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这回他的黄段子巧妙、逗人不说,还黄的不露声色,让你笑过之后面红耳赤。
我正在纳闷儿他进步之快令人惊异。郑副主任主任凑到我耳朵边儿悄声说,“老庄已经不包二nai了!”
以前的那些黄段子都是那个二nai提供的。她业务素质不高,不注意及时充电,被淘汰是迟早的事儿。庄主任到底不一样,一旦发现二nai的庸俗就能立刻弃暗投明。
我哦了一声,“受教育改好了?”
郑副主任接着说,“呵呵,人家改嫖ji了!他说这样节省开支,还能多方位、多侧面地深入生活,体验生活”Cao,体验“性生活”还差不多。
庄主任得意地挥洒了半天,终于计穷,又把那个牙刷的段子翻出来了。
这次,他特意挑了单勃来问。
单勃今天好像很不高兴。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庄主任让她拿着钥匙到自己办公室取份材料。刚回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可后来接了个短信就有点神色不对了。
庄主任根本没有注意到单勃的变化,依然眼神迷离地盯着单勃,“你说,快说,那是什么啊!”
边上的人开始起哄。
单勃平静而清晰地说,“牙刷。”
庄主任一愣,“人才啊!二十一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
周围的人们刚一紧张,又被这句话都“逗”乐了。
庄主任大脑袋一摆,“再考你一个:三个男人看毛片,猜一种奥运项目!”
我连忙给单勃使了个眼色。
单勃好像没有注意,照旧淡淡地说了一声,“赛艇。”
庄主任有点急了,“呦呵!”
我在桌子下面伸脚过去使劲儿踢了踢单勃的鞋。
单勃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
“说吧,你身上的什么东西,站起来合住,蹲下去张开!”
说着,庄主任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满玻璃杯的五粮ye,“你这个还能猜中,我就把它干了!”
单勃脸终于红了,“你坏吗,人家那儿猜的出来!”
“哈哈哈哈”庄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好像刚刚徒手爬上珠穆朗玛峰,又好像一个人搞定了全国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吗?你想那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那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了!”
现场一片欢腾,单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
一切照旧,皆大欢喜。
可是,我却觉得单勃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第12章
往常喝酒,单勃总是连逗笑带撒娇,十倍酒进去一杯酒都算是比例高的。可这一晚,我发现她几乎是颗粒归仓,杯杯都干。庄主任格外开心,觉得这小SB今天很给自己面子;认为此同志人品不错,有培养前途。
在单位里都认可这句话,酒品等于人品。
尤其我的领导们更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有酒品可以夸耀,根本不配提人品这两个字,所以也只有把酒品当成衡量人才的主要指标之一了。当然,他们自己的酒品虽然不错,但也看场合,在更大的领导面前,通常都是非常棒的,在我们面前要视心情而定。
单勃是有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也顶不住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任,我得先回去了!”
马上有三、五个人站起来,“我送你,坐我的车回去!”
单勃一笑,“省省吧,我就要老胡送我回去!”
庄主任一笑,拍了板,“就是老胡了,他跟你算是好姐妹!他送你我们放心!
郑副主任说,“是不是姐妹不一定,但放心是肯定的!”
我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嘴。只好过去扶住单勃慢慢往外走。
付副主任笑着说,“是啊,是啊,将来老胡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就打个招呼。”
说着一阵怪笑。
我心里很闹,嘴上也不敢说啥。
他们这样和我开玩笑都开惯了,都知道我没脾气。
可我心里把他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Cao你们祖nainai的。老子能的很,老子不需要帮忙,老子还能帮你们的忙!不信把你们的亲妈、姨妈、二姑妈统统叫过来试试,我保证她们乐不思蜀!
我红着脸咕哝了一声,“不敢劳动大驾!”
继续撑着单勃往门口走。
走到付副主任旁边的时候,单勃脑袋一歪,嘴一张,一大股混合着虽经咀嚼却未被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52度浓香型五粮ye的粘稠呕吐物喷涌而出,从付主任的双下巴直浦到了他的大腿根。
“哈哈哈哈,赶紧把她扶走!”
庄主任笑出了眼泪。
我赶忙扶着单勃出了贵宾间,剩下那个付副主任傻在哪儿。嘿嘿,这下他和美女可是够亲近,连美女肚子里吞了几块虾仁儿都能数清楚了。
到了酒店外边儿,她又吐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