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被窝里,即使知道手里握着的东西就是男人的肉棒,也不至于太过害怕,馨娘想着花娘的教导,轻启红唇,将肉柱顶端纳入嘴里,滑嫩香舌在龟头的小孔和凹槽处扫过。
陈业斜躺在一个大迎枕上,看着腿间的薄被凸起一块,被子下的美人正在舔他的孽根,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十次只有三次能够硬起来的鸡巴迅速的竖起来,将馨娘的小嘴都填满了。
看着陈业面色不善,馨娘记起花娘教的知识,急忙解了肚兜道:“爷,馨娘用奶子伺候您。”
“骚穴饥渴得夹我的舌头,还说不要。”陈业将骚水吞到嘴里,胯下鸡巴硬邦邦的。他拍拍馨娘的臀肉,道:“乖乖的,掰开骚屄坐到爷的鸡巴上,给你的小穴开苞。”
“唔啊不行,太大了啊啊啊……”馨娘挤进去一个龟头,小穴被撑开的感觉可怕极了,又退出来。
馨娘看了陈业一眼,见他没有必须要自己把衣服全部脱光的意思,在床尾被子处趴下,掀起被子一角从被子下面慢慢钻进去,被子里出了干净清香的气息,就是男子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
陈业伸出舌头将唇上的淫汁卷到嘴里,“流了这么多骚水,都滴到爷嘴里了,一会儿爷就用大鸡巴给你捅捅穴。”
馨娘嘴里塞着半截硬涨的肉棒,呼吸艰难,身下无人探访过的花穴流出温热黏腻的液体,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本能地夹住腿根,小嘴吸着肉棒,小心的一吞一吐。
陈业没能忍住多久,就在馨娘雪白的胸脯上射出了精水。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屄了唔……”湿滑柔软的舌头抵在柔嫩的穴口,传来陌生而剧烈的快感,骚屄吐出一大股淫水,馨娘慌得抬起屁股。
“欠肏的骚娃娃,还敢逃。”陈业两手抱住馨娘肥大挺翘的屁股往自己嘴边一压,灵活的舌头在花唇和穴口一通乱舔,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口活儿不错,把爷的鸡巴全都含到嘴里去,让爷的鸡巴肏肏你的小嘴。”陈业眼里全是欲念,恨不得把馨娘压在身下挺起鸡巴肏进小屄里去,无奈有心无力。
乳,实在太过羞耻,即使这个男子是她的丈夫也一样。
馨娘不敢不从,小手伸开,小穴慢慢往下,直到肥嫩滴水的骚屄贴在陈业唇上。
馨娘双手拢着一对大奶子将硕大的鸡巴包裹起来,时而用乳肉环住鸡巴揉搓,时而上上下下地让鸡巴肏她的奶子。
馨娘张大嘴巴,尽可能多的吸入粗壮肉根,涎水顺着肉根流到扎人的耻毛里。陈业的这根肉棍约莫到她手腕的长度,却粗硕异常,含入半根小嘴就被塞满了,哪里还能含入更多?
“长了这么多阴毛,好个淫荡的骚屄。”红色的开裆裤紧贴肉,自下腹到后股沟开了好大的一道缝,一大片黑黝黝的茂密毛发长满了肉阜到穴口,菊眼处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小屄透过黑亮阴毛隐约可以看到是肥润深红的。
软嫩肥嫩的奶子裹住肉棒,馨娘也情动不已,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晃动,媚肉绞缩,花穴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而下,想要一根鸡巴捅入小穴,但想到被这样一根肉棒破身的苦楚,馨娘硬生生忍住了,认真的用奶子和小嘴伺候陈业的鸡巴。
“嗯……不,不要说。”馨娘羞的小声啜泣,一只手捂住湿淋淋的小穴。
一张堪比花娇的小脸贴在紫红肉棒旁说这样的话,陈业心生怜惜,道:“那也罢了,坐到爷嘴边,爷给你舔舔小屄。”
陈母说了,虽是明媒正娶,但是要等生下儿子才能被称为陈家的少奶奶,在此之前必须自称奴婢。
在亮堂的环境中,馨娘的羞涩又跑出来了,磨磨蹭蹭的爬到陈业脸边,岔开腿蹲坐在陈业嘴边,双腿颤颤,湿润的花唇自然分开。
“唔唔啊啊……小穴好酸咿呀啊……爷不要舔了……”馨娘边哭边挣扎,但是屁股被陈业抱住动弹不得,只能被男人强行舔屄,骚水一波波涌出来。
白生生嫩晃晃的一对大奶子,把陈业刚升起的怒火降下了,“还不快点。”
第二天,馨娘敬茶的时候,陈母故意打翻了茶杯,馨娘认错后重新从丫鬟手中接过一杯茶,陈母又打翻了,接连三次,才喝下新媳妇茶,给了个红封,盛气凌人道:“既然进了陈家门,就是陈家人
馨娘摸到陈业胯间一团半硬的肉根,脸上发烫,解开陈业的裤子,手握住肉柱上下撸动。
馨娘吐出布满口水的肉棒,掀开被子,嘴角还有一点涎液,抬头看着陈业,声音娇娇的摇头求饶道:“爷的阳物太粗了,奴婢含不住。”
因为感觉到男人目光盯着私密的花穴,灼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小穴上,馨娘的小屄不由自主的溢出更多的淫液,积聚在花穴口,一滴两滴脱离穴口,正好落到陈业唇上。
馨娘慢吞吞地挪到直挺挺的肉棒旁,一只手掰开阴唇,一只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往未经人事的小穴里头挤。
细白柔荑遮住的小穴,陈业不悦道:“把手拿开,坐近点,爷给你舔屄是你的福气,还敢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