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皎皎,对不起。见庄姣没有回应,祈年有些担忧心急。
擦干水渍换过一条浴巾披上。
出来吧。说完就自顾地出了浴室。
祈年拿着刚才庄姣擦身子的浴巾,边走边擦,生怕慢了一步,让庄姣等。
庄姣解开了包着头发的浴巾,轻柔地擦着。
祈年见状立马上前拿过浴巾:我来。
做的很顺手,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祈年很享受这个过程,就像自己和庄姣是伴侣一般,亲密无间。
庄姣也没有阻止。
你说个价吧。依旧是这句话,祈年在两年前也说过这句话。
祈年随口报了一个价,没有报太低,怕庄姣怀疑。
好,规矩和以前一样。庄姣没有多说什么,也算是旧人,没必要多说什么。
擦干水分后,祈年又熟练的拿出吹风机,不烫不凉,手法娴熟,很快就吹干了。
吹好的发丝蓬松干爽,不得不说祈年算是一个很称职的情人。
从背后抱住庄姣,两人都只围了一条浴巾,肌肤相贴。
再做一次好不好?绕到前面,跪在庄姣跟前,解开浴巾,凑到胸前,含住ru尖,用力的吸着,舔着。
嗯满足的叹慰:不行,我得回去了。
庄姣没有留宿的习惯,这个点也不早了。
突然想起来,好像这个习惯被牧和霖打破了,先前自己在牧和霖那里留宿过,不止如此,还和牧和霖接吻了。
很多该守住的规矩,在牧和霖面前好像都形同虚设,真是糟糕,果然是太过逾矩了。
看着庄姣若有所思的样子,祈年的动作更用力了。
跟自己在一起,在想什么,别的男人吗?
庄姣一下回过神来:轻点。
祈年这才收回了力气,舌尖顶着ru珠,上下拨弄着,时不时换一边,两边都小心翼翼的照顾到。
被亵玩多时的ru尖早就充血肿胀,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祈年,刚才被疼痛的袭击一下没了欲望,想起和牧和霖的初夜,那个臭小子也是这样,没轻没重的。
明明欲望没有被满足,一把推开祈年。
我要回去了,下次吧。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祈年被这一推,瘫在了地上,是刚才把庄姣弄疼了吗,都怪自己,不该那么用力的。
即便这样想,也不敢开口挽留,默默上前帮庄姣穿衣服。
卡号记得发给我。留下这一句就离开了。
留祈年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拿着刚才庄姣用过的浴巾,泄愤一般,用力的撸动着Yinjing,将浴巾咬在嘴中,深吸着里面残留的气息。
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这边,庄姣开着车回家,刚刚做过一次,没有满足到却把体内的欲望勾出来了,牧和霖对自己的影响太深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居然让自己在各种情况下都能想起他。
庄姣自己一个人住,从读大学开始就自己一个人住,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鲜有人知道自己的住址,除了家人也就身边几个玩的好的朋友。
门是密码锁,手指摁上就开了,已经是凌晨,庄姣没发出声音,楼道的灯也是暗着的。
没等脱掉鞋,一股大的力气连带抓住庄姣的两只手,将人摁在门上。
入室抢劫?不应该啊,小区的安保特别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身后的男人很高大,庄姣回不了头,但大概的能感觉到自己堪堪到对方的肩膀,绝对的体型差距,庄姣即便是学过些防身术也没有把握能挣脱。
你要钱多少钱,我不会报警,你先把我松开,我给你。庄姣试图和对方谈判,居然敢入室抢劫,如果给够了钱应该会走,自己也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似是嘲讽。
还真是习惯了用钱解决一切,我的皎皎啊,怎么就这么天真呢?
我不劫财,劫色。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庄姣的耳边,喷洒着滚烫的气息。
说刚说完,手就顺着腰线把庄姣的半身裙给扒下来了,丝毫没有犹豫,手法熟练,完全就是一个惯犯。
庄姣有些害怕,挣扎着,男人的手很大,一只手握住庄姣的两只手都绰绰有余,将人摁在门上,庄姣丝毫撼动不了。
你放开我,我可以给你钱,你去找别的女人!
害怕让庄姣的呼吸有些急促,男人的手揉捏着庄姣的tunrou,力气很大,仿佛在泄愤一般,揉捏抚弄着,没有什么耐心,紧接着就把内裤连带着扒了下来。
有你这么好看的女人,我找别人干嘛?光是说还不够,舔弄着庄姣的耳垂,含在嘴中,吮吸撕咬。
痛!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真的对我做什么,你会死得很难看!我劝你最好现在放开我。
耳垂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流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