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嘉进府满打满算也有半个月了,可神奇的是,两人竟像对普通平民主奴一样过了这么长时间。明炀从未开口试探周延嘉,而周延嘉也乖乖巧巧被囚禁在内院的一栋小别墅里,仿佛根本没有出门的意图。要说出去,两人的相处简直和谐得令人不敢置信。
易原也曾悄悄问过明炀,怎么还不放周延嘉出门,才好看看他接近公爵到底是为了什么。明炀笑笑回答,急什么,反正他又不需要周延嘉办什么事,有个这么英俊可爱的小狗放身边多舒服,何必自己找事呢。他们不急,自然就有人着急。
晚上,内院别墅一楼。
巨大的电视机打开,正放映一部苦情励志电视剧《破茧》,里面命运悲惨的女主角小蝶青年丧夫却坚韧顽强,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着三个孩子,带着四位老人,与命运抗争。电视剧讲述了她从卖场售货员开始,一步步成为南明大型连锁商超的创始人,甚至还在创业的道路上收获了灵魂伴侣的感人故事。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发丝漆黑,肤白似玉,他双手环胸一脸认真看着电视,上面正演到女主角遇到创业后最大的坎坷,一夜间所有努力付诸东流,只剩一地鸡毛。
但沙发下的男人就没有办法集中Jing力看电视了,他甚至连故事演到哪里都不知道。赤裸的紧致rou体俯身在地,被男人白皙秀气的双脚踩住后背,一身Jing瘦的肌rou像裹了层蜜,在灯光下跪成一只端正漂亮的人rou脚踏。
脚踏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他的额发汗shi贴在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流畅优美的下颌不断滴落,而后被吸收进浓密的羊毛地毯。它嘴巴大张,唇角几乎被拉平,一声声无助的呜咽被锁在口中的橡胶球噎回喉间,口水滴落,太阳xue因过于用力而青筋鼓起。
脚踏撑地的四只凳腿颤抖着,不仅要撑住身上主人的双脚,更要撑住自己因欲望过载而脆弱不堪的身体。身后嗡嗡作响的炮机正快速进出它的身体,就像一只沙袋被拳手击打的宿命一样,逃脱不了,只能被拴在原地承受。贯穿脚蹬身体的假阳具几乎闪出残影,叫人完全看不清它的形状大小,只看到脚蹬踏面背侧的软皮子被那柱状物顶得凸起又恢复平坦。机器暴力地抽插在脚踏上,显现出夸张的弧度,整个脚踏仿佛被一柄剑千万次劈开。然而它只是一件不能动的可怜家具,它的悲欢痛苦无人在意,甚至连哭嚎与怒吼都发不出来。
炮机就像一把铁锤,将脚踏身后的屁眼捶打至松软充血,红润得像一张含着棒棒糖的小嘴。过剩的粘稠润滑剂不断被抽插的假阳具带出,在地毯上积了一滩小水洼,啪嗒啪嗒,那是小嘴流出的口水。
温馨明亮的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炮机工作的声音,假阳具击打rouxue的咕叽水声,全部混在一起难以分辨。然而一片嘈杂中,却有一种金属碰撞的激越声响尤为突出。那是从脚榻下方传来的。仔细看去,在两条矫健凳腿之间,有两团被铁器锁住的多余东西正随着脚踏的颤抖而不断相撞。
其中一团是被类似鸟笼的金属框架捆住的深紫色rou条,它浑身青筋暴起,肥胀得吓人,却被外层坚固的钢筋牢笼节成一块一块的方形,而鸟笼顶端被一个黑色金属方块顶住。整根东西笔直得不正常,直冲地面。另外“一团”,其实该说是两团。两团rou球被宽厚的钢圈死死箍住根部,挤压外突,上面血丝密布,像是两颗被剥了壳的活珠子一般,垂在凳腿之间。那钢环足有两指宽,将两颗蛋的根部束成一把rou条,活生生将它们扯离身体,拽出本不该有的长度。
周延嘉已经被放在这里草了至少两集电视剧的时间,原因是他硬要给明炀剧透接下来高chao剧情的发展。明炀本来就不满意他这几天的扩肛进度,3.8厘米对周延嘉来说是个小坎,他磨蹭了两三天死活没过去。距离他定下的截止日期只剩2周,越往后越费劲,每一寸肛口的开拓都是撕扯掉现在的极限再重新愈合的过程,照周延嘉这个进度是肯定完不成的。
结果周延嘉倒是不知死活,非要撞到他手里来。明炀索性就满足了他,让人搬来一台炮机,下了最后通牒:“今天晚上,必须完成3.8。我就在这看着你,什么时候到了,什么时候停。如果到不了,你就跪在这里被机器Cao到死吧。”
一会儿。
“闭嘴。”脚下周延嘉被Cao到声音都发软,明晃晃带着股sao劲。为了不耽误自己看电视,明炀又给他拴上了口球,黑皮细带分开两个叉,从耳旁绕道脑后被扣住。勒得周延嘉一张俊脸都变了形,显得越发痴yIn。耳边的sao叫终于停了,明炀把脚放回周延嘉身上,才终于能安心看起电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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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嘈杂的平衡。“公爵大人,有人请求通讯。”易原几步上前,向公爵递出通讯器。周延嘉瞥了一眼,那东西个头不大,看上去似乎是个蓝牙耳机,却比一般的耳机更大一点,上面还有一根小小的天线,是防窃听干扰器。
“嗯?”明炀抬头,能通过通讯器联系他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