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的眼有笑意,定是他交代的,他知道在车上没帮她抹好身子,欠她的呢。
一连几天,他没出现,府里也没任何人过来。
她最多在院里溜哒,消消食。李婆婆没事总在院门口坐着,她知道,她若不识趣儿往院门走去,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白天还好,看看书,和绿儿一块做做女红,时间倒是耗得挺快,就是到了晚上,绿儿回耳房后,寂寥得紧。
她总是把油灯挑得极暗,房里光线氤氲如那马车厢。
躺在床榻上,她细细回忆、回味,父女俩自上车后,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天天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如何亲吻她、舔吮她、如何抓揉她的rurou、捻捏她的ru蕾、吃她的逼。
身体很空,好想他躺在她身边、抱她入怀、压在她身上。
小嫩逼很空,好想被他的舌头、手指柔柔慰抚。
连皮肤都痒痒的,好想他的大手游移、抚弄在上面的感觉。
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津ye,无不一一刻在她脑里,唇舌,逼里。
好怀念那暖暖、汩汩流水的感觉,好想流水……
眼角的泪止也止不住,打shi了鬓边发、枕巾、枕头。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和她做那样的事了。那只是发生在氤氲马车厢里的一个猗梦。回京城、回府——他变了,或者说,在路上他变了——她和他,回归正常。
她是他的女儿,在这方小别院里收心、禁足。
他是她的父亲,无大事,不会踏足女儿住的院子。
反正,再也没有了……
他不想她么?她可想他可想他了,全身都在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喝水时想他是如何度喂她喝水,沐浴时想他如何给她抹身子,那马车上的几天,是天上的一天人间的百年……
她虽不太懂,但是她隐隐知道,他没破她的红,好想能把那一步一并做了,这样她死也无憾啊……
想他,想那如梦如幻的几天珍贵之极的日子;
思念,入骨
疼痛,锥心
她咬着唇、瘪着脸哭,那深山路永远跑不到头该多好,那个梦永远醒不来,该多好
10、暧昧的主仆,可怜的僮儿
“你看看人家,肩挑书担手提布囊,你、你连吃饭都跟在数米粒一般,有何用?”
一着书生灰袍俊致年轻男子边指着不远处“人家的书僮”边数落身旁轻弱的自家书僮,一边收起纸扇,在那书僮的小屁tun上轻轻打了两下。
这对主仆怎这样子?暖里暖昧,粘粘呼呼。
仔细瞧,这主仆俩竟有丝相似?
可怜的挨打书僮毫不尊敬主人的瞪了他一眼,他便更俊致的哂笑,“可公子就是喜耐你。所以公子不与你计较。僮儿,咱们去那边酒楼用午。”
说完半搀扶半狎抱起书僮大步跑。
身后的小厮阿山侍卫阿海、路人都微微侧目,这对主仆可真够的,当街如此粘乎。
少爷成亲近两年,妻妾肚子皆一点动静也没有,想不到原来、竟、竟有断袖爱好?阿山腹诽,这可如何是好,若让老爷知道,还得了。他看向阿海,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替少爷保密!
让小厮侍卫在楼下用餐,主仆俩上二楼选了个安静的角落落座,年轻男子点了一堆吃食,把那虾蛟里的虾挑出来,放在书僮碗中,“僮儿,这家酒楼的点心最是好吃。”
僮儿虽瘦削轻弱,可是白皙又清丽,也真不枉得主人如此怜爱,像习惯了、也不怎么感动,扭晃小脑袋动瞧、西瞧,跟只好奇喵一般,那主人也不气,耐心跟他解说这花花天地。
直到主人竟为他剥虾,还把ru鸽腿rou剔下喂他,这隔壁桌的老学究终于看不下去,咕囔:“如今断袖这般不知廉耻了?”
“是断着你的衣袖了?”年轻男子斜睨那老学究还击。他家世素丰,才华傍身,从不知吃憋二字如何写。
“真、真……”老学究拂袖而去。
大好,这角落真清静了。
、
“哥哥,何为断袖?”僮儿问。
“想知道啊?”男子抬眼坏坏看向他的僮儿。
“嗯!”刚从喵笼里跑出来的好奇喵,什么都想知道。
“好,哥哥告诉僮儿,”男子让僮儿坐到身边来,压低声音说:“断袖就是两个男子相爱,做那如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对两个男子相爱,僮儿没什么异议,相爱就相爱呗,有何不可,只是对那最亲密的事有天生的好奇,“何为最亲密的事?”
“就是、行房,欢好。”男子看着他的僮儿,眼色幽灼。
啊?!僮儿终于知道被这哥哥坑了,绕到这上面来了,脸色绯红,水眼嗔瞪。
“诶?奇怪了,你又非男子,我说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你脸红什么?”
这非男儿的僮儿心头痒痒的还是想知道男女间如何欢好,可又不好直问,便睁大眼睛问:“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