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的那个女人,张连长就明白一二。他顺着彭川卫的话题说,“那当然了。医院护士能不靓吗?”
“她是医院护士?”彭川卫问。
“是啊。”张连长说,“要不你审那个女人,我审那个男人?”
“好的。”彭川卫说。
“那就这么定了。”张连长站立起来,“我去带人。”
“去吧。”彭川卫向张连长摆摆手。
张连长风风火火的出去之后,彭川卫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除了跟自己女人做过这件事外还没跟过别的女人做过,他早就想尝尝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是啥滋味,只因为他是干部,不敢轻举妄动。怕丢了乌纱帽,这乌纱帽来的可不吞易,不能因为女人弄丢了乌纱帽,那样就不划算了。
其实彭川卫早就看上了工会干事王薇了。王薇虽然人到中年,但风韵犹存,曲线迷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非常性感。彭川卫甚至跟老婆做爱时都在想着王薇,把老婆当成王薇,等完事之后打开灯,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体,又使他黯然神伤,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是想。他一个堂堂的革委会主任,竟然连个美丽的女人都没有,真他妈的遗憾。他经常在心理嘀咕着,但他不敢流露出来。
彭川卫的老婆来自农村,其实彭川卫以前也是农村的,那时彭川卫家跟他老婆许艳花家在一个生产队。他们上学时还是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忘记了性别。直到他们进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触感到羞涩,尤其是许艳花,到了十六岁发育的非常旺盛。非满的乳房,高耸了起来,似乎要把衣衫撑破。臀部也在悄悄的变化,微微的上翘和圆润了开来。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皮肤也变的白皙细腻了起来,再跟彭川卫见面就莫名的羞涩开来。脸色红润,十分妩媚。
彭川卫迷上了娇美如花的许艳花。经媒人介绍,他们结婚生子,可他们真正在在一起过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后,许艳花的身体渐渐失去了从前的风韵。
彭川卫对她也慢慢失去了兴趣。后来他们经远处亲戚引见来到现在这座煤矿,就这样生存下来。
“笃笃”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彭川卫端坐的正位置上。
“报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带来了。”张连长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主任,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交给您审了。我回去了。”张连长知趣的退出房间。随后没有忘了把门轻轻的关上。
虽然女人没有打扮,但从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战战兢兢的站着。从散落的头发的缝隙中凝视着彭川卫。
“坐下。”彭川卫办公桌前放着一个小凳,这是他们审讯犯人预备的,
女人浑身一颤,慌张的坐在那个小凳上。两手绞在一起,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听觉变得异常的敏感起来。
“抬起头来。”彭川卫命令道。
女人不情愿的扬起了头,在她扬起头那一瞬间,故意将长长的秀发向后面一甩。美丽的脸颊像太阳似的破云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卫望着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动,但他是主任,不应该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捋捋头发,低声的说。“张洁。”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彭川未仍
然一脸严肃的问。
张洁垂下头,一声不吭。
“回答我的话。”彭川卫声音洪亮的说。气势咄咄逼人。
张洁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说啥,依然沉默不语。
“你咋不说话。”彭川卫站了起来,向她这儿踱了过来。张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卫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通通声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乱不止。疼痛难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你要老实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彭川卫在张洁身边踱着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飘入彭川卫的鼻端,他为之一爽。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没做。”张洁不想承认这件事,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让人抓个现行还不承认。”彭川卫拿出来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将烟雾吐在张洁的脸上,烟雾在张洁的头发间和脸颊旁徘徊,十分惊艳。
烟雾中的女人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中非常美丽。彭川卫被眼前这幅画迷醉了。
“我只是觉得天气热,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张洁狡辩的说。“没想到却被那小孩遇上了。”
“你知道吗?”彭川卫板着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啥也没做,坦白啥。”张洁似乎来了勇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彭川卫说,“也就是我有耐性这么审问你,换了别人,早就给你使刑罚了。”
张洁扬起头,用好看的眼睛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