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腥臊的男人气息,司马愉温顺的用嘴仔细伺候着。丝毫顾及不上自己还喘不匀气儿,司马愉忙张嘴去舔弄鼓囊囊的卵袋,小嘴张到最大堪堪含入一边的卵蛋,她收紧了小嘴一下下裹吸着,小舌头打着圈儿的舔弄。司马毅被这贱逼舔的尿眼大开,冷声命令道,“接好了贱奴,一滴都不许漏,含住了给爷看。”说罢尿关一松,清黄色的尿液划着弧线激射而出,司马毅昨日晚间睡前并没有召她伺候夜尿,是以清晨这次尿量格外大,力道十足的尿柱击射在司马愉的舌根处,打得小舌头又疼又麻,腥臊的热气熏的司马愉小脸绯红,嘴巴给父亲当尿壶也不是第一次了,往日因为没接好尿被父亲命人将自己的尿眼抽肿后塞上特制的尿道棒,三日不许排泄的感觉让司马愉生不如死,所以现在的她学会在伺候父亲放尿的时候抬着楚楚可怜的眸子看着父亲,眼中满是濡慕爱恋,只是被强有力的尿液冲击的她此时只得让染着生理泪珠的眼睫不停打着颤,眼角湿红一片。司马毅的尿又急又多,司马愉的嘴里很快蓄满了一腔尿液,她不敢闭上嘴,只能大张着嘴巴一边接尿一边滚动着喉咙吞咽热烫的尿液,一道有力的尿柱射到喉咙眼处,这让司马愉不小心小小的呛了一口,怕把尿液呛出来,忙凑上前含住硕大的鸡巴头,喉咙努力的吞咽着热烫的尿液,不敢露出一滴。咕噜咕噜咕噜—吨吨吨吨的热尿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小肚子被灌的满满的,司马愉看着父亲的尿液渐渐停止,这才乖巧的张嘴给父亲看了口里含着的最后一口,才在司马毅的吩咐下慢慢咽了,伸着舌乖乖将滴着尿的鸡巴眼儿舔吮干净,又拿了床边准备好的丝绸软布沾了水细细的擦拭干净,。
司马毅起身让侍奴伺候着更了衣服,看着小玩意儿脸颊上一边是巴掌印,一边儿是鸡巴痕迹,司马毅大笑出声,“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天赋异禀啊,脸上长了根鸡巴?”。
司马愉诺诺应是,不敢反驳。司马毅却是瞬间收声,“今日为何来迟了?是因为贪睡懒惰?”
司马愉赶忙回到,“对不起父亲,实在是因为早晨清洗骚逼时不小心..........”司马愉讷讷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司马毅却是紧跟着逼问道“就因为清洗你的骚逼迟了?”旁边的侍奴见此赶忙搭话,“回将军的话,实在是因为小姐在清晨来伺候您的路上发了骚,逼里流的水儿快把咱们院子淹了哈哈哈哈 ”。侍奴娇娇软软的话语让司马毅脸上怒气更显,平日里罚这骚逼就是为了让她不在发浪发骚,没想到来伺候自己的路上都能发骚,司马毅想着,怒气越盛,一脚踹开给他更衣的侍奴,大步流星走到司马愉的面前,抬手就是重重的两耳光,将人的脸颊抽的肿起来一倍之高,司马毅力气过分的大,哪怕不屑用上几分力气也将人打的口鼻流血,脸蛋破皮,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下的司马愉的贱样,司马毅冷生吩咐,“一会儿命人去给爷抽她的骚逼,抽到再也不会发骚为止。贱货。”侍奴伺候着穿好衣服后,乖巧应声,跪着伺候将军出门,随后走到司马愉的面前,用尖锐的指甲挑起司马愉的下巴淡淡的道,“走吧小姐,将军的吩咐你也听到了。”
貌美仆人说罢,将人带出了房门,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在前面,后面则是小姐跪爬着像狗一样扭着屁股跟在身后。带着人一路走到了庭院正中,司马家势力庞大,与之联姻的皇室公主更是不用细说,整个庭院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俨然仙境,只是这其中的美感却被聚在一起的众人给破坏殆尽。
貌美仆人将此时没有事情的仆人全部召集到了一起,“小姐清晨偷懒,伺候将军不及时不尽心,将军特意赏赐小姐鞭刑,让小姐清醒清醒头脑,清楚自己该有的本分。今日将军吩咐了,鞭刑无上限,直至这贱奴清楚自己的本分为止,让你们观刑也是为了提醒你们,任何时候都要尽自己的本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教训了众仆一刻钟,随后吩咐侍卫拿来将军特意赏赐的刑鞭,纯牛皮制成的,每日浸泡在凉水当中让皮质更加结实紧致。
“开始吧,天儿太热了,打一阵儿一会儿赏你们冰镇西瓜吃吃。”貌美仆人坐在一旁的圈椅当中,懒懒的吩咐开始行刑。
啪的一声,是皮开肉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面更加显得响亮。几个新来的胆子小的佣人吓得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另外一些胆子大的自然知道这是专属于司马家小姐的‘特赏’,这皮鞭不同于往日每天都有的羊毛鞭,这一鞭将司马愉打的瞬间倒吸一口冷气,跪的挺直的身躯被抽的瞬间趴倒在地上,她此时只感觉整个后背都在抽搐,火辣辣的疼着,像是被人拿火炙烤一样的滚烫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
司马愉完全崩溃了,小声呜咽变成了大声的啜泣,小鹿眸子里满含着眼泪边哭边求饶:
“求您……求求您……别打了……饶了奴……呜……”
“主人……主人……呜呜呜父亲……主人……呜呜呜饶了小愉……好疼……好疼……啊……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父亲啊啊啊啊啊啊啊------”此时司马愉的后背已经满是鞭痕,纷飞的血肉飞溅,一旁的貌美仆人皱了皱眉,冷声道,“行了,将军说抽她