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上午被抽烂的肿逼还在红肿烂熟,被操干了一下午的逼肉此时外翻着,糜烂不已,司马愉终于明白了此时的局面,浑身打着颤,抖着嗓子哀哀求饶,“父亲,母亲,奴....奴...不是故意的....奴害怕....父亲早晨赏了重罚....奴....奴是在是受不住.....这才....这才.....”抖着嗓子连话都说不利索,司马愉怕极了。
公主置若罔闻,冷声道,“张嬷嬷,动手吧,按照淫妇刑罚,将着婊子的骚逼缝合起来,终生不得拆开。”司马愉怕的浑身发抖,却被人死死地摁在原地动弹不得,司马愉眼睁睁的看着嬷嬷穿针引线,将针头过了遍火后,拿着针线走了过来。
“母亲....母亲饶了...饶了奴呜呜呜....母亲....求您...哥哥....哥哥您帮帮奴....啊啊啊---”话未说完,摁着她的侍卫就被族中长老一个眼神,一脚踹向了那还在流淌着混合淫液的肿逼上,疼的人惨叫连连。
嬷嬷皱眉,看着人不满的道“怎么的如此没有规矩,来人,将她嘴堵上。”
说罢,拿着过了火的针走到了司马愉的跟前儿,冷淡的道,“婊子勾引了主家少爷,本该浸猪笼处死,这是哦我们公主心慈手软,才留你这贱逼一条狗命。”嬷嬷说着,侧头似有似无的看了司马毅一眼,说罢,命令两三个侍卫将人抬了起来,双腿大大分开,漏出一口还是肿胀着淌着水儿的骚逼,嬷嬷轻嗤一声,“日后就怀念着今儿被操逼的滋味儿吧,毕竟你这狗逼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嬷嬷拿着滚烫的针头直接穿过了司马愉的肿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哬嗬嗬赫赫-----啊啊啊啊啊*------”司马愉被人捂着口鼻,嗓子中发出赫赫的奇异声响,显然是疼的狠了,尿液又一次淅淅沥沥的淌了出来,妄图缓解痛苦,嬷嬷看着人,毫不心慈手软,冷淡的穿针引线,直将一口肿逼带着还未处理干净的精团骚水儿混着尿液都缝了进去。庭院当中的众人看着,瑟瑟发抖,都知晓了公主的手段,虽然平日里公主吃斋念佛,但是显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众人都跪在原地看着庭院正中的场面淫乱画面,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抬眸在看。
公主看着庭院当中的淫乱局面,皱眉起身离去,司马珩则是起身扶着母亲回去歇息,并仔细解释了今日的事情。司马毅皱眉,看着场上满是鲜血尿液和混杂的腥臊气味道的液体,将族老们都请了回去,冷淡的吩咐下人处理好了之后再来汇报,随后转身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