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静连连摇头,皇阿玛,别!
晚了。
Jingye喷涌而出,对着端静批头射来。
端静连忙闭眼躲避,皇帝的Jingye又浓又多,射出的力道也很重,粘稠的Jingye不停打在端静的脸上,很快就给她脸上铺上了一层晶莹。
皇帝还不满足,低吼着撸动着Yinjing,一股一股射满端静的小脸。
好容易才全部射完,皇帝rou棒终于塌软了下来,长长的一条垂在腰间。
他看着端静满脸的浓Jing,满意的勾唇,皎儿,张口。
端静连连摇头,抿着唇死都不愿意张开,Jingye流了一脸,不断朝她脖颈滑落。
这时若是张口怕是要直接流进嘴巴里,她才不要吃这种东西!
皇帝不满的拨动她的唇,遗憾道:你不吃皇阿玛的,那,皇阿玛可要吃皎儿的咯。
说着他分开端静的双腿,俯身含住了她的花xue,大口的吸吮着她体内的花汁,还有意发出啧啧有味的声音。
这让端静越发羞耻,她夹紧双腿,不停摇头,别,别舔了
皇帝却不肯罢休,他里里外外细致的伸舌寻找着花汁,将端静xue儿舔的干干净净。
玫瑰花汁带着一股清香和涩意,和着端静身体里的蜜桃香津,yIn乱颓靡又勾人上瘾。
在皇帝的唇舌下,端静双腿无力的颤抖,她不自觉抓紧身下的矮塌,忍不住仰头尖叫,身体颤抖不停,不知第几次被皇帝送上高chao。
端静胸膛无力的起伏喘息,疲惫的阖上眼眸,樱唇浅浅张开,任由脸上的Jingye滑落口中,也无力理会。
随即意识昏沉,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端静迷蒙睁眼,窗外阳光炽热,已近午时。
她疲累的坐起,身上还算清爽,不知是谁,还替她换了一身胭脂色的海棠春睡寝衣。
床边放着一个天青色的碎瓷花瓶,里面还插着几朵昨日采摘的荷花,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柔美。
端静腰酸的不行,她艰难的腾挪想要下床,可双腿颤巍巍的还有些合不拢,只要一动,腿心立时就传来一阵酸涩,仿佛还带着先前被撑开的胀意。
端静咬唇,暗暗嫌弃皇帝的急色,每次都这样,要的又多又狠,弄得她难受不已。
许是许久没碰她,昨日更是花样百出,把她生生弄昏过去。
端静蹙着眉头,又挪了两下,才赫然察觉不对劲,下身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
她艰难的伸手去摸,才发现下身光溜溜的,腿心似乎塞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轻轻一拉,花xue就抽抽的疼。
端静浅浅喘息,掀开被子,低头一瞧,赫然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插在了她的花xue里,光滑的根jing伸入她的身体里,花朵怯生生的在她的xue口绽放。
如果抛开端静现在冲到头顶的怒火,倒是有种别样的美丽。
端静咬牙艰难的把荷花抽了出来,根jing上浅浅一层晶莹,不知放在她身体里多久了。
端静攥着那朵花,抬头看了一眼床边插着荷花的花瓶,气的咬牙切齿,爱新觉罗·玄烨!
公主?
绿衣先前一直在外室和红袖打着络子,她们一起守着端静。
红袖自知自己来得晚,不如绿衣得端静信任,故而不争不抢,处处以绿衣为首。
她情商高,见人三分笑,性子也沉静。幸而绿衣也不是难处的性子,因着是皇帝派来的,值得信任,故而绿衣很快就接纳了红袖。
听见端静的动静,绿衣和红袖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进了内室。
公主,您醒了?绿衣连忙上前,欲伺候端静穿衣。
却见端静气恼捏着一朵荷花,问道:他人呢?
绿衣愣了愣,不大明白端静为什么拿着一朵花生气。
红袖很快意识到了端静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忙道:皇上昨儿把公主抱回来,就搂着您睡下了。今儿早上,早早就起身去了九经三事殿听政,走的时候还让奴婢们不要打扰您。
不过,现下已经回来了,这会子应该是在书房批折子。
端静艰难起身,飞快的穿上绿衣递来的衣物,而后推开红袖拿着梳子的手,披散着头发,光着脚踩上鞋子,嫌弃的捏着那朵荷花就飞快往书房走去。
公主?红袖呆呆的拿着梳子站在原地。
不用跟来,头发回头再梳。端静头也不回道。
她现下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
看着端静风风火火的背影,绿衣红袖面面相觑。
书房里,皇帝正端着茶盏,靠在圈椅上饮茶。
而本该在家闭门思过的裕亲王福全,赫然也坐在下首,正一脸享受的品茶。
二哥喜欢,就多饮些。梁九功,待会儿把这茶给裕亲王包上半斤。皇帝笑道。
是。梁九功躬身道。
福全也不客气,笑着收下了,皇上这的御茶可不是谁都能喝到的,臣多谢赏赐。
皇帝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二哥这些日子好生歇着,噶尔丹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