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茵腰身后仰,下意识排斥,隐约试着那只手又要捏她,慌乱记起他说的是棋盘之事。这人也是胡扯,毁掉的棋局哪能复原,捉弄人罢了:“这,这怎么……”
“你结巴什么?”傅元承笑出声,在她的唇间落上,吮着细细的柔软。
没有那一日车中的狂戾,他这次放轻的进去,品尝琢磨着,手指一捏她的腰,她便轻哼一声松开了齿关。
蔚茵一步步退着,他一步步逼着,直到她靠上桌沿再不能退,后脑被他托在掌中,带着她仰脸迎合着他。
“哗啦”,桌面上的盘盏晃出轻响,他把她勒腰抱上桌面,自己更近一步挤到她双膝间,任她两条腿在桌下踢蹬。
他是想温和的对她,不再让她排斥,然后进展还是控制不住,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翻涌,越来越凶。
蔚茵胸腔的空气被挤出,他隔着衣料捏上了里面的结扣,指尖似在挑着。
“朕不知,”他抱紧她,舌尖卷住那粒玉润的耳珠,“我的茵娘这样有趣。”
他不想松手,想将她揉碎与自己相溶。隐约中有个声音对他说,这就是喜欢。
谁说他没有感情、不懂爱?他现在懂了,他有她,和她在一起这就是爱!
他嘴角浮出笑意,没了以往的冷戾,竟带着纯真的欢喜:“朕会让着你,没有人会欺负你。”
良久,他松开她,指肚抹着她红润发烫的唇瓣,眼底躺着满足。
傅元承还有事要处理,说是平西候在等,与蔚茵说了两句,亲了她眉尾的伤痕便离开了清莹宫。
蔚茵虚脱一样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后面咬着唇走回了寝室,坐在黑暗中。
这厢,傅元承出了清莹宫宫门,范岭赶紧带着一班宫人跟上。
很轻易,范岭察觉了傅元承心情很好,也就暗中松了口气。要说那位清莹宫的主子也是个倔的,放眼宫城,谁敢给陛下脸色?不就是一碗面能解决的事儿?
“这次记你一功,”傅元承扫了眼半弓腰身的范岭,“除了家乡的东西,还应该给她什么?”
范岭后背冒汗,舌头忍不住打结:“陛下,奴才打小就进了宫,这娘子的心思……”
“宫中若干的宫婢不是你来管?”傅元承道,语气中没有责怪的意思。
范岭心里琢磨下,也就大了胆气:“奴才斗胆,女子在意的自然是名分。”
傅元承脚步一顿,看他一眼,随后踏步上了十六抬的步撵。
仗队在夜色下的宫道上前行,帝王坐与御座,双臂搭于两侧龙头扶手。
名分?她在意名分吗?
傅元承手指轻敲着,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范岭仰头看看上头的人,趁着心情好又凑了句:“奴才知道民间嫁娶很是繁琐,三媒六聘,过定纳礼;成婚日,女子还得找一个家庭和美的梳头娘子化妆容,寓意夫妻和美。”
“你一个阉人,懂什么夫妻和美?”傅元承嗤了一声,扔下一粒玉珠砸在范岭头上。
范岭赶紧蹲去地上捡起,后小跑着跟上:“谢陛下赏赐。”
御座上,傅元承抬头看着星空,夜里空气清凉,嘴角还有她的味道。
夫妻和美?他原先也不懂男女之情,觉得多无趣的东西。然而碰一下之后,就是再不想罢手,中了蛊般想要的越来越多。
。
蔚茵披了件衫子走上露台,嘴角还是微微发疼。
“沙沙”,一条影子从墙上跳下,直接钻进花丛间,她吓了一跳。
往前探探身子,等了一会儿,发现花丛下一对发亮的眼睛,随后“喵喵”叫了两声。
是一只猫,全身白色,在黑夜中着实明显。
“喵喵。”蔚茵蹲下,伸出手唤着小猫,刚好身旁小几上摆了一碟rou干,顺手就拿了块去引诱。
猫不怕人,迈着小脚一跃跳上露台,张嘴就去啃rou干。
是一只漂亮的狮子猫,浑身雪白,蔚茵摸上它的脖颈,手指轻轻拿捏,长而软的毛暖暖的。
这时,听见宫门外有声音,像是侍卫在阻拦。
蔚茵想,应当是猫的主人寻了过来,便将猫抱起走下露台。谁知没抱稳,狮子猫从她身上跳下,滋溜的没了影儿。
门外,侍卫将来人拦住,不让踏进清莹宫。
“是太后的猫,白色的,我见着跳进了院子。”宫婢指着方才的墙头,为难的解释,“侍卫大哥帮帮忙,让我把猫找回来,不然太后会发火。”
宫婢可怜兮兮的,几乎急得掉泪。
侍卫自然不允,别说一只猫,蚊子都别想进去,他们还得要脑袋。
“求求你们,找不到猫我没法回去。”宫婢声泪俱下。
侍卫相互看看,其中一个开口:“你回去吧,等我们找到了会送去寿恩宫。”
宫婢还是站着不走,一把把的抹着眼泪儿。
“紫月,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女子从前方走过来,“不是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