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只要背着人上了床,她就完全可以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让儿子任意玩弄。到后来她甚至熬不过儿子的要求,将自己的义女希丝丽也贡献出来,让义女也成为了儿子的性欲用品,来一个母子叁人同淫。说她已经成为了儿子的性奴隶、性玩具,也确实不为过。
正因为这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江寒青从来都认为母亲已经全身心的向自己投降了。
可是圣母宫主的话让他的自信产生了动摇。
“母亲虽然爱我,可是仔细想来,她确实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我言听计从。如果我要让她做圣母宫主所说的那些事情,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记得以前在西域的时候,曾经有一次……”
一件深埋在江寒青记忆深处的事情渐渐在他脑子里面清晰
地回忆起来。那是八年前他和母亲还在西域军中的时候,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二十八年,冬,帝国西域日落城。
寒风如刀,白雪飘渺。天地间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平日里繁华热闹的日落城如今在这十年一见的大风雪侵袭下也变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孤寂城市。
虽然仍是白天的办公时间,可是设在日落城中心处的帝国西域都督府内,却没有了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儿。没有哪个人能够忍受这漫天的风雪,从温暖的房间里走出来办事情的。连西域都督府内的侍女们也一个个躲在烧着火炉的房间里烤火,除非万不得已实在没有人愿意出外活动。偌大的一个西域都督府,除了坚守岗位的凤翔军守卫,就再也见不到一个人影了。
在西域都督府后进有一个大院,大院里面这时也见不到人影,连中堂和东暖阁也都是一边死寂,只有西暖阁里还有人在活动。室内的炉火将人影映在窗户上,从身影上能够明明白白看出来那是一男一女在里面。
十五岁的江寒青这时正盘腿坐在火炕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袄。虽然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但是在这烧着火炉和火炕的房间里,却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残酷,暖和的空气舒服得让人只想睡觉。
江寒青的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挥动着。在他的身旁放着一具精制的马鞍。鞍鞘上镶满了钻石,整个马鞍连着镫子都是用黄金打造而成。
阴玉凤穿着一身鲜艳的彩凤袍站在炕前,低声下气地对儿子说道:“青儿,你看这还是大白天的!你就叫妈妈……这……如果有手下来报告什幺事情,被他发现了,妈妈以后还怎幺指挥手下啊!”
可是她的话刚刚出口,江寒青就生气地嚷道:“你总是这样!人家想要你的时候,你就用诸般籍口来推搪!哼!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希丝丽姐姐玩去!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也别来找我!”
江寒青说着就从炕上跳下床来,作势要往外面行去。
阴玉凤见儿子真的生气要走,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柔声对儿子道:“好儿子,妈妈又不是不给你弄。只是……这大白天的,被手下人看到多不好。如果传到你父亲耳朵里,那更是弥天大罪啊!小乖乖,你不要生气嘛!再忍一忍,妈妈晚上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阴玉凤的口气柔弱得几乎就是在哀求儿子原谅自己。平日里在人前坚毅果断的无敌女帅此时在儿子的面前却是如斯的温柔,如果让旁人
见到恐怕还真的不吞易相信这是事实。
可是对于母亲温柔的态度,江寒青却丝毫未予理会。他粗暴地一甩手,将母亲拉住自己衣袖的纤手甩开,不耐烦道:“要干就干!不干就算了!什幺晚上不晚上的?罗嗦那幺多干什幺?”
说着江寒青便又怒吞满面地作势要往外面冲。
阴玉凤这时也忍不住了,猛地扑过去将儿子搂在自己怀中,娇嗔道:“青儿,你真是不听话!妈妈都说了,又不是不给弄,只是……哎哟……你……不要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儿子的双手却已经借势捏住她的双乳玩弄起来。
江寒青脸上显出野兽般的狞笑,双手隔着凤袍捏着母亲的双乳揉动着,有时还突然用力捏一把,或者是往里狠狠按压。
阴玉凤的身子轻轻扭动着,每当江寒青用力捏掐或者是按压她的双乳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剧烈地颤抖几下,嘴里也立刻发出兴奋的吟哦声。
在儿子野性而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身子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红晕双颊,双手抱紧儿子的头颅,将他的脸紧紧按压到自己的双乳上,同时用力扭动腰部,让丰满的乳房在儿子的脸上摩擦。
虽然隔着一层凤袍,江寒青还是能够感受会到母亲乳房的丰满程度。任由母亲将自己的脸按到她的乳房上摩擦,享受着那一对大肉球的丰满和弹性带给自己的快感,江寒青将先前揉捏母亲乳房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去。
儿子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的敏感的腰肢,虽然还隔着一层衣服,那种酥痒的感觉却已经足够让阴玉凤身子一软,往儿子的身上靠去。
江寒青正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