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杨顺家。
一场激烈的性爱刚结束,杨顺和廖成毅两人此时才刚睡下。
睡觉时,廖成毅像往常那样,再一次把杨顺揽进自己怀里,又蹭了几下,亲了怀里的人几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非要把Yinjing夹在杨顺的大腿上不可。杨顺拗不过大流氓,不得已被迫同意了。
睡觉时,杨顺动了一下,一股温热的ye体流了出来,本就黏黏糊糊的股间更是狼狈不堪。
后半夜,杨顺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些渴了,嗓子眼难受。杨顺便坐起来,他不想吵醒身旁已经睡熟的廖成毅,从床边拿了件睡袍披在身上,腰带随便这么一系便下了床。
穿上衣装的杨顺又恢复成了那个高冷的男人,不苟言笑,脸上毫无表情,眼神里带着一点儿Jing明能干的劲儿。谁也不曾想到,在这件睡袍下面的身体,每一处都布满了醒目的红痕,股间糜烂不堪。
杨顺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便喝起来。冰凉的ye体流过喉咙,让嘶哑红肿的的咽喉得到救急,这才感觉好些。杨顺此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心里想着,会这变成这个样,都要怪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那个混蛋。
杨顺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睡在卧室廖成毅手一搂,却发现怀里空了,惊觉杨顺不见了,脑子里想到不好,急忙光着屁股下床来找。他走到客厅时看到厨房有些许亮光,看到一个人站在冰箱前,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人还在。
只不过是起来喝水而已,刚才为什么会生出这样奇怪的念头。廖成毅问自己。
失去杨顺的这几年,廖成毅已经被吓怕了,午夜梦回,最害怕的就是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场梦,醒来后他的人也跟着消失不见。
还好,他的月亮还在。
等喝够了,杨顺把瓶子放回去放饮料的架上,关上冰箱门,准备回去,不然要是回晚了那个混蛋发现自己不在,又该急了,在帮派大事上面轰轰烈烈,不拘小节,但在这些小事上却又幼稚得跟个小屁孩似的,离开一分钟都不行。杨顺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杨顺刚想动,一双大手便从身后将他抱住:“我们小顺还在长身体,半夜还偷吃?”这人都没完全清醒呢,还不忘先贫嘴几句。
杨顺手肘往后一捅,给他来了一肘子,没理会他,转过身,打算站回卧室再说。
无奈身后的这人实在太能粘人了,去到哪儿都要跟着,抱住了以后说什么都不肯再放手,抱得让他张不开手脚,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杨顺想要挣脱开,自己走回去,这样黏在一起像什么样儿。挣扎的间隙,杨顺从冰箱倒影上看到一米八几的男人,肌rou结实,皮肤黝黑,胳膊上是雨燕刺青,左手手背那枚伤痕清晰得刺眼。
高大的男人搂着他,像动物的本能,根本不需要经过任何思考,手臂上的肌rou结识有力,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把杨顺意识里的性欲又给勾了起来。
杨顺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又动了情,硬起来的性器把睡袍下摆顶起一面小帐篷。
这一幕被两只狗爪子在他身上乱摸的廖成毅给发现了,眉毛一挑:“小顺,就这么想要我,嗯?”
“没有。”
杨顺习惯性地反驳。
上半夜才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现在又发情,好像显得自己对他有多“鸡”不可耐似的。杨顺很想否认,但是被身后的男人一通乱摸之后,底下那根东西反而翘得更高了,想否认都不容许。
自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看到杨顺窘迫成这样,没想到他是来真的,廖成毅心里偷着乐,也跟着兴奋起来,困意立刻一扫而光,人马上Jing神起来。廖成毅的手摸着杨顺的肩,手伸进睡袍宽大的衣领伸进去,揉他的胸,很快再次勃起了。
一丝不挂的廖成毅跟棵小树似的,站立在杨顺身后,将逐渐硬起来的roujing顶在杨顺的屁股后面。
廖成毅咬了几口杨顺的耳廓,痒得厉害,他的脸继续伸向前,仔细去嗅他每一寸肌肤。
杨顺受着,忍不住仰起头跟上他的步调,心里暗叫不好。
廖成毅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先亲上去再说,对着对方的嘴就是用力一吻。
杨顺扭头配合他,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这个漫长的吻干蒙了。廖成毅趁着这个时候手也没闲着,伸到睡袍里的各个方面乱摸,反正睡袍下一丝不挂,随便摸哪儿都成,一会儿揉揉胸,一会儿又摸几把大腿,对方屁股又挺又翘,sao得欠Cao。
等亲够了,摸够了,廖成毅把杨顺翻了个面,让他趴到厨房中央的中岛上,让他上半身搭在台面上,下半身撅起,掀起睡袍下摆,刚好能露出屁股和一双长腿。
杨顺的屁股又白又有劲,勾人得不得了。廖成毅双手抚摸上那对性感浑圆的屁股,中指又摸到股缝里,那儿全都是他上半夜的杰作,我Cao,你这也太诱人,不把你办了,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