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上了电梯。
在那个狭小空间里,她紧紧依偎着我,眼睛半开半闭,鹅蛋型的圆脸被酒劲儿熏的嫣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因胃里的痛苦多了几丝极细的皱纹,眼角还挂着一小滴刚才呕吐时带出的眼泪,衣衫因我不太到位的搀扶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露出一种妖艳的、诱人的、SM型的性感,让人有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强暴她的冲动。
呵呵,还真是幸亏派我来了。
派其他色鬼来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估计他们就不但是打石膏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穿钢钉。我一向是yy专家、创意高手,来硬的我可不在行。
她对我的想法毫不知觉,仍然放心地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背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全然信赖、毫不设防的姿态,我羞愧的满脸通红。小妮子把我当成个人,专门挑我来送她,我要是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人民了。
我咬咬牙,忍住口水把她扶的正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手背就离开了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雷区足足有1000毫米的距离。
不管怎样这样,我安全地把她扶到了老庄的办公室。
进去后,她把那把老庄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这是他办公室的钥匙,你,你明天交给他。省得耽误事儿,我可能来得晚点儿。”
说完,把昆包沙发上一扔,自己跌跌撞撞往办公室里间的卧室走去。
我把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钱包里。这是庄主任办公室的备用钥匙,一般谁在这儿有工作就暂时交给谁用。
把单勃的昆包往沙发角落里放了放,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环视四周,Cao,这他nnd才叫办公室。办公室用了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叫只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非典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
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
第13章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
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
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
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
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rou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
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