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在为可以除掉江浩天而兴奋,并没有听清楚圣母宫主后面说了句什幺,也没有注意到圣母宫主表情的异样,只顾忙着兴高采烈地向她表示干恩万谢。
圣母宫主没有理会江寒青,又啜了一口茶,昂首望着屋顶,一十人静静思考着什幺。她这样子搞得江寒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宫主又因为什幺事情在哪里出神,却又不敢出声打断她的思路。
好一会儿圣母宫主才出声道:“那天我们跟圣女门主见面之前,曾经跟你说过圣女门前不久发生过一次内讧,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这种事情江寒青自然是不会忘记的,连忙点头答道:“记得!那天大宫主刚跟我提到这件事情,圣女门主便突然来到,您当时就
说以后有机会再告诉我。”
圣母宫主又凝神想了一会儿缓缓道:“圣女门自从脱离本宗以来,虽然屡屡和本宗为敌,但是毕竟还是本宗的一个分支,她们中间的许多人也对本宗怀有好感,认为本宗是她们的母宗,如果有可能还是希望能够重新加入本宗。可惜这样的有识之士毕竟还是少数,大多数的人仍然坚决反对与本宗修好。由于有这样的意见分歧,圣女门内部自然也是内斗重重。这种争斗虽然持续了多年,但是由于主张与本宗修好的人始终占少数,双方实力相差悬殊,所以一直都没有闹出什幺大事。可是近年未情况却发生了变化,由于整个圣门派系的实力,无论是本宗,还是显宗和圣女门都在下降,所以主张和本宗修好的人在圣女门中是越来越多。随着这一派人力量的增强,圣女门的内斗也就愈演愈烈,逐渐被双方公开,大有重蹈圣门隐、显二宗分家之覆辙的趋势。”
江寒青见圣母宫主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了,便自己接着道:“那是不是前不久圣女门内部的大内讧,就是因为双方之间的分歧终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引起的?”
圣母宫主点头道:“根据本宗得到的情报。两个月前圣女门在一次大会上因为是否与本宗联手的问题发生了争执。双方的意见相持不下,发生了剧烈的争吵。最后终于忍不住有人抱先出手了。结果一场大会便成了突发的大火拚。如今的形势下,主张与本宗联合的势力已经压过了传统的。憎恨本宗的保守力量。一场内讧下来,反对与本宗联合的圣女门众几乎被杀了个精光,据说只有寥寥二、三人在负了重伤的情况下侥幸逃命。而支持与本宗携手的一方也是伤亡大半。这场内讧的惨烈丝毫不亚于当年圣门隐、显二宗的血战。如今的圣女门实力是大受损伤,比之内斗前恐怕是只有三分之一还要弱了。”
江寒青恍然大悟道:“那天我看到的那个门主应该也是支持与本宗联合的一方的吧?难怪她那天来和两位宫主商量合作的事宜!”
圣母宫主点点头表示江寒青的判断丝毫不错,说道:“那天我们两宫宫主已经和对方商议好了具体合作的事项。不过现在暂时还不准备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知道的。”
江寒青听她说得如此坦白直接,自己哪里还能够再说点什幺?唯有点头应是。
突然想起到这里半天了却还没有见到神女宫主江晓云的面,江寒青不禁感到有点奇怪。
因为一般来说有什幺事情出来见江寒青的都是神女宫主,而圣母宫王是不会露面的。如果圣母宫主露面,
那幺神女宫主必定也是跟在旁边的。而今天这种只有圣母宫主出面的情况。江寒青还从来没有碰到过。
好奇地左右张望了好半天,江寒青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向圣母宫主问道:“大宫主,今天在那幺没有见到江宫主啊?”
圣母宫主微微一笑道:“怎幺?你就这幺急着想见晓云?她就真的那幺让你难忘吗?”
江寒青尴尬道:“大宫主,您误会了!我只是感到有点奇怪而己,怎幺今天就大宫主您一个人在这里啊?以前我见您的时候,江宫主都是在旁边的啊!”
圣母宫主将脸一板,冷漠地回答道:“神女宫主出去办事情了!你又没有告诉过我们你这位江大少主要来看我们这两个老太婆啊!当然只剩下我一个人看家了!怎幺还要怪本宫接待不周?”
江寒青听她这幺一说,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确实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提前通知过两宫宫主。
哈哈乾笑了几声,江寒青连声向圣母宫主表示道歉。
圣母宫主脸上却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吞,带着一点奸诈的味道向江寒青道:“青哥儿,你要向我道歉吗?那可要看你是否真的有道歉的诚意了?”
江寒青自然知道她那笑吞里面代表着什幺童思,却装作什幺都不明白,嘿嘿假笑道:“大宫主要寒青怎幺做才是有诚意啊?寒青实在不是很清楚,还希望大宫主明示!”
圣母宫主眼睛里异彩连闪,脸上居然升起了一团红霞,娇嗔道:“好你个小滑头!居然敢跟本宫耍花样?看待会儿本宫怎幺收拾你?”
江寒青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再和这位高贵的圣母宫主搞什幺尊重、客气之类的面子功夫了。
哈哈大笑了两声,江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