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好好服侍你的夫君,事事以夫为先,业儿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家贫,没读过女则女训,也要知道出嫁从夫的道理,尊敬婆婆,更是你应尽的孝道,听清楚了吗?”
馨娘恭敬道:“奴婢清楚了。”
“那就来学着伺候我用饭吧。”陈母走进小花厅,大桌子上摆满了膳食,陈母坐下,放在立在角落的丫鬟不用,偏偏让奴婢妇给她夹菜。
馨娘又饿又累,不慎把筷子夹着的肉丸子掉到桌上,陈母立即斥骂,“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连我家的丫鬟都不如。要不是看你可怜,会照顾人,花了大把银子给你那个赌徒酒鬼爹把你娶到陈家,你迟早被你爹卖到花楼里去,一天到晚叉开腿伺候男人。到了陈家,你要知道感恩,不懂规矩就给我学。”
馨娘七八岁就照顾生病的母亲,十三岁母亲病逝,母亲死前唯一担忧的就是她,担忧她会被父亲卖了吃酒赌钱。
陈母的话切中她内心最害怕的点,她跪下低眉顺眼道:“奴婢知道娘对奴婢的恩情,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夫君,孝顺娘,好好学规矩的。”
陈母眼见下马威下够了,满意的嗯了一声,换了温和的面孔,让馨娘受宠若惊,对陈母言听计从。
<艳妻>一个月了还没肏过她的美逼
馨娘在曲阳县算是难得的好容貌,陈业对美人一向比对常人多几分忍耐,但对于成婚一个月了还没有真正肏到馨娘的小屄这件事忍不了了,屄洞对着鸡巴坐下去还没有三分之一就喊疼哭哭啼啼,只用小手小嘴和一对丰满大奶糊弄他。
陈业不满,在陈母问他馨娘听不听话时,他恼怒道:“都一个月了儿子这杆鸡巴还没进过她的美逼。”
陈母疑惑道:“她还敢不让你碰她的身子?”就馨娘在她面前胆小乖巧的表现,不应该啊。
“那倒也不是,衣服脱了,奶子给摸了,小屄给舔了,就让让她坐到我鸡巴上自己动的时候扭扭捏捏的不肯,说我的鸡巴太大插烂她的穴。”
“这个小贱蹄子,娘一会儿说她去。”
陈母把馨娘叫到自己院子里,敲打道:“馨娘啊,听说你和业儿还没有正式圆房,不圆房怎么生孩子呢?女人生来就是要挨肏生孩子的,业儿的鸡巴又大又粗,疼过之后你就知道快活了。”
馨娘低着头,想到陈业的那根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大可怕的肉棍,要插入自己小小的穴里,就忍不住的恐惧,小穴被插烂了撕裂了该怎么好,她颤抖道:“娘,奴婢,奴婢害怕。”
那怯懦的样子,看样子是真的不敢,陈母不想再和她说话,决定另想法子,挥挥手让她离开。
晚上陈玉章的拜把子兄弟薛海来了,陈玉章常年在外行商,托拜把兄弟薛海帮忙多多照看家里,一来二去的就和陈母勾搭上了。
薛海背着人从陈家后门进来,来到陈母门口轻轻敲门,三快一慢的敲门声,陈母一听就知道是薛海。
刚沐浴过,穿着一袭轻薄寝衣打开门,就被薛海搂在怀里不放,“嫂子今天好香啊。”
陈母推开他,探出头谨慎的往左右看看,关起门娇嗔道:“要死了,门还没关就动手动脚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薛海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从宽松的寝衣领口往下滑,揉着两只大奶子,一边往床上走去,“怕什么,大晚上的丫鬟都被你打发出去了,谁敢来?”
来到床上,陈母主动脱了薛海的裤子,掏出赤红粗大的鸡巴,塌下腰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为薛海含鸡巴。薛海享受着老二在女人嘴里被吸允的快感,手指插到女人的穴里搅拌,“骚屄怎么这么多骚水,是不是在我来之前玩过了?”
“呜呜……”陈母摇头否认,又是舔鸡巴马眼又是舔两颗卵蛋,把鸡巴舔得硬邦邦的,急切的张开大腿露出骚红泥泞的淫洞,“快插进来,你都快两个月没来找我了。”
薛海一手撑在她身侧,半跪着把鸡巴送入洞内,屁股耸动着抽送起来,“还怪起我来了,我来了几次你都忙着给侄儿娶媳妇的事,理都不搭理我,害得我只好去醉香楼找小蜜桃儿泄火。”
陈母缩着穴儿夹住洞里的鸡巴,斜睨着嗔道:“好啊你,去找小蜜桃儿还敢告诉我,你就不怕我夹断你的鸡巴?”
薛海快速抽插,笑嘻嘻道:“嫂子把弟弟的鸡巴夹断了,以后夜里骚屄发大水,大哥也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又要用那冰冷的假物儿捅自己的穴儿?”
陈母羞的脸上发红,她和薛海勾搭上就是因为深闺寂寞,用假阳具肏穴被薛海撞见,薛海自称要为嫂子消解烦恼,大鸡巴插到她的穴里,一来二去的就好上了。
两人叠在一起,薛海肏了七八百下就在陈母的骚洞里出了精。
事后两人搂在一起温存,陈母突然发愁道:“业儿和他媳妇至今还没有圆房。业儿说她怕被业儿的鸡巴插破小屄,不敢坐下去自己动,她一个雏儿,不敢也是正常。但总这样不行啊,鸡巴不入洞,怎么给我生大胖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