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停。
「嗯……嗯……痒啊……行行……别舔了……唔……唔!」苏蘅心里想着在
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
发出沉闷的吟哼。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又过一会,把脚都抬
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
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苏蘅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
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
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不费吹灰之
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
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苏蘅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王行之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
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
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苏蘅又是
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
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
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
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王行之!
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
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
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
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
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
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
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
无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苏蘅心思模糊地想—
—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
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
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
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
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
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
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
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
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
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王行之愿者钻网,他一
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
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
之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
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王行之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
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
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王行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