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炀挂断通讯,转头上下打量着仍趴在地上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的周延嘉,半晌笑道:“很好,也算是你的缘分到了。明天带你出门瞧瞧。”
“?”什么,周延嘉没想到,就抓了个人,什么叫他的缘分到了。放他出门,难道是带他去看审讯,准备给他来个下马威?
说罢,明炀也没有理会周延嘉脸上明显的不解。他关停炮机,一把将快被Cao麻了的周延嘉拉起,扔到沙发上。xue口“啵”的一声,浅褐色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周延嘉感觉自己就像个插销,被拔了下来。随即,明炀拿起茶几上准备好的3.8厘米充气肛塞,不顾周延嘉的挣扎,一把怼了进去。还没有准备好的rouxue被撑到极致,一寸寸被过于粗大的肛塞破开。
“嘶——”周延嘉的肠道一下子从极乐到麻木,疼痛像闪烁的电流一样蜿蜒在肠壁上。屁眼好像被Cao裂似的痛。“不行主人!要裂开了!”肛裂的危机感让周延嘉忍不住大叫。
他疯了?!怎么能直接怼进来,会裂的!这人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手这么狠?抓了人不该高兴才对吗。
“不要对我说不行。”明炀的声音含着森森冷意,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不顾手下脆弱xue道的颤抖,一点一点将按摩棒抽出再插入,就像在上好的歙砚中研磨松烟,优雅平和。另一只手却筋骨凸起,死死按住周延嘉的后背,强行压制他不自觉的挣动,白皙的五指扣住他脊背的肌rou,微微下陷。势必要让周延嘉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每一寸肠rou上的疼痛。
几下抽插之后,抽出的按摩棒渐渐裹上了浅淡的血丝,周延嘉的肛门被明炀活生生地Cao裂了。度过了最艰难的那几下,被暴力Cao裂的肠道反而适应了按摩棒的宽度。将近半月的肛交练习,让那yIn荡的肠rou又裹紧按摩棒,随着明炀的抽插放松、夹紧。周延嘉鼻腔也溢出黏软慵懒的鼻音。
见周延嘉适应地差不多了,明炀抽出按摩棒,自己欺身上来。两只手五指深陷在周延嘉肿胀绵软的tunrou上,凸出的腕骨用力,向两边最大限度地扒开周延嘉的tun缝。tunrou大大张开,露出中间褐色的小洞,那圈肛rou已经因为接近半个月不停地肛交摩擦变成了更深一层的褐色,肛口被粗硕的按摩棒开拓过,还没来得及闭合,又被tunrou拉扯着,在亮晃晃的灯光下张开成横向的椭圆形。屁眼可怜兮兮地挂着血丝,rou圈微微颤抖着,但豁开的洞口和红肿的屁股又无不表明这个洞的主人实际上是一个饱经凌虐、被Cao得食髓知味的yIn荡公狗。
扒开洞口后,明炀却没有第一时间挺身Cao入这个yIn荡的小洞。他着迷地看着周延嘉的屁眼,几乎想用牙齿去咬一咬那个现在还不是很肥厚,却已经初露yIn靡之色的肛门rou圈。还不行,明炀告诫自己。他看着那个可怜收缩着的洞口,心中暴虐欲起,想要把它抠地更破更烂的想法根本控制不住。
他颤抖着手指伸向周延嘉的屁眼,先是假意粗糙地揉了揉,还不等那个小洞在温柔的爱抚中恢复闭合。明炀就迅速捅进三根手指。细长的三根手指被滚烫柔软的肠rou亲密裹住,好像一根柔软shi润的舌头,在不断吸吮着。肠道里的rou稚嫩滚烫,明炀不留一丝温柔,暴力地用手指抠挖受伤的肠rou。
“啊啊啊啊——唔!”身下的周延嘉颤抖着大叫起来,却被骑在他身上的明炀另一只手将脸压进柔软的沙发,只发出挣扎的“呜呜”声。
太过于刺激了,体内柔嫩的rou肠被明炀的手指玩弄着,三指甚至有意摸上细长的崩裂伤口,用修剪的干净光滑的指甲抠挖。好痛,周延嘉修长矫健的身体剧烈挣扎,他的双腿像触电一般痉挛着,不断踢动,却被坐在身上的明炀死死压制住。敏感肠rou被抠挖,既痛又爽,甚至越抠越痒,有那么一瞬间,周延嘉甚至都想祈求明炀,狠狠地把他的肠子扯破,将手指深深插进他的伤口,好缓解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
“哈啊,主人,主人,”周延嘉闷闷的声音从沙发里传来,他的身体依旧颤抖着,好像一个坏掉了的电风扇,“Cao死我,就是那里。”
明炀的手指按上他肠道内的伤,周延嘉嚎叫着,带着一股恨不得毁灭自己的狠意,“撕开它,把手指插进去!把该死的肠子挖出来!”
他失控了,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自己体内的肠子被扣碎绞烂的酣畅疼痛,只有淋漓的鲜血才能缓解他那该死的、熊熊燃烧的欲火。
随着明炀手指用力越来越大,周延嘉胯下的东西几乎要被钢铁束具挤爆勒毙,他状若癫狂的伸手摸到身下,也用指甲盖抠挖起肥胀瘙痒的鸡巴rou和卵蛋。
明炀冷眼看着周延嘉自虐的举动,加快在xue中抠挖的速度,最后一下,他的三指同时弯曲,勾起靠近肛门的一段肥厚肠壁,狠狠向侧边戳去。手指掏的那一段肛rou凸起于屁眼,在分开的tun缝间形成了一个隆起的鼓包。
“啊——”周延嘉低吼一声,额头抵着沙发,欲望到达顶点,他腰tun用力拱起,几乎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明炀也抬离了沙发。
这是在带上Yinjing锁之后,周延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用屁眼达到高chao的感觉。之前有几次他被明炀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