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在沙发里像个严厉的家长,而他像个慌乱无措的小孩站在我跟前垂着头。
你不解释一下吗?你们什么关系?我问。
林屿这才抬起头,眼眶有些红:她是我前任,我已经和她分手一年多了!
一年多我仔细咀嚼他这句话,问道,我们在一起时,你们分手了吗?
我和他正好在一起一年两个月,如果他是脚踏两条船的人,那也是我活该倒霉!
林屿有些生气,埋怨地眼神盯着我:你不信我?
嗯哼。我鼻子里哼出不置可否的声音。
他的牙关崩得紧紧的,一字一句地说:我和她分手一年零八个月,也就是和你在一起之前,已经断离关系半年了!但她一直在找我
你记得倒挺清楚的!你们用什么方式联系?你每周末重要的事就是找她?这也是你一直不肯跟我睡的原因!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拔高,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把积压许久的怨愤吼了出来,吓得林屿瞬间楞在原地。
林屿大概从未见过我歇斯底里的一面,是的,我崩溃了。
我被骗怕了,许泽平留给我强jian的Yin影还一直存在我的心底,只是深深地压制在某处,只待某个契机爆发,从未一刻被真正抹去。
林屿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不顾我奋力挣扎把我死死圈在怀里,我哭到昏天黑地缩到沙发底下,他也陪我跌坐在木板上,始终不肯放开我。
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棠棠,我一直以为,你是第一次会很重视,所以才每个周末我回那边自己解决,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和她真的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整个人挂在林屿身上,捧着他的脸央求说:你删了她好吧?为什么你们还联系呢?你舍不得她?
林屿的浓眉拧紧: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如果我现在删,她会寻死!
我不知道那刻的笑容有多狰狞,抄起花瓶里他买给我的一束快要干涸的花狠狠砸碎在脚边,挣开他冲出了门。
我漫无目的游走在天桥上,桥下是滚滚江河,由于连日下雨,水位暴涨,汹涌奔流。
有好几次我都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坚持活着,也许就靠着本能呼吸了。
我缩在桥墩边上,搂紧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过往的路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
麻木地被陆陆续续聚集的人围观,不管他们问什么都一言不发,好像游离在三界之外,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那人在我开粉丝见面会时见过一面,一个不起眼但坚守在岗的粉丝而已,甚至不晓得他的名字。
那个白胖的男人果然来了,我带他一起回家,彼时林屿不知所踪,许是出门找我了。
我抱着那个男人躺在和林屿每天睡在一起却什么都没做过的床上,我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外衣,趴在身上吸着他的ru头。
他爽的低吼一声,站起来抱我挂在他的腰上,用力地揉我的ru房。那软泥一般的触感点燃我身下的燥火,我仰起头闭眼感受,想象林屿抚过我身体时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命令他吻我,他果然很听话地一口吸住我的嘴,厚腻的舌头搅进我的口腔里,深入我的喉咙,我的口ye流到了下巴和脖颈上,他一一舔干净。
我捧着那个男人的脸,蛊惑问他:是不是经常想上我?我给你机会要吗?来,插进来
我摸到他昂首挺立的短粗rou棒,滚烫似火叫嚣着要吃了我。
他色欲迷眼,毫不客气地把我放倒在床边,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屁股一挺就把那根rou棒捅了进来。
没有想象中那样顺利,rou棒卡在Yin道口几公分的位置,因为没有情欲的蜜ye,他只能在Yin道口进进出出了几下,汗水就洒了一地。
他问,为什么我那么干,我说,你亲亲我那里就会有水了。
可不管他怎么吮吸,怎么抠弄,我那里只会痛,没有任何爽点,干得像老太太面上褶皱的皮,一点润滑的迹象都没有。
算了!
他有些挫败地垂头拽起他的外衣就要走,我撑起手肘,朝他张开了两条腿,把那粉洞对准了他,然后伸出手指自己抠弄起来,我微扬起头眯眼享受,渐渐有了水声。
他看得眼睛发直,刚提起的裤子又滑到地上,扶起那根又短又粗的rou棒重新抵了过来。
一点、 一点地滑了进来,终于抵到深处。
我被他的rou棒塞满半截,Yin道里还是很灼痛,和第一次无差别。他只动了几下,水又干了,这次是被痛干的。
他心有不甘地拔出rou棒,上面还挂有血丝,十分错愕地看着我,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你是第一次?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你想上就上,是不是第一次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要在乎是不是第一次呢?
后面我的声音像是质问,透过他质问林屿一样。
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