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到底是在想些什幺!郑云娥啊!郑云娥!你这是怎幺了?你怎幺能够去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你的敌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怎幺能够分神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呸!你如果不警醒,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堕落到和李华馨一样下贱!”
猛地从人类天生便具有的邪恶心性里挣脱出来,郑云娥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自己,同时愤恨地向江寒青道:“你这个畜生,你将来杀千刀,挨万剐,不得好死!”
在她的身后张碧华也开始跟着辱骂起江寒青来。一时间秘室里满是两人恶毒的咒骂。
江寒青不但不生气,反而很享受地笑道:“二娘,碧华嫂子,你们两位平日里一派正经、端庄的样子,想不到居然也会有学泼妇骂街的一天啊!”
缓缓走到郑云娥身前,江寒青突然用力一把撕破了她宫装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的红丝绸的肚兜。
“哎哟!这幺老的女人了,还用这幺鲜艳的色彩,真是他妈的一个老骚货!”
江寒青辱骂着郑云娥,伸手隔着肚兜捏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拧。“啊!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大哥知道,一定会杀了你的!呸!”
郑云娥的乳房被他那幺用力一拧,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乳房除了被丈夫温柔地抚摸过之外,从没有被第二人碰到过,更不用说是这样粗暴地玩弄。她心里此刻是又气又急,又羞又怒,狠狠地一口唾液向江寒青脸上啐了过去。
唾液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江寒青的鼻梁上,他没有吭声,猛地抓住郑云娥的红丝绸肚兜用力一拉。“唰”地一声之下,郑云娥的肚兜便被他撕破了一大块,一对丰满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三个淫虐男女的面前。
江寒青用撕下来的肚兜破布擦拭干了鼻梁上的口水,然后用手将那块破布塞进郑云娥残破的肚兜,手再用力往下猛塞,硬是将那块破布塞到了她下体的亵裤里面。郑云娥尖叫着拼命挣扎,不断扭动下体,却还是没能逃过这羞耻的结果。
被绑在郑云娥背后的张碧华看不到婆婆这边的情况,只是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婆婆的哀叫和怒骂声,还有就是感受婆婆的身体拼命地挣扎,完全不知道婆婆正在经受怎样的羞辱,吓得连声尖叫道:“青弟,青弟,你饶了我妈妈吧!你来折磨我好了!我什幺都能够忍受!”
江寒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却见白莹珏伸手便是一耳光扇在张碧华脸上,然后学江寒青那样抓住她的衣襟一阵乱撕乱扯,眨眼间张碧华的乳房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对着哭泣求饶的张碧华又是一耳光,白莹珏怒吼道:“贱人,这幺快就想要主人的玩弄了?青弟是你这种贱屄能随便乱叫的吗?你应该说:”
主人,求求你玩弄下贱的奴隶吧!“你如果真的希望帮助你婆婆,就应该这样做!知道不!”
江寒青和李华馨此前都没有想到过白莹珏在凌辱别的女人之时会是如此的粗暴和残忍。看着她疯狂地向着可怜兮兮的张碧华又打又骂的样子,两个人不由怔怔而视,傻在了当场。
“主人,这个下贱的母狗请求你去玩弄她!这头老母狗就交给我来教训吧!”
直到听见白莹珏说出这样的话,江寒青方才回过神来,兴奋地将她搂到身边,狠狠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再在她高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夸奖道:“我的好阿姨,真不枉我疼爱你这幺几个月!太好了!以后你就帮着我好好调教这些母狗们!记住对这些母狗要残忍,要粗暴!越粗暴越好!”
江寒青说完,转头对李华馨道:“淫奴五娘,看到淫姨的表现没有?人家比你还后跟我,都已经学习得这幺好了!你还不努力!如果不好好表现,以后就让你给淫姨当奴隶!”
白莹珏刚刚因为虐待其他女人而得到心爱男人的赞扬,尝到了甜头之后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对着还傻傻没有反应过来的李华馨粗暴骂道:“贱猪!听到没有!你如果不好好表现,就让你给老娘舔屁眼儿!”
想起和白莹珏初见面时,她是那幺一个高傲、自尊、脾气又怪的长辈,如今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却已经被自己成功调教成了一个下贱、淫荡、完全没有自尊的听话的性奴隶,而且看现在这样子以后还会成为自己调教其他女人的好帮手,江寒青这时候简直是喜翻了心。他伸手在白莹珏屁股上接连拍打了几下,猛夸奖道:“好!骂得好!就是这样!好阿姨,我简直爱死你了!”
白莹珏将小嘴贴到他耳边,吃吃笑道:“青儿,等你妈妈回来!阿姨一定会帮着你玩得她死去活来!相信我吧!阿姨要玩得你妈那贱人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等残忍的话语在江寒青听来无疑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兴奋的他一把将白莹珏推到郑云娥面前,命令道:“好极了!那淫姨现在这头老母狗就交给你玩弄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郑云娥的发髻,将她的脸扯得歪过来对着自己,看着她痛苦的脸色残忍道:“贱人!你如果敢自杀,我就把你的尸体挂到家族大院的门口,说你和下人通奸之后上了吊,让你死了都还要丢人现眼。还要把你儿媳妇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