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可能是爱他的吧,却还是输给了厉鬼的天性。厉鬼不属于人间,在人间厉鬼会丧失理性,厉鬼把清新的时间留给了她深爱的男人,却把混沌的时间留给了她的孩子。
厉鬼吓唬她的孩子,作弄她的孩子,将孩子折磨到遍体鳞伤,又用绷带为其包扎,用亲手编织的华服将孩子的伤势掩埋。
厉鬼把孩子抱在怀里,伪装成良母模样欺骗厉鬼深爱的男人。
但是男人却想逃离,这让厉鬼愈发暴躁。
于是夹在厉鬼和男人之间的孩子成了双方的牺牲品。
男人也就是父亲,恐惧厌恶这个孩子。
厉鬼也就是母亲,憎恨利用这个孩子。
这场滑稽戏直到南岳派算到了厉鬼的存在,派来人解决掉厉鬼的生命才结束。厉鬼强大,无数南岳派的人死在了种满红花的庭院。
直到钟司之来了。
母亲终于消失了。
可是滑稽戏杀青了,戏里的演员还需继续生活。
瑜星宇认真地安抚谢华年道:“你无需感到自责,都是我的问题,而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谢华年将儿子搂在怀中:“……你本来可以拥有更多的,都是我没有用,没办法守住本来是你应得的东西。不过,你选择安安分分过完一生也挺好的。”
当出国旅游啊不出国拍素材成了工作的一部分,钟司之就高兴不起来。
而且他英语稀烂,烂到他那云羊培训中心的口语发音纠正老师,在听说他要出差去国外的时候,都因为有两周时间见不到他而庆幸地松了口气。
口语老师建议钟司之到国外后利用语境勤加练习,脱胎换骨。
对此钟司之觉得他的口语老师在做什么大梦。
因为瑜星宇留学的国家,是个英语和西班牙语混合说的国家,恰好要去的地方主要是说西班牙语。
C小镇的边界是一所只教艺术的大学,根据瑜星宇介绍说,他就是在那里完成的学业,期间他住在镇上,和镇里面的人关系都不错。
在C小镇的另一个头的山上有一座纯白色的艺术馆。
纯白艺术馆是他们此次要拍摄的目标。
旅馆离纯白艺术馆也很近,二十分钟步行距离。
瑜星宇跟旅馆老板娘认识,体态丰盈的老板娘见到瑜星宇,留下了怀念的泪水,并且用厚膀子抱了抱瑜星宇。
老板娘:“@#%¥¥#%(自从你回国后,就没有见过你了,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婆子忘记了)。”
老板娘:“@#¥@#%¥#(啊?还带了人过来,在这里居住读书的期间,你以前从来都没有带过人……这个人是……)。”
瑜星宇跟老板娘说话钟司之听不懂,但很明显有几句话说的时候,老板娘一直盯着他在,钟司之怀疑这是在说他。
瑜星宇:“#¥@#%¥#(不是的,只是工作上的后辈。)。”
瑜星宇摇了摇头,老板娘热情的目光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的眼神。
三天后摄影器材寄到旅馆。
钟司之和瑜星宇使用旅馆中的油拖车将摄影器材带到纯白艺术馆。
艺术馆里的工作人员认识瑜星宇。
工作人员中有答应帮忙摄影的,把摄影器材组装好后,用专用小车推着它。
至此钟司之这边的工作就完成了。
瑜星宇看出钟司之对艺术品不感兴趣,便对钟司之道:“你可以先回去了,接下来的拍摄我这边做就可以了。”
钟司之:“哦哦,好的。”
老板的命令,钟司之都是先答应再说。
但是回去的话,难得来一趟也太可惜了,钟司之便走马观花地看了下艺术馆中的展品。纯白艺术馆中的展览品种类多样,有画、有雕塑。
可惜别说艺术细胞了,钟司之身上艺术细菌都没有。
比如说纯白艺术馆的艺术馆钟司之完全没体会到,只是觉得挺白的,每天都要清洗墙壁想必很麻烦吧。
有解释文字的时候,看那些艺术品他都云里雾里的,更别提这里的解释文字都是西班牙语。
直到看到了一副以中文为名字的画,钟司之停了下来。
画是油画,高四米,长方形画框。
画上面画了一棵苍白的树木,树没有树叶,树干病态扭曲,树枝折成一节一节,由部分树皮堪堪连接着,才没有落下来,但这些落不下来的枝干,反而让树看起来更加痛苦了。
唯一一副看得懂题目的画,画的好特么晦气。
钟司之揉了揉眼睛,回去了。
回去后老板娘扯着他说话,明明听不懂,但老板娘依旧挺热情的,拉着他扯来扯去,还拉着他去厨房帮忙。
但钟司之的厨艺从上一世起,就很拉胯。
这一世他也没有专门研究过,于是延续了上一世的拉胯。
进厨房不到五分钟,钟司之的手指就多了一道切口。关于这个切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