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远!你做什么?”
我大惊失色,这可是在人眼纷杂的宫门口,若被人看了去,定要闹出无法收场的事来。
今日上朝全因他胡闹乱说,牵连我无故被宗安昶羞辱了几番,心中正烦闷,这厮还这般不知收敛、行事无状,真是上赶着找骂。
“六叔,你陪我一起去江南吧!”他的大手在我腰间四处游移,滚烫的鼻息打在我的颈间,我瞬间绷紧了脊背。
脸上好像烧了起来,脖子是我的弱点,每次宗明远靠近那里时,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张口咬破我的咽喉,吞咽起我的骨血来。
“胡闹!”我低声喝道,“乱发情也该看清地方!”我今日上朝坐的只是一顶普通轿子,若动作大些,随时有可能把门帘和窗帘撑开。狭促的空间里,禹王大喇喇跨坐在太子腿间,一副面红耳赤的暧昧神色,如何叫人不浮想联翩?
我尽量稳住身形,不想落了下风,同时又时刻盯着帘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出去。
“怀瑜,去东宫。”宗明远朝轿外吩咐道。他的阳具抵在我双腿间,隔着衣料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这只乱发情的狗!
“宗明远,我问你,本王的小厮别春,你为什么杀他?”我眯起眼,不动声色地和他保持距离。
宗明远在我颈间蹭够了,一脸餍足地靠在软轿的锦缎靠背上,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
“什么别春?……噢,六叔是说上次在内殿乱闯的那个奴才?”宗明远的眼睛是标准的圆眼,笑起来时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状,不笑时,却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本宫记得上次就让怀瑜回去跟你说了,除了身边信得过之人,只剩下死人才会保守秘密。况且那货本宫瞧着笨手笨脚的,冲撞了你可怎么办?”宗明远见我不悦,弯着眼,口气里满是轻佻,“不过一个奴才罢了,六叔竟记到今日,还为他跟本宫置气。莫非……他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喔~!本宫就说怎的一个下人连门都不敲,原来是爬上了六叔的床?怎么样,他的那话儿有本宫的大么?是本宫Cao得更舒服还是……”
“啪!”
“你放肆!”眼见他越说越离谱,竟将我比作青楼的孟浪蹄子,恼怒冲击着神经,我抬手猛地扇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宗明远被我打得头一偏,一道红印在他侧脸上逐渐显现。他转回脸来,露出一个恶狠狠地笑容,艳红的舌尖在锋利的犬牙上缓慢舔舐,那模样活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呵,为了一个下人,幼凉竟动手打我?”他声音明显带上了怒气,暗哑的音色听的我本能地想要逃,却被他一把按在腿上动弹不得。他突然坏心眼地抽出一条腿,用膝盖去顶我腿间的敏感处,突如其来的刺激,痛得我差点失声叫出来。
趁我身子放软,他顺势一把将我拉到怀里,不容置喙地环住我的后背。我也只好弓着身子靠在宗明远肩头,他熟练地撩开我官袍的下摆,从中裤的缝隙里探进去,那双因为常年练剑的手满是老茧,隔着亵裤握上了我的roujing。
“唔!”我浑身一颤,命脉被人捏在手里的滋味很不好受,即使有衣物的阻隔,我也感受到了那双手的粗粝。
“放开我!宗明远,放开!”我低声在他耳边警告,真是疯了,前后是抬轿的轿夫,侧面还有跟随着的怀瑜,宗明远竟在这样环境里,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中廷之人谁不知禹王是天阉之人,历来不近女色。六叔若是乱动,本宫倒不介意让他们再见识见识您的另一面。”他嘴角的冷笑丝毫没有温度,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凝神香的味道很浓,此刻却像是催情的毒药,烧得我气血乱涌。
我挣扎了一下,被那人更加用力地按了回去,更要命的是,那根该死的roujing却在他手上可耻地硬了。
“还是这里更诚实些。”宗明远哼笑,握着我命脉的手开始缓慢地律动。
他手上的粗茧像是为了折辱我故意练来似的,每动一下,都磨得我浑身发麻。我垂首,兴奋逐渐占领了我的理智,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我张嘴咬上他的肩头,也算是聊胜于无的反抗。
“呃……”宗明远似是在惩罚我,手上撸动的一下比一下快,密集的快感像是海浪,一波接一波地将我推向罪孽的深海。我下身一紧,射了出来。
亵裤不知何时被他扒开,待我从射Jing的高chao中缓过神来,宗明远的两根手指正在玩弄我那脆弱不堪的女xue。
“不要……子清,求你,不要……”我害怕极了,隐秘的女xue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该出现的器官正兴奋地向外吐着花蜜,我声音里带着哭腔,环住宗明远的脖子,羞得浑身燥热,求他饶了我。
“六叔泄了身子怎么一股子ru香味?”宗明远声音里全是恶意,他装模作样地在我身上乱嗅,像是检查猎物的猛兽,我继续小声求饶,他却用二指夹住那小小的唇珠,只轻轻一捻,痛的我眼泪几乎立刻就滚落下来。
“子清,求求你,饶了我吧!”眼泪打shi了他的肩窝,他却丝毫不觉。
有什么shi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