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捂着脸小声地哭起来,心里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沈飞对我很好,他那么爱我,救了我一命还用心地照顾我,我应该感恩图报,不可以无情无义,伤他的心况且沈飞态度强硬,根本不肯放手,她能怎么办?她在沈飞手下毫无反抗之力。再者她其实是不敢在明面上闹腾的维桢做了太多不能为父母知晓的事情,有种回不了头的恐惧。
沈飞对维桢百转千回的纠结一无所知。他驾着车急驰如飞,平日司空见惯的车水马龙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都带给他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享受。
沈飞惬意过后,又与蒋晗熙抱怨:晗熙,桢桢这孩子心肠冷的呀。
蒋晗熙似笑非笑道:心肠是冷的,身子终究是热的不是?他掀了掀眼皮,桢桢长得那样,就算是块千年寒冰,也大把男人哭着求着抱上去。再想想她母亲方瑾儒吧。沈少主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沈飞定定看了他片瞬,突然道:晗熙,咱们关系能一直这么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蒋晗熙悠悠地抿了一口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抬头,眼眸内似藏了根尖针,沈飞,你说,咱俩往后也能一直这么着?
沈飞呲开嘴一笑,自然,无论发生什么,总归啊,是撕扯不开了。
沈飞带着满身烟酒气味回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三点了,一进门连外衣都没顾得脱下就蹑手蹑脚走入主卧室。
维桢一个人睡觉时不敢关灯,沈飞专门为她在床边安装了一盏光线朦胧的地灯。维桢娟秀绝lun的脸庞在淡黄色的灯光映照下宛若烟霞轻笼,细腻如玉的皮肤上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朱唇翠眉映明矑明矑未启,犹清艳脱俗不似红尘中人。沈飞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站在床边屏气凝神地盯着她瞧了许久,才去外面的盥洗室匆匆洗了个澡。
沈飞光着身上了床,把维桢软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来,伸手去解她领下的两颗扣子。他一动维桢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大眼睛里闪过惊惶之色。
别怕,别怕,是我。 沈飞笑着亲了亲她,好孩子,把手举起来。
维桢发了一会呆,哦的一声乖乖地举起两条嫩藕似的手臂,任凭沈飞将她的套头睡裙取下来。大片冰肌玉肤一览无余,白得能闪瞎人的眼。
桢桢,你怎么这样漂亮,叫人百看不厌。沈飞梦呓般道,手往下伸去扯她的内裤。
维桢捉住他的手道:这个不脱,我们快点睡觉好不好啊?人家困死了。
沈飞笑了一声,拽开她两只小手将内裤利落地扒下来扔到一旁,抱住她一起滚落在床上。
勒得太紧了,松开一些罢。维桢不满地嘀咕,勉力挣了一下,全身被沈飞火热健硕的肢体缠绕住,口鼻间弥漫着他混合了烟草味的成熟男性气息,强硬地顶入腿间的器官已经慢慢勃起,似一块烧红的巨大烙铁般带来些许疼痛和沉重的压迫感。维桢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落在蛛网里的小飞虫,纵然生有双翼也上天无路。
不抱紧点你就跑了。
凌晨正是最困乏的时候,维桢眼涩神弱,无力与他争辩,昏昏沉沉地合上眼。
桢桢,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沈飞的话似是祈求似是宣告,缠绵地萦绕在耳际,一双粗糙的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在她身体各处充满欲望地游走捏玩。
一辈子太长,维桢给不起这样的承诺。
沈飞并不逼着她回应,只是把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的腰肢勒断,将人活活地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接下来的两周里沈飞忙碌得焦头烂额,每天都早出晚归。
维桢在日常生活上是完全无法自力更生的,于是打算到学校饭堂解决吃饭问题。沈飞最不乐意维桢在没有自己陪同的情况下抛头露面,便每天夜里把食材清洗料理妥当,次日大清早爬起来将一天三顿都预备下来,维桢只要热几分钟就能食用。维桢不知道他的私心,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又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子脾性,之前遭到沈飞强迫的伤心和屈辱在她脑海里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沈飞是远程监控星际舰队一个中程弹道离子导弹测试的重大项目忙得热火朝天,维桢则是修改论文忙得热火朝天,俩人本该相安无事才对。然而沈飞此人在维桢的事上最是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一天到晚担心维桢背着自己跑出去勾三搭四,一逮着空闲就拨打她的通讯器盘查。
维桢本来就不喜欢无事往外跑。她的个性孤僻内向,只要有书,巴不得长年一人宅在家里,诸事不管。沈飞白天监视她不提,晚上回去还要旁敲侧击,试探她有否趁着他无暇兼顾时偷溜出门。维桢不胜其烦,一赌气就叫沈飞把家里大门的密码更新算了她搬进来之后没有录入芯片,只把密码记下来。沈飞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没有要求她录入。
沈飞正中下怀,他原本就总试图将维桢关起来,公寓的保安系统完善,二十四小时人工智能安全监控,他也不用担心维桢在室内会发生危险,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