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亮的一声巴掌打在了庄姣的tun上,惹得肥厚的tunrou颤了颤。
唔,你别庄姣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活了二十六年,从来没有过,现在居然被一个登徒子给打了!
两瓣白皙的tunrou一边已经染上了红,留下了清晰的掌印,男人丝毫不觉得心疼,眼里只有红肿shi润的Yin户,流着水的Yin户不正常的红,上面还带着被啃咬过的痕迹,自己知道庄姣有多敏感,多容易留下印记,上面的痕迹,鲜艳的刺眼。
哼!sao婊子刚从男人床上下来?看来你男人不行啊,连你sao逼的水都止不住。手指轻抚着,伸出一根指头,顺着逼逢滑动,男人的手指没有指甲,不轻不重的扫刮着。
不知是被男人的动作还是口不遮拦的称呼惊到,庄姣忍不住的瑟缩着,往前爬了爬,xue里却更欢的流了水出来,仿佛在讨好男人。
庄姣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明明不想的,明明是在被陌生人羞辱,为什么还能流出水来。
红肿肥嫩的xue口流出yIn水,顺着男人的指尖趟过,男人一下子就被激怒。
两只手指捻起一边的软rou,用力的揉捏着,不泄气,伸出手掌又是啪的一掌,这下却打在了Yin户,正正间间,Yin户rou眼可见的更红了。
庄姣一下哭出声来,男人的力气很大,打下去时也丝毫没有收敛,根本就不是想上自己,明明就是借此虐待自己。
难耐的啜泣声换不来男人的怜悯。
逼怎么这么sao,还没插进去都流这么多水。红肿的Yin户水淌的更欢了,男人的一只手都给染shi了,可怜的sao水只能从红肿的xue心流出来,看上去诱人极了,软嫩红肿的逼rou,男人有些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忙收了心思。只差一点自己又被这个小sao货给诱惑了,忍不住的想给她舔,忍不住的想让她舒服,即便分开多年,自己好像依旧逃脱不了对庄姣的奴性。
真想现在就跪到她面前把她sao逼里流出的水都舔干净,把她舔到高chao,把她舔到尿出来。
不行,不可以这样,黎诏啊黎诏,怎么你就这么死性不改呢,这个女人都伤害你了,不要你了,你怎么就这么不死心呢?
sao逼贱死了,sao货配sao逼,还长得这么肥,不就是勾引男人去Cao吗?
黎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光,宽厚的背部,结实有力,胸肌接下去是腹肌,几条青筋往下延伸,粗长的Yinjing早已高高的硬挺,紫红色上面布满了青筋,可惜庄姣看不到。
握着根部,借力拍打着Yin户,庄姣只觉得刚才被那一巴掌打麻的Yin户此时酸酸涩涩的,想躲却无处可躲,庄姣已经贴到了沙发面。
粗长的Yinjing一下下地拍打着,溅起水花,落在tun瓣,落在腰上,庄姣清晰地感受得到自己的sao水被打的飞溅。
别打了,呜庄姣早就受不了了,xue里泛着痒意,自尊不允许自己对一个登徒子求欢,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咬着唇。
Yinjing扬起时带着缠绵的sao水,仿佛在挽留在求欢,黎诏依旧自顾地用Yinjing拍打着Yin户,即便自己也硬的难受,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啊!一声尖叫声,庄姣猛地瘫软在了沙发上,腹部起伏急促,最深处好像空了一般,没有力气再支撑,瘫倒在了一边。
高chao,自己竟然被一个强jian犯仅仅只是用Yinjing拍打就到达了高chao,庄姣有些崩溃,自己的身子怎么会这么yIn荡,yIn荡到这种地步。
黎诏也没有反应过来,庄姣一下瘫软在一旁,甚至没有来得及去扶正她的身子,就这样,庄姣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那张记忆里熟悉的脸。
是黎诏,也许是刚才害怕的情绪没有了,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一下就大哭出来。
黎诏,你神经病!你大爷!庄姣伸腿踹他,丝毫不留情,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把人打死才好。
见庄姣看到了自己也瞒不住了,将绑着的领带解开,这下放松了手,庄姣更是手脚并用,捶打拍打,甚至不惜用上牙,黎诏裸着身体,随便哪里都咬得到,庄姣个子矮,站到沙发上,猛的咬在肩膀上,硬邦邦的肌rou,根本就咬不动。
庄姣死命咬,朝着一边用上虎牙,这才咬出血来。
皎皎用力点。庄姣这点力气,对于黎诏来说根本就是小nai猫,不使点劲怎么能在自己身上留印子。
在庄姣听来这完全就是挑衅,同时也察觉到自己这点力气,根本对他造不成伤害。
黎诏不知什么时候,将庄姣拖着屁股抱起,两条腿夹着自己的腰。
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庄姣挣扎着要下去,不让抱,黎诏没松手,庄姣也下不去。
两人此时都是裸着的,庄姣还留着一件内衣,此刻的姿势,下面紧紧地贴在一起,粗长滚烫的Yinjing很难被忽略,看着这个分别多年的男人,眉目俊朗,五官立挺,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完全就是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样。
想到之前两人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