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满意了,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端静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rou棒在xue里旋转一圈,这种疯狂的摩擦感令端静哀鸣连连,眼泪汪汪。
皇帝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角,狭长的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满足,皎儿,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今天非要听你喊皇阿玛?乖,多叫几声,皇阿玛才能有力拔出来不然,今天就堵着睡吧。
眼泪在端静眼圈里不停打转,这个男人在床上简直霸道至极,不满足目的绝不罢休。
为了听她叫他皇阿玛,就这样插着不肯拿出来。
端静胀的抽泣,呜咽着搂住他的脖颈,娇声唤他,皇阿玛,拔出来好不好?皇阿玛,女儿难受,求您了
她太明白这个狗男人想听什么了。
在人身下,不得不忍。
皇帝听见女儿二字,被刺激的硬生生在端静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堵的端静连连抽气。
唔快拔出来,皇阿玛,求你
皇帝也被绞的生疼,他捧起端静的小屁股抵在池岸边,而后站在水里缓缓抽身。
可不知什么缘故,他撑的死硬,端静绞的死紧,两相作用,竟然卡在了里面进出不得。
一抽动,就密密麻麻的胀痛,端静急的抽泣连连,呜呜,快出来
她一哭,绞的越发紧,皇帝连忙俯身含住她的小ru,挑逗安抚,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ru头早在船上就被皇帝吃的红肿不堪,现在一裹就密密麻麻的疼,这转移了端静的注意力。
见有效果,皇帝随即吻上了端静的小嘴,吸吮,舔舐
半晌,端静才放松了下来。
皇帝趁机缓缓抽身,棒身艰难的抽出,一寸一寸从端静的xue儿里被拔出来。
盏茶,随着啵的一声,rou棒终于被完整吐了出来。失去了温暖的巢xue,rou棒不满的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
可端静并没有感到轻松,身体里依然胀的难受,她哭泣着哀yin,难受,还是好难受皇阿玛救救皎儿呜呜
皇帝也有些慌了神,他连忙伸出手指剥开端静的花唇俯身观察,只见xue口被皇帝Cao开的xuerou涌动着收缩,缓缓堵住被皇帝撑大的甬道。
这也是为什么皇帝每次Cao进端静身体里,都犹如处子的原因。
她身怀名器,紧致非常,恢复力也十分惊人。
可能是媚rou堵住了她身体里的水。
皇帝眼神微暗,随即伸出两根手指探向端静的xue里,端静无力的低泣一声。
皇帝的手指在shi软的xuerou里穿行,艰难的剥开她小xue里阻碍的媚rou,开辟出一条缝隙。
终于被堵塞许久的水ye在强烈的挤压下喷涌而出。
水直直的飞射而出,划出了一道高高的弧线。
端静双眼失神,抽搐着排空身体里的ye体,鼓胀的小腹也终于平坦了下来。
皇帝惊喜的欣赏着这副美景,眼眸微转,舔了舔唇角,似乎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趁着端静神智迷离,他随手捞起池水中几片艳红的花瓣,饶有兴致的贴在了端静的xue儿上。
红与白的极致交织,让皇帝眼里黑雾涌动。
他恶劣的伸出手指将花瓣儿缓缓戳进端静的xue口。
花瓣儿被浅浅含住,随着端静的喘息起伏颤动,仿佛一朵绝美的玫瑰。
皇帝下身激动的点了点头,而后他撑着池岸一跃而起,利落将端静抱在了池边休憩的矮塌上,就着端静平躺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她腿心处,握着rou棒对准花瓣儿缓缓顶了进去。
啊哈端静双眼迷离,无力的抓紧下身的矮塌。
身体里花瓣被带动着抵了进去,花瓣边缘轻轻滑入,不一样的异物感让端静蹙眉,唔,你,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皇帝俯身覆压而上,用身子将她完全包围,下身耸动不停,在她耳边喘息道:哈,皎儿,皇阿玛在榨汁呢?
什么?什么汁?端静实在难以理解。
皇帝埋头在她的胸脯间,闷笑不已,玫瑰汁皇阿玛要喝皎儿榨的玫瑰汁。
端静立时感到不对劲,她挣扎着偏头去看。
直见两人相接的地方,有淡红色的花汁随着皇帝的进出被带了出来,皇帝不断捣磨着端静体内的花瓣,在极致的绞缠下,花瓣随着体ye被绞打成花糜。
花糜缠裹在皇帝的棒身被带出,又随着他的进入被重新推入,xue口处花汁四溢,仿佛娇花吐珠。
你端静气的不断挠他,你下流!
皇帝不痛不痒的轻笑,随即把她不安分的小手钳在头顶,用他坚硬的胸膛压平她娇软的ru波,诱哄着,乖,皇阿玛保准喝光光。
说着他绷紧腰身,疯狂的加速榨汁。
端静双腿无力盘在他的腰间,很快就被Cao到浑身酥软,不住的呻yin。
身下的矮塌不断发出吱呀的摩擦声,皇帝啪啪啪的Cao干声回响在整个浴室。
空气中热气蒸腾,云雾缭绕。
屏风外的宫女们低垂着头,呼吸都不自觉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