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自己时那样丰满娇好,丰满的乳房、高翘的臀部,让每一个男人都恨不得搂在怀中揉捏一把。
江寒青脑海中幻想着母亲的美妙肉体,下身不知不觉地便搭起了一个帐篷来,而他的心思这时又转到了将来怎幺凌辱母亲的计划上来。
“我要让她每日不穿亵裤出来活动。不!这样不好!再想一想……嗯……对了!我要去给她打造一个铁内裤。嘿嘿!让她穿着这条铁内裤,冰冷的铁皮一定会让她那火热的阴户爽得水流不
断。哦!还有……在内裤的裤裆里面再装上两根铁棒,一根在她阴道的位置,一根在她肛门的地方。这样她一穿上那条裤子就会被两根铁棒插进她那两个淫荡的肉洞里面。嘿嘿!”
想像着母亲穿上那条亲生儿子为她定做的内裤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淫荡反应,江寒青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
拿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两口,香醇的酒水顺着干热的喉咙滑下肚子里面,江寒青顿时感觉好受多了。
喘息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刚刚开始激动起来的情绪,江寒青继续构思调教他那淫荡母亲的“宏伟计划”“当父亲在场的时候,趁他背着身的时机,从身后撩起母亲的裙子,玩弄她的大腿根部,或者是揉捏她的双乳。这样一来,母亲自然会性欲勃发,却又害怕父亲突然转身发觉,那种与儿子偷情的刺激快感……哈哈!光是想着我都已经兴奋不已!母亲到时候一定会爽得要死!”
江寒青的脑海中幻想着母亲到时候可能出现的表情,那肯定是一种又兴奋、又难受、又激动、又痛苦、又渴望、又害怕的复杂感受。虽然肉体已经被儿子玩弄得骚痒难耐,恨不得能够立刻让儿子的肉棒插进下体,却又偏偏因为丈夫在场,连喘口粗气都不能,更别说呻吟浪叫,脱衣上床。只能是涨红着脸,低低喘气,苦苦忍耐着儿子对自己肉体的抚弄所带来的兴奋感觉。一边扭动躯体迎合儿子的玩弄,一边却还要时刻提防丈夫突然转身。
一阵热血冲上江寒青的脑袋,想着母亲在那种情况下必定呈现出来的进退两难的痛苦反应,英俊的年轻人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残忍的狞笑。
“我还要在她内裤里的那两根铁棒上涂上淫药,这样她一旦穿上去之后下身就会痒得难受。我倒要看看这只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高不可攀的帝国飞凤到时候会怎样忍住那蚀心的骚痒。最好是她忍不住当场出丑!”
从心里已经完全把母亲作为自己发泄性欲的玩具,江寒青根本不在乎母亲在人前丢脸的事情。越是让那个勾引儿子的淫荡女人出丑,就越能满足他残忍的欲望。
“选一个时机让她穿着暴露的皮衣,用绳子牵着她去烟花之地走一圈。嘿嘿!虽然绝不能让其他男人插进母亲的肉体,但是可以让他们欣赏她的肉体。如果高兴,还可以特许他们摸一摸那个贱人的乳房和屁股。嘿嘿!母亲一定也会为此而更加兴奋吧!只有这样羞辱她,才能够完全消灭掉她的自尊心,让她彻底抛弃掉“无敌飞凤”的身份,成为任我驱使的性奴母狗。这样我才能够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尽情享受,丝毫不会再有什幺顾忌!”
往常江寒青之所以残忍地凌辱母亲,完全是因为他的性虐待嗜好决定了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残忍的虐待。可是此时在江寒青的心中除了往昔对母亲那深深的热爱以外,却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和厌恶的情绪在里面。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母亲,不光是她那淫荡的肉体,更包括她那高贵的心灵。
可是在与圣母宫主性交时的那番对话之后,江寒青却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圣母宫主的谈话让江寒青开始觉得自己恐怕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心爱的母亲给欺骗了。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并没有真正地完全控制住母亲,尤其是她那高傲独尊的心理。
毋庸置疑,阴玉凤一直是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江寒青,就像江寒青也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一样。这种母子之间的不伦爱情直接影响着江寒青与阴玉凤之间的性爱关系。
对于性虐狂的江寒青来说,对母亲肉体的残忍凌辱,恰恰是他最足以表达自己对母亲那如海深情的绝佳方式。而他也希望母亲能够用他所钟爱的方式向他这个名为儿子、实则夫君的男人投降,也就是说他希望心爱的母亲能够从肉体到心灵全面向自己屈服,这样才能让他享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宠爱,反过来他也会更加地爱自己的母亲。而阴玉凤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一直都主动接受着儿子对自己的种种痛苦调教,目的就是为了让儿子明白自己是深爱着他的。
江寒青之所以会认为母亲已经被自己完全收服,完全是因为在他数年的调教之下,母亲阴玉凤已经能够接受他几乎所有的性虐待调教和种种羞辱。身为帝国在西域的最高统治者,威名震天下的飞凤大帅,阴玉凤在儿子的面前却可以抛弃一切尊严,她可以当着儿子的面撒尿、拉屎、流经血:也可以在肛门里面插上一根皮鞭当尾巴,扮成一只母狗在儿子面前爬来爬去:至于什幺捆绑、倒吊、鞭笞、滴蜡、铁夹子拉扯阴唇、钢针穿乳头等等常用的折磨手段更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