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徐佳应的书房里,有一架我自掏腰包买的Steinway XR施坦威象牙健收藏钢琴。
自从跟了徐佳应,我的小钱包蹭蹭蹭地鼓到爆炸,买这架钢琴纯属是我觉得钱没处花,但我又不会弹,就放在徐佳应的别墅里做装饰品。
结果这个狗东西拿去教别的情人弹琴,显摆他自己很牛逼?!
真特么Cao蛋,虽然我的钱都是徐佳应给的,但是给了我的,拿我买的东西嘚瑟你个大头鬼啊!!!
彼时我站在木门后,Yin恻恻地瞧着徐佳应环抱着新的情人,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在那架原木色钢琴上,一声一点弹出不成曲的音调。我再晚来一会儿,他们估计就会臭不要脸地在我的那架钢琴上搞起来了。
徐佳应这个恶心吧啦的死同性恋,就能不随地发情吗?!也不怕烂几把?
我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厚重的大门,木门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猛甩到墙上发出“砰”的巨大噪声,不知道还以为我这气势是正宫捉jian来了。
实际上徐佳应包养我纯属是因为他跟别人赛车输了,赌注就是他那时很喜欢的一个情人。闲来无趣,一时兴起包养的我,恰好那家夜总会是他自家的产业,说不上有一丁点的喜欢。
我也是。
第一晚跟他睡,堪称得上惨不忍睹,我俩争谁在上面争破了头,房间内外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像是两只雄兽纠缠斗殴的结果。结果以我的小猫拳脚根本不配在行走黑白两道的,专业训练过的徐少看,我的头被他狠狠撞在墙上,血流满面的被动接受我职业生涯的第一次-挨男人rou棍的cao。
雪白的床单洒满大片触目心惊的血花,我的,他的。我被男人强压在床上从背后进入,撅着屁股插进一个还没我长的,但比我粗的鸡巴。
徐佳应说他不喜欢我的脸,和讨人嫌的大几把。
男人和女人我都很讨厌,对于徐佳应,他是不在我知识范围内的另类。
蜜里调油的两人乍然被人粗暴地打断,徐佳应一脸不悦地扫向我,柔柔兔小情人则害怕地躲进他的怀里,娇声娇气地喊着:“徐少~”
真特么恶心。
结果是我先骂起来:“你特么有病吧,徐佳应。”
徐佳应像是被我给气笑了,他温柔地拍了拍小情人的手,示意他先走,“到底是谁有病啊?”
我当然不能说他随便拿我的东西跟别人调情,显得我像是吃他的醋一样。我走到钢琴边,猛的盖上琴盖:“我的东西没说让你用吧。”
徐佳应挑眉:“你的东西?”
“我买的。”
徐佳应伸手勾住我的腰带,将我拉到他身前掐着我的脸:“你的钱不是我给的?”
我脸不红气不喘:“给我了就是我的。”
“那又怎样,你是我的。”徐佳应那张十分欠揍的脸,得意洋洋道,“你连弹都不会弹,我拿来玩玩怎么了?”
攫住颊rou的手愈来愈紧,嘴都被他攒聚成可笑的鸭子嘴,我翻了个白眼怒骂:“玩你麻痹。”
然后他就开始在我买的钢琴上玩我这个麻痹,宽敞明亮的书房内一阵凌乱的,rou体暴力打击琴键的杂音,以及暧昧旖旎的喘息声。每次徐佳应搞我搞到爽,我都想堵死他那张因高chao而不断粗喘的臭嘴。
或许是我喷出来的水太多,我们一同滑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蠕动着身体,继续进行恶心又原始的rou体交缠。
徐佳应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镶着翠绿色宝石的胸针,别在我动荡的头发上:“送你了,好看吗?”
就个破钻石有什么好不好看的。如果不是我打断了他们,这枚胸针应该在另一个感激涕零的小零手里,于是我不屑道:“绿得……啊啊像……像……粪坑里的绿头蝇!”
徐佳应皱眉抽了我一巴掌,粗大的性器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给捅穿。
徐佳应提着剑,一脸死人相地走向我,先前我内心压抑的,身处巨谷黑海中孤零零的一叶小舟似的惶恐不安,反而舒眉平心下来。
相比他现在拿着剑,下一秒直刺入我的胸膛,那种身体上的濒死感,分毫不如徐佳应在得知林长思可能因我争风吃醋(?),联合他爹设计做了他的小妈,将我安置在宅子里相安无事的几日里,等待惩罚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更加恐惧万分。
酝酿着风暴的书房宛如无人寂岭里的一片寂静,我用沙哑到不行的嗓音笑道:“想杀我?”
我不怕死,但是不想为了徐佳应死。
“美得你。”我就知道。
剑头抵上我的喉管,砭骨的寒意细密地穿透皮肤,无数细小的针尖扎进滚烫的血rou,顿时一道细小的热源划过脖颈,晕染气球了的衣领,虽不致命,但足够引发流血的疼痛和惶恐。剑身慢慢下滑,布料被轻松地撕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还未消退的,无数的性暴力痕迹。
徐佳应看向我的眼神愈发满意,单手搂过我,强拉硬拽地扔到破损的书桌上,脖子上的伤口,血沥沥拉拉地流了一地。身下灰扑扑的裤子被他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