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
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
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
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
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王行之探头,苏蘅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
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处
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
「这,」苏蘅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
终于,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间的门外。
等苏蘅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
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若不是儿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还要被
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
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苏蘅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
板。
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
蜂蝶?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苏镇长的玩物,从那晚之
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
了,汩汩春水荡漾着涌出。
行行边——」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
后母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
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
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户喷吐热气时,
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苏蘅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王行之身
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
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
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
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精
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
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玉贞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
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苏蘅拿出在乡镇工作时的泼辣,一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苏蘅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
王立强迫做爱多少次?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她将引来多少疯狂的
多厉害多成熟——」
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
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
女」庞玉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
她听到王行之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