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参谋大步走进薛家饭厅,裹挟着一股干燥的尘土味。不用他自己开口,大家就都知道他是舟车劳顿而来了。
瞧了瞧那长靴上密密的泥点子,龙帅有些夸张地摆手招呼他坐下,一边很担忧地问:镇边,你怎么弄成这样?是皖北出了事儿?
啊,没有没有!秦参谋挥手摇头地否认:这事说来话长。我原本是想赶来给干爹做寿的,可近日春雨绵绵,上海往北去的路上突然发了泥石流,火车被困在了山里。我和几个部下走了一天才弄了辆车,一路开车到了天津的。
噢!龙帅一拍脑门:我还在想,你干爹过生日,你他娘的怎一个电话,一份电报都不来,敢情是被堵在山里了!
他示意下人给秦镇边倒了杯酒,又很豁达地说:那怪不得你,你待会儿去洗了换身衣服,在家好好休息几天。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木莲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用手肘支起上身,环顾熟悉的房间,不清楚自己为何醒得这么早。
然而待头脑稍稍清醒了,她突然在熟悉的环境中发觉了一些细微的、持续的陌生噪音。这实在不是薛家的小洋楼隔音不好,而单纯是木莲耳力过人。
在睡裙外披上一件薄薄的毛线衫,她决定出去看看。
轻手轻脚地在走廊上行走着,她最终停在了大姐木芬的房前。只听那古怪的声响,不用看便知道,里面定是在做些什么。只是不知木芬是在晨起自渎,还是带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近些年木芬带人不都是往自己的私宅带么?她嫌薛家人多眼杂,要碍着她。
伏在门边又听了听,木莲确信里面这动静应当不止一人。在这个时间与地点,难道是秦参谋?木莲突然像只将要偷腥的猫,变得又坏又兴奋起来。
秦参谋和木芬是有些故事的,以至于即便秦参谋并不合木芬的眼缘,木芬似乎也挺乐意同他睡觉。但早在几年前,自己还在上寄宿女校时,秦参谋就被派去了安徽带兵。木莲并没有机会亲自同他睡一睡。
或许正因如此,她开始对这个长兄一般的温柔男人在床上的样子充满了好奇。
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缝,木莲首先看到的是女人白皙苗条的背影,正是木芬跪在床前给秦参谋口交。原来木莲方才听到的是吮吸声,和被深喉时发出的呜咽声。
口交大约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她看见木芬忽地身子一撤,将那根深红挺翘的大鸡巴吐了出来。那根活力十足的大家伙甚至啪地一声弹到了木芬脸上。
远远望着那根大吊,木莲那已经饱尝人事的小xue开始一张一缩,小小的xue口涌出润滑的ye体,当下就希望能被那大家伙抵住,往发浪的xue里捅上一捅。若是挨上这一顿饱Cao,她那小浪xue不知会不会被捅坏了
并不太在意被鸡巴弹了脸,木芬别过头去给自己擦了擦,然后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去,分开两腿坐在了秦参谋身体的上方。那根尺寸骇人的大鸡巴对着空中勃发着,因为兴奋微微弹跳,而木芬竟准备用女上的姿势来干。她左手轻轻扶着那根东西,前后扭腰晃动着丰满的屁股,让自己的花xue一次一次地被硕大地gui头抵入。如此抵了十来下,她才呻yin一声,缓缓吞入那根鸡巴:嗯啊,好大进去了
身下的人大约刚刚被她磨得急了,这时突然一挺腰,噗地一声将那大家伙Cao进去半根。看着木芬被这一下干得猛一仰头,他伸手揉住对方的nai子说:这就受不来了?难道这些年没被人干过?
不知木芬回答了他什么,只见他两手缓缓下滑,这次握住了木芬的腰,先是微微抬起,然后往下一按,有力的腰胯同时上顶,那大鸡巴狠狠地尽根顶了进去。安静的房间里甚至都能听见卵袋拍在tun瓣上发出啪的一声。
这一下干得木芬脚趾都蜷缩起来,她喘息着怒道:你要有这个力气干嘛不自己来!
秦参谋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腰间开始顶弄着: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姿势,待会儿让你喷出来。
木芬没有回答他,两只手撑着床,自己开始费力地用小xue吞吐起体内那根巨大的rou棒。她的屁股抬起时,能看到硕大的深红色roujing怒涨着插在花xue里,不仅将那经验丰富的花xue入了个透,还将xue里嫣红的嫩rou都干得翻了出来。而当屁股落下时,那丰润雪白的tun瓣又和两颗卵蛋相互挤压,仿佛连那两颗卵蛋都得要一并塞进rouxue里。
进行了百十下后,房内呻yin声渐起:啊!啊!好胀啊!顶到了顶到了!干我!继续干我!啊啊啊
木芬一边自己上下运动着让大鸡巴插入,一边被秦参谋极富技巧地揉按着前面的Yin核,两相刺激之下,她竟很快便身子一颤,往前倒去。再一细看,那被大rou棒Cao得红彤彤的xue口,已变形抽搐着喷出水来。
秦参谋接住她高chao后软绵绵的身体,啵的一声拔出rou吊,翻身而起,一挺腰又从后面干了她。
木莲看得两眼发直,身下早已泛滥,shi成一片,忍不住带上门急匆匆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吃过午饭,木莲看见秦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