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帅今年五十五岁,娶了四房姨太太,奈何只生得三个女儿。女儿便女儿罢,龙帅瞧着这三个瓷娃娃似的小人,心中也不免有了认命的念头。可随着三个瓷娃娃越长越大,不知怎的,齐齐地就长进了那歪门邪道上,弄得不止薛家,连整个天津卫的军政圈子,都给她们搅得不得安宁。
然而,龙帅五十五岁生日大宴的当天,在飘散着烤rou与香水脂粉气味儿的温暖春风中,三位大小姐身着繁琐的洋装长裙,在那白炽灯下笑盈盈地一字排开时,场面还是其乐融融,赏心悦目的。
龙帅站在三个女儿身前与贵客们寒暄,每寒暄完一人便要警惕地回头看看,从气质冷漠的大姐木芬,到神情慵懒的二姐木堇,再到机灵好动的小妹木莲,他必要挨个儿地死死盯住,若非如此,这三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要招了野男人,去某处胡混了。
大约这样站了半个钟头,木莲突然嘿了一身,两步跳到木芬身边,挤眉弄眼地道:大姐,您未婚夫来啦!
木芬瞥了她一眼,又转回眼睛,继续盯着墙角的一只花瓶。对于这个消息、这个人,她显然是毫无兴趣。这位未婚夫是个南方来的乡巴佬,个头与木芬几乎不相上下,但好歹有一身腱子rou,木芬便将他带回私宅睡了两回。然而,此人既不会亲也不会舔,不体贴,也无情趣,只知道抱着屁股猛干。木芬被他Cao了两回,不仅毫无快感,甚至rouxue红肿,微微发疼,遂再不愿理会此人了。
正在这时,二姐木堇也偏了偏头,没头没脑地对木莲说:你最喜欢的那个,那个狐狸眼睛,是吧?
木莲顺着她二姐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了狐狸眼睛。他今天仍像平日一样穿了长衫,但又和平日不同。因他平日总穿深色,今天却穿了身月牙白的。这纯白无暇的长衫套在他身上,竟让他更像一只雪白的狐狸了。想到这节,木莲笑出了声,又趁龙帅不注意,偷偷挥手想同他打招呼。
狐狸眼睛似乎知觉也很灵敏,当即便发觉了木莲的动作。两人隔着人群欣喜地对视了。狐狸眼睛将手平放在胸前,修长的身体微微向下,正正经经地向她鞠了一躬。然而,同这稍显冷清的招呼相反,他那丹凤眼的眼梢、薄唇的唇角,都已泛出一股勾引人的风流。
木芬和木堇都不爱好这样的男人,当下毫无反应。只有木莲,兴奋得又蹦又跳,差点用手肘打了前方龙帅的脑袋。
酒过三巡,大厅里的音乐由轻柔转为激昂,是舞会开始了。三楼木莲的房间里,一场偷偷摸摸的情事也要到了激昂处。
木莲那套繁琐的洋装长裙已被褪下,软软地窝在一旁的靠背椅上。而她刚刚被从那张椅子上拖起来,现正被赤着身子压在梳妆台上。
木莲顺从地向后高高撅起屁股,嘴里却娇气地抱怨道:怎么不在椅子上做呢,我还没试过呢。这里压得我手肘疼。
身后的人正试图将第三根手指插进木莲那紧致的小xue里,一边答道:椅子太窄,你下面这嘴也紧。待会儿我入得狠了,你必定喊疼。
这时小xue里的三根手指抽插得越发爽利,随着咕叽咕叽的轻微声响,透明的汁水开始从xue口飞溅出来。
木莲一边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一边在心里嘀咕,自己自从一年前开了荤起,就没少被人Cao过,还总是遇见那驴吊似的大家伙,怎会紧呢?必是这狐狸眼睛不愿出力气。
然而这时,插得顺风顺水地三根手指突然一个深入,大约是顶到了木莲rouxue内的敏感处,只见那两瓣蚌rou猛一阵痉挛收缩,木莲的手指一边在梳妆台上抓挠着,一边哼哼出声:狐狸眼睛啊!你使什么坏
身后的人闻言嗯?了一声,在xue里那处又狠狠抽插了十来下,直到身下的雪白屁股抖如糠筛,似是高chao了一回之后,他才停了手,俯身向前问道:什么狐狸眼睛?
掺杂着情欲,他的声音很是柔和,但因过于诱人,又像是有毒的果实。
木莲轻轻喘息着,扭过上身回答他:哈,是二姐说的,她说你的丹凤眼总让她想到狐狸说完她想伸出手去摸摸对方那双上挑的长眼睛和明灭忽闪的长睫毛,但是手却在中途被抓住了,与此同时高热而硕大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进了她的蜜xue里。
在木莲的惊呼中,他回答道:我叫岑如申,什么狐狸眼睛。
岑如申那根大家伙自然比三根手指要粗且长,方才那一下他不过顶进了三分之一,这时便两手掰开身下人的两瓣颤抖的Yin唇,缓缓将自己硕大的家伙继续往里顶送。
木莲上身全贴着梳妆台的桌面,小巧的胸部被挤压得变形,头也顶在了镜子上。她忍受着岑如申的大鸡巴慢慢进入她,由于刚刚高chao了一次,现在身子已经浪了起来,急着让岑如申干她,她不由得引诱道:啊!哥哥好大,好烫啊!要Cao疼我了嗯啊又被Cao开了!!!
岑如申已经顶进了三分之二,听她胡乱喊着什么被Cao开了,便转而握住她的腰,将那浑圆的屁股往上一抬,接着腰上用力向前一顶,整根rou棒结结实实地将木莲干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