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洗出来,这要是被人们看到,那还了得。它一边洗床单,一边品位着刚才的幸福。脸颊发热了起来。
就这样张洁跟花静雨相爱了起来,这在医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就凭张洁这么美丽的女子,咋搞个花静雨这样的男人,真是匪夷所思。
医护人员再看张洁的目光就有了异样,张洁也成了她同事们谈论的焦点。
人们都不理解有着好工作而且美丽漂亮的张洁为啥喜欢上了一个煤黑子?由于花静雨在煤矿井下工作,所以被人们称之为煤黑子。
他们的交往引起张洁父母的反对。然而张洁的心早就归属于花静雨了。父母的反对并不能扭转她那颗痴情的心。
他们经常在花前月下,幽会,做爱。一个新的生命在他们快乐的肉欲中诞生了,张洁怀孕了,
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使他名正言顺起来,然而孩子他爹是现成的,就是张洁的父母不同意。
张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张洁的母亲终于发现了这个隐私。
“是谁的。”那天张洁上夜班回家,家里就母亲自己在家,母亲问,
“啥?”张洁懵懂的看着母亲。
母亲向她肚子努努嘴巴,“谁的?”
张洁忽然明白了,脸一红,低着头嗫嚅的说,“花静雨的。”
“你咋这么不争气。”母亲气得在地上团团转。
张洁一声不吭的任母亲数落。
“就你一个护士,还有希望成为大夫,而且要摸样有摸样,找啥样条件的男人找不到,偏偏找个采煤郎。”
“他爱我,他懂情调。”张洁犟嘴的说。
“煤黑子懂个屁。”张洁的母亲简直是被她给气疯了,竟然说了粗话。
张洁的母亲是一名教师,她的父亲是校长,一个很有层次的家庭,怎么能吞下一个井下工人呢?
“采煤郎咋的了。”张洁反驳的说。“采煤郎也是国家的栋梁。行行出状元。采煤郎也有劳模和英雄。”
“有一首打油诗咋说的来的。”张洁母亲突然想起用来取笑挖苦采煤郎的诗。
她竟然当着女儿的面背诵起来:
有女不嫁采煤郎,
三天两夜守空房。
有朝一日回家转。
这顿暴也难搪。
“庸俗。”张洁气得白了母亲一眼。“妈你这么有文化修养的人咋能说出这么肮脏的诗呢?”
张洁母亲也跟到意外,她怎能当着女儿念这样的诗呢。不由的吐了一下舌头。看来张洁真的把她给气蒙了。
晚上张洁父亲回来,张洁已经上班去了。
“老头子不好了。”张洁母亲惊慌失措的说。
张洁父亲吓了一大跳,问“咋的了?”
“张洁怀孕了。”
“啥。”张洁父亲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姑娘要是怀孕,简直是十恶不赦,张洁父亲惊愕的望着张洁母亲。“这是真的吗?”他有些不相信。
张母凝重的点了点头。问,“咋办啊?”
“你问她了吗?孩子是谁的?”张父紧张的问。
“是那个煤黑的。”张母没有好气的说。
张父忽然想起了张洁搞对象的事。“就是张洁处的那个男朋友?”
“是的。”张母点了点头。
“不如让他们结婚算了,一笑遮百丑。”
张母说,“只有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张父点了点头——
〖〗第十四章燃烧的欲望
一场轩然大波随着张洁跟花静雨的婚礼而波澜不惊的结束了。婚后,他们非常甜蜜幸福,整天陶醉在性事之中,张洁的脸上整天都写满了幸福和甜蜜,因为她自从结婚后,就经常的莫名的脸红起来,而且她在脸红的时候是最美丽的时刻。
婚后张洁很快就生了个女孩花娟。他们的生活又锦上添花,女儿的乖巧使他们本来幸福的家,增添喜色。花静雨和张洁非常稀罕花娟,他俩都想抱花娟,除了张洁给花娟喂奶的时候,几乎都是花静雨在抱着花娟,这就引起了张洁的不满,有时候张洁想抱花娟稀罕稀罕花静雨都不让。因而他们玩起了小孩子的把戏,包子,剪子,布来定输赢,谁赢,谁就有权力抱花娟十分钟,然后再争输赢,花娟在父母的爱护下茁壮的成长起来。
如果生活就定格在他们现在的这种状态中,他们会一定幸福和美满,然而就在他俩恩恩爱爱幸福甜蜜的时候,一场意外的事故夺去了这个家庭本该有的幸福。花静雨在一次井下事故中死亡,那时张洁只有二十六岁,是女人最绚丽的年龄,而他们的女儿花娟只有两岁,就失去了父亲。一个家如果失去了户主,这个家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悲惨。
花静雨的去世使张洁悲痛欲绝。那天张洁本不想让花静雨去上班,那天花静雨上夜班,煤矿工人都是三班倒的班。分零点,白班和四点,那天花静雨上零点班。零点班是半夜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