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扭过头颤声道:我要分手。沈飞,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
沈飞的瞳孔激烈地收缩了一下,童维桢,你给我听好了,今生今世我绝不放手,你这辈子都别做梦。他面如冠玉,嘴角噙笑,每一个咬字都掷地有声。
维桢一时有点发忡,片刻之后啼哭起来:我讨厌你,你根本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
沈飞暗暗松了一口气,把她抱起来大步流星回到内屋,满脸缠绵悱恻的情意,我的小宝贝儿,小心肝儿,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都是我的错,我跟你赔礼道歉成么?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先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拭干净,抬手二话不说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晚上有约,不好打出痕迹来,声音却十分清脆。
维桢杏目圆瞪。
老公今儿犯浑,一时控制不住委屈桢桢了。下回一定好好劝着哄着,不会再吓着我的心肝宝贝儿。
维桢先被他干净利落的出手吓了一跳,再听闻下回二字心底一惊,一时头脑有些发懵。
沈飞不待她回神,直接捉过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被扇得微红的脸颊,道:桢桢也打我泄愤好不好?打多少下都由得你。
维桢彷佛被灼疼似的缩回手,目光往那印子上打了个转,再开口时,声音已平静了许多, 打脸是侮辱人的行为,你可以轻视我,我不能不尊重人。
沈飞情知此事已过去大半,愈发柔情款款,桢桢,我从来就没有轻视过你,你是这个世上我最看重的人。
维桢扁了扁嘴,抽噎着道:你就是这样看重我的?逼我做那种事,你、你欺人太甚。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些偏激了?沈飞百口莫辩,饮食男女,那不过就是恋人间打情骂俏的把戏而已,跟拥抱接吻差不多,怎能算是欺侮呢?
维桢怒极反笑:我是三岁小孩子?你就随意糊弄我?既然是一样的事情,为什么别人不在马路上就、就她说不出那个词,脸憋出妍丽的一抹浅红,衬着玉砌似的肌肤,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沈飞眸色深沉,如此绝代佳人,嬉笑怒骂皆是风情,自己怎么舍得放手?他赔身下气劝哄:桢桢,你非要闹着分手,那我怎么跟别人解释呢?总不能告诉他们因为我逼着你替我口交,把你气走了?这叫什么话?他们要是把这事儿放星网上去,你还不成网络名人啊?
维桢哑口无言,半晌方讷讷道:你又不是大嘴巴,谁让你告诉旁人的?
沈飞唇角上翘:你自己也承认很荒谬对不对?小傻瓜,这么点事就要死要活的,还自诩为名门闺秀,有大家风范呢。
我从来没说过这种不要脸的话。维桢小声地反驳,到底不好再为此事纠缠不清,紧绷着一张小脸道,那你答应以后不许再强迫我。
这个恕难从命。沈飞的拒绝刀切斧砍不留半点余地。
你、你是要逼良为娼维桢气得口不择言。
沈飞放声大笑起来,见维桢对他怒目嗔视,忙止住笑意讨好地抱住她:乖桢桢,我的小心肝儿,你就当日行一善,偶尔哄哄老公开心好不好?
维桢垂眸不语。
你这样不情愿,是不是嫌我脏?沈飞半笑不笑地盯着她。
维桢确实嫌弃他,她连自己的某些部分都不愿意碰触,何况是别人的?然而她不习惯当面与人难堪,轻声道: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这种事过于不堪入目。
桢桢,你太保守了,食色性也,都是最寻常不过的事儿。他隔着裙子不着痕迹地挪动手掌覆到她腿间,眼前浮起那惊人的艳色。幼小得匪夷所思的稚童器官,丰盈夭袅的绝美少女rou体,这种违和之极的反差,简直让人疯狂。
他的声带彷佛粘住似的沙哑不成调,我的心肝儿,老公倒是巴不得天天用嘴替你舐,偏生你一听便吓得要寻死觅活。
别说了,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要脸不要啊?维桢忙打断他。
沈飞付之一笑:跟你在一起我还要脸作什么?我有了桢桢,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维桢被他这些无耻的狡辩绕得晕头转向,摆了摆手,意志消沉道:算我求求你,别再说了。要不是一双耳朵还要留作后用,她都想直接切下来烧了埋了,一时筋疲力竭地伏在沈飞身上,泪珠又再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沈飞深谙用兵之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维桢一退再退,往后再不甘心在这件事上也会顺从自己。他抱紧维桢,轻言软语地百般抚慰。
末了,不免感概,拍了拍她的小脸笑道:瞧你这娇气劲儿,我之前那些他猝然顿住。
维桢又不傻,知道他未出口的话是有关旧情人的,道:既然以前的女朋友都那么厉害,你去找她们不就结了,何苦来折腾我。
她的话脱口而出,语气不似赌气,根本就是漠不在乎。
沈飞艴然不悦:你什么意思?
维桢不明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