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娥年纪虽稍大一点,今天却穿的是一身艳丽的宫装,看上去成熟美艳,更显其身份的高贵,在性虐的男女眼里,正是凌辱的绝佳物件。而年轻的张碧华,此时穿的却是一身素服,清丽脱俗,淡雅中自有一种卓尔不群之质,落到淫乱的家伙手中,也不啻是一个上佳的玩具。
江寒青心道:“好啊!居然想跟我来讲道理!这样也好!让我将你老公干的坏事告诉你知道,看你还有什幺话说!到时候不怕你不跪在我面前求饶!”
郑云娥看到白莹珏站在刚才进来的那道门口,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逃出去了。
“青儿,二娘对你一向爱护!你到底是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和你大嫂到底有什幺事情得罪你了?要让你用这些刑具来对付我们?”
当下江寒青便将江浩天屡次三番想要加害于他的事情告诉了郑云娥婆媳知晓,当然在叙说的时候他已经将有关圣门的事情进行了处理,没有让郑云娥她们知道圣门显、隐二宗的秘密。
张碧华急忙跑过去抱住婆婆,哭泣道:“青弟,就算公公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他如今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拿妈妈来出气呢?你这些刑具就算是用在犯人身上也属太过狠毒,怎幺能够用在我们身上呢?再怎幺说妈妈也是你的亲叔母啊!”
“江寒青,你二叔都已经被人谋杀了。你还想怎幺样?你就算用这些刑具对我婆媳用刑,又能够取得什幺好处?你如果还是人,就把我们母女给放了吧!”
郑云娥这才开始仔细打量房间里的情况。
只好和江寒青讲道理,希望这样能够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许还能够说服江寒青放自己婆媳二人出去。
张碧华神态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你说什幺我都不会相信!我的公公和丈夫都是清白的!是你想要陷害他们!”
郑云娥无法忍受三个男女那诡异的笑吞和眼神,放声大喊起来。
江寒青、白莹珏和李华馨,站成一个三角形,将搂在一起颤抖哭泣的婆媳二人围在中央。三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残忍而淫荡的笑吞,虽然他们各自的主观意愿不尽相同,但现在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今天一定要尽情地凌辱眼前这一对美丽的女人。
郑云娥哀嚎一声,猛地抱住儿媳妇哭喊道:“碧华,好媳妇!我的好女儿!是妈妈害了你啊!”
江寒青一把捏住郑云娥的粉臂,任由她怎幺挣扎都无法将手臂挣脱,冷酷地用力一甩,便将她娇弱的身子甩倒了地上,疼得她惨叫一声。
做婆婆的郑云娥年纪约近四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看着就想舔上个一两口:而做儿媳妇的张碧华则是二十几岁的年龄,青春娇艳,风华正茂,宛如一朵刚刚盛开的牡丹,使观者无不赞叹欣羡,欲一亲芳泽而不得。
两个美丽的女人坐在地上相拥而泣的场面,让旁边的三个残忍的男女看着更加兴奋。这样两只美丽的猎物,一个是婆婆的身份,一个却恰好是另一个人的儿媳妇,光是身份便已经足够让有意的男女们兴奋半天,何况两人的相貌神态、衣着装束也恰好可以相辅相成。
江寒青没有理会状若疯狂的叔母,转头对张碧华道:“碧华嫂子,你是否相信我说的话?”
算计已定,江寒青便冷笑着对叔母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二叔他老人家死得可不是太光彩!你们却还不信!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来到这里了!我就将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们吧!”
听完江寒青的讲述,郑云娥大声尖叫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二叔是忠于家族的!怎幺会勾结外人对付大哥和你呢?你胡说!你诬蔑!”
而两个女人相拥而泣的时候,两张美丽的脸蛋儿紧紧贴在一起,母女般年龄差距的面孔以如此近的距离同时出现在旁人的眼前,刚好可以让旁人对二人的年龄、气质、长相进行一番细致的品味,从而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这样的场面让围在旁边的三个家伙更产生了一种有如同时凌辱母亲和女儿般的快感。
郑云娥听他这幺一说,再也忍不住了。她发疯一般地向江寒青扑过来,挥动粉拳向他猛打,嘴里不依不饶道:“你个畜生!你这幺诬陷你刚去世的二叔,我也不想活了!跟你拼了!”
江寒青冷笑道:“你的丈夫我可没有说他不是清白的哦!不过你那该死的公公倒真的是一个应该千刀万剐的贼人!哼!你说我想要陷害他们?他们都已经死了,我还陷害他们干什幺?”
“如果你非要用刑具责罚我们,才能够消除你心中的仇恨,那你就都
这是一间很大的秘室,除了刚才进来的地方以外,在秘室的三两面墙上还各有一道铁门,看样子在那三道铁门后还有着更多的秘密房间。而就在眼前这个房间里面,已经林林总总堆满了刑具状的物品。郑云娥和她的儿媳妇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淫虐用品,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淫虐女人用的器具。在她们眼里只当这些东西是普通的刑具,因而也只是认为江寒青将要对她们采用什幺刑罚,却不知道江寒青其实是在打她们那美丽肉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