声音冷不防的爆发,把寂静房间里的安详毫不留情的打破了。
单调的手机铃声,剧烈而尖锐,床头柜上嘶吼叫嚣,惊扰了房间里的所有人。
苏夕皱了皱眉头,走进柜子,拿起那只不停摇摆的手机,只是当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头像时,她怔住了。
为什么,她怎么了?
“谁啊……”
床上的男人从薄被里钻出半个脑袋,迷糊而含糊的嘟囔道。
黍的声音把苏夕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急忙把仍在胡闹的手机掐断。
“没事,你睡吧,sao扰电话。”
床上的男人继续安睡,苏夕拿起手机不动声色的离开再度沉静下来的卧室。
刚轻声关上房门,手机再度响起,苏夕慌忙按下接听,朝楼下走去。
“你怎么这个点打电话过来,你不知道黍……”
苏夕回头看了看身后闭紧的方面,松了口气,对手机低声责备道,可她还没说完,手机那端的刺耳的嚷叫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苏夕,你……你出来,出来陪我,今晚我不想一个人!”
西枣,她喝醉了!
“你发什么疯,你的胃上个月差点胃穿孔,为什么你还有喝成这样!”
苏夕一股火气毫无缘由地冲上天灵盖,她忍不住对西枣低吼道。
“我想见你,你出来好不好!”
手机那头居然哭了,西枣居然哭喊着,只为了哀求自己。
她发疯了,还是吃错药了,今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寻常,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怪物,从咖啡店里的不依不饶到现在的无理取闹,苏夕受够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幼稚,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你叫我怎么出来!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很困扰!万一被黍发现了怎么办!”
“我在街心花园这里等你,我等……等你来,我不想一个人!”
西枣完全无视自己的怒火,仍然像一个三五岁的小孩一样,哭着,闹着,任性着,只为强求一个因一时兴起就非要得到的玩具。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苏夕已经怒气攻心了,即使她从来没有把西枣归类于偷情者这类不光彩的角色,可在那一刻苏夕无法不承认,西枣再怎么特殊,到底她还是和那些狗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