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宗明远到底没有对我做什么过格的事来,如果排除他揉捏着我ru首入睡不算数的话。
不知何时我对他的容忍这样高了,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就只有简单的身体接触,我都能坦然接受。甚至还能在他嘴含着我的ru头时酣然入梦。
习惯真的很可怕,哪怕我心里再如何怨恨他将我拖入这样万劫不复的深渊,身体却不讲道理地隔三差五会想念他的那话儿,炽烈又坚挺地劈开我的雌xue,将我死死钉在身下。
他常年练剑的大手粗砺又温热,捂在我的xue口,接住从我内里流出的yInye,将他们涂在我的前胸或是后xue,坏笑着辱我,燕州青楼和倌儿馆里最放荡的下贱胚子也没有我yIn贱,像我这样天生的yIn贱身体,合该日日都被人Cao弄,夜夜在床上yin哦辗转,成为只会吞吃Jing水的雌兽。
身体兴奋地渴望触碰,我一手握住已经兴奋到翘首的roujing,一手轻轻触碰胸口的激凸。
鲜少有这样浓重的情欲冲击我的神经,在一个燥热难耐的夏夜里,伴随着恼人的蝉鸣声,我赤裸着,躺在烙铁一般的竹床上自渎。
所有的情事经验,都来源于宗明远那个霸道又不容他人拒绝的野狗。从前我常常骂他是野狗,只会对着我发情,可他只有一次反驳我说,“若我是野狗,那这样大张着双腿只知在我身下求欢的幼凉又是什么?是被野狗Cao弄的母狗么?”
自那以后,不到气急,我再没骂过他。他的确像狗,每次伏在我身上都像饿了十几天,双眼闪着绿光,那木桩子似的凶器恶狠狠地顶弄,爽则爽矣,我却担心自己被他这样不管不顾地Cao弄,真的有一天变成了只会张着腿承欢的yIn娃荡妇,他又嫌我残枝败叶,弃我如敝履了。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我脑海里闪回,我手上的动作加快,回回在那又热又嫩的冠沟里收紧打转,这手法是宗明远教我的,每回他替我手yIn,我总是射的很快,怎的换成自己来,又变得索然无味了?
藏在囊袋下面的rouxue吐着热息,我想刻意忽略不去在意,却又被那里头流出的浑浊弄的股间格外黏腻燥热。鬼使神差地,我张嘴舔shi两根手指的关节,撇弃了羞耻心,将那shi润的二指送了进去。
呼!我仰头轻叹,前后两个性器都被满足,整个身体像是泡在温泉水里一样舒适。而那口xue像是不知满足的饕餮,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两根手指远不及宗明远的粗大,不自主地,我又想起宗明远那张充满野性又令我颤抖的脸庞。
被欲望吞噬的人是没有心智的,此刻于我,竟怨恨起宗明远不在身边来,若他在此处,定能用那根阳具Cao到我的身体深处,替我解一解这钻心噬骨的痒。
待我哑然释放时,悬上窗头的月亮正将清冷的光打在我这副丑陋又畸形的身体上。我盯着那轮残月,大张着嘴巴喘息,额前杂乱的发丝带着汗珠,滴落我眼中,蛰得我紧皱着眉头试图摆脱眼睛的不适。
我又是如此憎恨着宗明远。恨他罔顾lun理纲常,执意要将我带进悖德乱lun的地狱,恨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活得没心没肺,却将所有的痛苦和可能背负的骂名全都压在我的肩头。
他不爱我,却占有了我;我厌恶着他,却只能与他并肩。
“王爷……”怀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时候该起床上早朝了。我扯过薄被披在身上,靠坐在床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示意他进来。
怀瑜手里端着净脸的盆,仔细拧了帕子,跪坐在床前替我擦脸。我歪着脑袋盯着窗外那轮惨白的月亮,何时我也能像那天上的月亮一般,用最原始的面目示人,无论别人喜爱或是厌恶,都与我何干?
“王爷又一宿没睡?”怀瑜的动作轻柔,声音也低沉的不吵闹,不怨我,实在是这烦人的蝉虫终日吵闹,我脑子昏沉得紧,却始终睡不着。
“不打紧,下了朝回来再睡会儿便好。”我懒懒地应和一声。
怀瑜掸了掸官袍,走过来替我更衣。
“江太医今日回府,奴才寻思王爷最近难以安睡,还是让江太医为您瞧瞧的好。”
“都好,你安排便是了。”我知他Cao心我,瞧他脸上那紧张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顽疾一般,想着想着,我打趣道,“我还未觉得怎样,瞧你这眉头蹙的,倒教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似的。”
我不过开个玩笑罢了,怀瑜却“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一个劲地求我恕罪。
“你做什么?不过一句玩笑话,知道你历来仔细我的身子,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起来?”我不解,几时见过怀瑜这样谨慎胆小?
他扭捏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起来,替我整理好官袍,又扶我坐进软轿,跟着轿夫一起,护着我去上早朝。
下朝回府时,天早已大亮。最近也不知怎的,天越是这样晴朗耀眼,我身上就越是困乏劳累,坐在颠簸的软轿里竟撑不住地眼皮打架,连何时回到府上也不知晓。
“王爷,该下轿了。”怀瑜低声唤我,我迷糊起身,由着他牵着,向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