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盆花放到墙角去,那边Yin凉。”孟幽低低道了声好。三年过去了,他已是一个技艺娴熟的花匠。他被安排在大房偏僻的院落养花莳草,生活逐渐平静下来。三年前那个闷热夜晚的蛮暴似乎已经被自己淡忘了。
他被那个男人踹飞后昏死过去,有知觉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小屋的床上。他刚想睁开眼睛,就听到两个人在吵架。原来是流琴和挽春。他心下一动,身子顿时一动不动,只张着耳朵努力听。那个有些尖利的声音是挽春,她说:“…你这个人忒狠心了。他还这么小,怎么中了你的毒计!”只听到那稍显圆润的女声讷讷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想到爷下了那么大力,发了那么大火儿!”挽春哽咽,“小幽的半天命都去了,怎么昏睡了大半天都没醒?要是他有事儿,我准告nainai那儿去。”流琴说:“你告nainai那儿,我也是清清白白的。”挽春呸了一口,道:“你个黑心货儿!当我不知道你肚里算计什么!不就是当姨娘吗?设计好把孟幽排挤出去,nainai不就没得选吗?”流琴低声下气讨饶道:“我的好春儿,你放过我吧。咱俩自小儿一起长大,是自由之身,哪里能让个配种得来的奴才占了先?是,是,他是个男人,年纪小,长得好,爷们儿插他只会插出火儿来,那Jing子是流不进他肚子,可是,爷的种子可能让我的肚子鼓起来。到时候咱俩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好姐姐,我定不会漏过你自己享受了。”孟幽躺在床上,听得她们突然安静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挽春说:“你要发个毒誓我才信你。”流琴笑嘻嘻地按她说的做了。两个人这才亲热地手挽手出去了,留下一室的寂静。自那以后,没过半个月,孟幽就被发配到这个偏僻的小院侍养花草,他妈偷偷来过几次,又害怕被老爷知道,几次也是匆匆忙忙地离去。他爹伤好以后被老爷安排到公司里做保安,也是离开了后院,和孟幽分别了,这使得他的生活变得十分寂寞。
孟幽按照管事的要求,把花搬到墙角。弄完以后,准备去吃饭。盛夏八月的天气,热得很,近四十度的高温快把他蒸晕了。他要去下人食堂拿饭吃,沿途经过主子们的屋子门口,空调冰凉的风拂来,冰得他爽死了,心中十分怀念过去那个时空的日常生活,现如今真成了一个奢望。一热一冷,他害怕自己会生病,赶紧离开了廊下,在大太阳底下飞快赶路。在食堂匆匆打了几个菜,就返回自己的院子。他一路听到有人在身后走的声音,却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哪个同路的仆人。当他听到身后那愈来愈大的喘息声后,全身发麻,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对方死死盯着自己的大腿,眼神有如实质地侵犯着自己。孟幽看到他的充满欲望的眼神,一种恶心的感觉喷涌而出,他可是直男。孟幽紧张地往四处打量,发现正是个路口,被墙挡着,有人在附近也看不到自己,是个视觉盲区。
孟幽以前跟着妈在一起,被保护得很好,直到妈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在后院生活,才知道离主子越远的角落越yIn乱,时常有男仆强jian地位低一些的清秀男仆来取乐泻火,也有一些男奴看自己无力抵抗,便出卖给多个男仆,后来也慢慢如鱼得水,成了一个连锁零售的好法子,竟做起来强jian犯的生意。那些没有轮到配种的男奴借此发泄自己无处使的欲望。他们是不敢得罪那些出租自己的自由人奴仆,自由人出租自己为奴是受到律法保护的。玩玩配种的家生子上头也是默许纵容的,毕竟男奴被jian了也不会怀孕。
孟幽看对方的个头,自己明显处于下风,不由得害怕起来,嘴巴哆嗦道:“张国伟,你给我滚开!”护院张国伟狞笑着,向孟幽扑了过来,粗壮的手臂抱住了孟幽的细腰。他一口黄牙露了出来,向孟幽红嫩的小嘴吻去,他知道这小子还没被人碰过。孟幽被他的臭舌头搅得想吐,偏这人还执着地要和他交换唾ye。孟幽感觉自己进了个蒸笼,被只狗熊围抱着,不得脱身。毕竟护院都是挑选的一米九以上的壮汉。这只狗熊又去舔他的雪白脖颈,揉搓他的屁股。那汉子说的大声,却把孟幽说得又羞又怒,“我的个乖乖,你也生了两个nai子不是?这屁股也好摸。小幽,你以后跟我一个罢,我护住你。”孟幽听他把自己搬弄花草做力气活儿练成的胸肌羞辱成色情的nai子,不由得流下热泪,狗熊知道他哭了,边吞吃他的眼泪,居然还说:“小幽儿,别哭。俺盯着你好久了,可你怎么不正眼瞧瞧俺?俺都好多回儿下雨天帮过你搬东西啊。我知道有好多男奴喜欢你,你不想和俺好。”孟幽听得一愣,不由眼前一黑,帮他搬过东西的人那么多,他都要一一铭记吗?这个世界的男同怎么这么多?他一直性取向都是正常好嘛。
张国伟的性趣已起,那根东西顶着他屁股,那小弟弟的头上下滑动在孟幽的股沟。他只感觉全身僵硬,直男被同性侮辱,他恶心得快死了。张国伟觉得隔着短裤弄他不爽,扒下孟幽的短裤,在他的腿间撞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兽喘。孟幽被他压在墙角,孟幽的小弟弟蹭着墙,竟也感觉几分快感,忍不住随着张国伟的撞击,发出细碎的呻yin。身后的壮汉见他得了趣儿,不由得嘿嘿一笑,说:待会儿俺会让小sao货更快活。孟幽闻言一呆,竟也放弃了挣扎。他想起他同屋的小杰,就因为反抗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